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少爺,你忘記你的妹妹是怎麼去的嗎?”朝歌尊主笑的驚悚,“那死的可真慘啊,連骨頭都沒一根留下。”
淳于賀蘭的手握成拳頭,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妹妹死的很慘,這一切,都是拜風長青和雲若若所賜,如果不是他們,圖兒也不會死的這麼慘。
雲若若餘光看向淳于賀蘭,看見他眸底的變化,心裡一驚,“對方使了邪惡之術。”
項越公子悄聲的對著雲若若解釋道,“她應該是魔界的人!?”
魔界?雲若若點頭,“淳于賀蘭,你別中了圈套!”
淳于賀蘭突地咧嘴一笑,一排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他扭了扭脖子,“雲若若,你敢說,我表妹的死,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雲若若滿頭黑線,淳于賀蘭此時連分析的頭腦都不存在,“你忘記了嗎?我失憶了啊!?”
朝歌尊主怪異的笑了,那笑聲無比的狂妄,“失憶?姐姐,你真會開脫!?”
“……”雲若若儘量的不說話,也不去看朝歌尊主的眼睛,她定定的坐在這裡,越臨近佛山水域書院,靈氣越是濃郁,她的身體也比在京城好的多。
項越公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將手的鳳凰柺杖扔了出去,七彩的鳳凰之光,將朝歌尊主籠罩在其中,朝歌尊主輕蔑的笑,“一件破玩意也值得拿出來炫耀?”
玉手一抬,一串妖嬈的桃花跟著變幻了起來,無數的桃花緊緊的將那枚鳳凰柺杖包圍起來。
 ;。。。 ; ; 項越公子聽見這話,直接扔了一個什麼東西堵住淳于賀蘭的嘴,“話真多!”
雲若若撲哧笑了,雖然不知道和項越公子是怎麼結下粱子的,但顯然,這個項越公子,對她的胃口!
“我也覺得!”雲若若笑道,“這一路上,淳于賀蘭都快成了一個更年期的婦女了,吵死了!”
淳于賀蘭扭過脖子,“喂,你少沒良心,好歹是我護送你上佛山水域書院好嗎?我也算恩人好嗎?”
雲若若點頭,“恩人,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雲若若的眸光往淳于賀蘭的後背上瞄了過去,說是不感動,卻是假的,這個淳于賀蘭明明和自己有過節,卻還是在關鍵的時候,救了自己,至少說明,他也不算太壞,無論他想對自己做什麼,因為他救了自己,她也不能撒手不管。
淳于賀蘭把瓷瓶扔給自己的小廝,“就在這裡弄,我得看著這丫頭!”
項越公子白了一眼淳于賀蘭,“怎麼的,還是想當人肉盾牌麼?”
淳于賀蘭笑眯眯的點頭,“我就當人肉盾牌了,你不樂意?”
“算了,看著你是孕婦的份上,我暫時把和你的恩怨收起來!”項越公子走到雲若若的身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腹部,掌心有一股溫熱的氣息,項越公子一怔,“你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雲若若老實的回答,“我失去記憶了,然後我也不知道我孩子是誰的!”
“哈哈哈……”項越公子哈哈大笑,這叫報應不爽啊,“活該,誰讓你當初那麼對我的!如今有報應了吧!”
雲若若不解,心想,雲若若當初是怎麼對項越的!?她也很好奇啊!
“你當初在草原上,居然對我餵了春|藥!你個混蛋,害得本公子失去了珍貴的第一次!更害得本公子和你一樣,生了一個不知爹是誰的小傢伙!你說你……這算不算報應?!”
聽見項越公子的訴說,雲若若一下就笑了,“不過是春藥,不是也等於報應了不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啊,行吧!?你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要不要我們結個兒女親家?給孩子訂個娃娃親!?”
“和你訂娃娃親?”項越公子考慮了一下,“那倒也成,以後就折磨你丫頭!”
“你要當惡婆婆啊?”雲若若笑,重新一次,她只想平平安安的生活,當然最好能化解之前的恩怨,比如和淳于賀蘭的恩怨,比如和項越公子的恩怨。
項越公子想了想,倒是又提出了一個方案,“反正你不知道你孩子爹是誰,不如我就給你孩子當爹算了,反正我一直習慣了用男裝行事,行不行?”
“行,我願意!”雲若若干脆利落。“問題是,你確定你孩子以後不會問你,娘啊,你分明就女的,為什麼要叫爹啊?”
項越公子伸出手,就拍了雲若若肩膀一下,“你想太多了……”
正當兩人聊的正起勁時,一股龍捲風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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