這裡就是為了調查這個地方。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現在請你倆配合我們的工作。”
聽完我的話,梁超偉臉上湧起一片激動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外面的病毒都已經不存在了嗎?”
他這沒頭沒腦的話問的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沉思了一下反問他:“剛才我聽到你說出避難所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口中的病毒是怎麼回事?”
“你們真的不知道嗎?”布蘭妮怯怯的問,說的雖然是中國話卻是無比的生硬,梁超偉激動的轉身對她說:“我就說這裡面有問題,這回你相信我了嗎?外面一定沒有病毒,這些韓國人把我們關在這個地方是非法拘禁。”
我越聽越迷糊,有些不耐煩的對兩人說:“我聽不懂你們說的什麼,剛才的問題誰能回答我?要是沒人回答,別管我們不客氣了。”
“老陳,我看這兩人不像是好路數,別跟他們廢話乾脆放倒算了。”大熊早就顯得不耐煩了,又見我問了兩遍,這兩人還是什麼都沒說,已經惱火了起來。
梁超偉也感覺到了我倆話語中的不善,急忙說:“別傷害我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說,只求你們別傷害我倆。”
我沉聲的警告:“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說的避難所是什麼意思?病毒又是什麼意思?”
梁超偉狠喘了口氣:“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就到了這裡,但是除了語言我忘記了一切,這裡的管理員告訴我,外面的世界被一種奇特的病毒籠罩,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瘟疫,在這場災難中地球上的人類已經所剩無幾,而感染了這中病毒的人都會失去記憶。最後幾名科學家和醫生建造了這座地下避難所,四處尋找在災難中倖存下來的人類,據他們說地球上還有最後一快淨土,但是隻有治療好了的人才會被送去,至今為止已經被送去五六十人了。”
五六十人?我心裡猛地一驚,想起深坑中的屍體大概就是五六十具,透過他的訴說我也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些韓國人為了不引起這些克隆人的懷疑竟然編造瞭如此的謊言,這不禁讓我想起一部電影,逃出克隆島。這裡的一切跟電影裡演的是何其相似,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韓國人主導了這一切,但我心裡也暗暗鄙視這些韓國人,這不愧是一個模仿抄襲的民族,竟然連謊言都不會編,直接生搬硬套的把電影裡那一套拿來直接就用。但不可否認這一套說辭對這些面絲毫不瞭解外面的克隆人來說,還真是最好的謊言。
“你們居住的環境怎麼樣,裡面的情形如何,還有多少個人?你又是怎麼感覺到不對勁的?”我沉聲的問。
見我問的急,梁超偉急忙說:“裡面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平時也不讓出來,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開門,但是監視非常嚴格,而且不讓互相交談,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有兩小時到一個開闊的房間活動,裡面的健身器材很全。可是一過了這個時間就會把我們趕回各自的房間,並且不讓出來。現在裡面還有一百多和我一樣的人每天重複這種生活。之所以我感到不對勁,是有一天我房間的門被我偷偷撬開,當我四處亂轉的時候發現一間房間裡幾個經常給我們檢查身體的醫生正在解剖一個治療好的說是要送去淨土的人。我嚇壞了又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接著繼續觀察發現每天都會有一個被送去淨土的人,我想起那一幕感覺越來越害怕,而我在這裡只有O45這個朋友,就在今天夜晚我又撬開房門找到她,想帶她逃出這裡,沒想到剛進到這個門裡就遇見了你們。”
梁超偉說完,布蘭妮拉住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看著這兩個雖然是克隆人卻和我們並沒有任何區別的人類,我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滋味。
我沒說話,大熊卻哼了一聲:“你倆多虧是遇見了我們,要是我們沒把這屋子裡的人處理掉,你倆早就被抓回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這兩個可憐的人才看清楚屋子裡的樣子,梁超偉愣愣的走到一個類似胎盤的儀器面前看著裡面的人,臉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迷茫的抬起頭問:“這些人是誰?我們又是誰?難道我們和他們一樣也是被製造出來的嗎?”
我暗歎一聲,心裡暗暗咒罵這些棒子,製造克隆人也就罷了還製造這麼聰明的克隆人,難道韓國在科隆方面的技術高到了如此的程度?我不想傷害這兩個可憐的人,可如今這種情況,又讓我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
大熊及時的岔開了話題:“按理說這裡防衛這麼森嚴,你是怎麼撬開房門的?這有點不可思議了,難道說你天生就會撬鎖?有當小偷的潛質?”
梁超偉聽大熊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