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玩耍,嘲諷道:“踢球的,還不家走,一群傻瓜。”他也興高采烈地沿著小路向遠處跑去。
雨大約下了40分鐘,停了便晴了天。歐陽勤瑾一說停隊員全部坐在草坪上,身上沒有一點乾的地方,頭髮溼得能抿出水,都變成一個髮型。歐陽勤瑾用手把頭髮梳成型說:“回去洗洗。”歐陽勤瑾一個走在前面,隊員們沒有跟過來,王默脫掉上衣,把水擰乾,擦拭一身的健子肉,再擰乾,穿上,有幾個隊員跟著學他。主教練被原老總罵,有人明白有人不清楚,圖總用錢咂得他們挺痛快,他罵人不對,可也沒法向著教練說,每個人都很糾結。
大夥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周韓跑過來,拿著一張a4紙。
“總部發來的傳真。”楊齊齊過來搶:“你不洗澡,跑到哪裡去了?”周韓見他搶,把紙舉得老高,楊齊齊雙手一奪,搶到。周韓隨手扯下楊齊齊的浴巾,一下**乍現。楊齊齊把紙交給大象,忙把浴巾包裹起來,上去踢周韓的屁股說:“沒見過,快去洗澡。”周韓笑著進了浴室。大象對著大夥說:“圖騰被調走了,還記一次處分。”王默倒不以為然,拿過來看了一眼,說:“政治。”
歐陽勤瑾知道這事不是靠那張傳真,是透過單董打來的電話,錢董大怒,才把圖騰弄走,錢董是真球迷,結果欣慰中有些遺憾,原因是這個影片的所有內容全是樂琪兒採訪所錄,傳入網上的是有人剪輯出的一個片刻,為什麼沒有樂琪兒只有她自已知道。歐陽勤瑾好象猜出點道理,樂琪兒是個蛇蠍美女,女人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毒呢,愛情?他不想去找她,但是或許明天她來採訪,如何面對,找她,去確定這事實,他不願意女人在他面前難堪,她不就是對那次失約的報付嗎。他還是掏出手機,撥通樂琪兒的電話,對方第一次未接,第二次接了。
“我認為你永遠不理我呢,勤瑾有事嗎?一下午忙死了。”
“忙著看影片。”
“對。”
“你傳的。”
“是。”
“你和我有仇還是有冤?”
“有恨。”
“我沒有得罪你。”
“嗯,好吧,今晚8點半在金沙灘酒吧等我,不見不散。”樂琪兒把電話掛了讓歐陽勤瑾措手不及,他心裡沒鬼他怕什麼,她是金絲雀不是母老虎。
下午,天有陰起來,傍晚便又稀稀漓漓地下起雨。歐陽勤瑾不想去,便給樂琪兒打電話,說下雨路滑明天再說,可是她的電話關了機。歐陽勤瑾拿她不過,還是拿了把傘出去,上了車,他才意識天黑得早了許多,他開啟黑色賓士suv的燈,他飛馳而去,雨刷間歇擦淨雨水,就象是翻閱一張張難翻書的紙。
歐陽勤瑾打聽了兩個人才找到金沙灘酒吧,他下了車,穿著短袖的襯衫有點涼爽,這邊的雨似乎停了,偶爾有一滴落在臉上。
歐陽勤瑾一進門就發現了樂琪兒,溫馨浪漫的氣氛折射暖的光,紫紅的格調被分解與獨坐在角落裡的樂琪兒很和諧,沒有太多的人所以能一眼找到她。她站起來,一朵海棠展放,她示意服務生,服務生端來一高腳杯,放到樂琪兒對面。歐陽勤瑾坐下,第一次看到她散開的濃密烏亮的長髮,他想到趙馨,他愛上她是因為一條粗長的辮子,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長髮散開時,是長髮裡一條**的富有曲線的精美侗體,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他便被這種美深深吸引,最終他放棄了張靜,而娶了趙馨。樂琪兒笑著說:“看什麼,沒見過。呆呆的。”歐陽勤瑾說:“象你這樣嫻靜的女人,如何能成為蛇蠍美女?”樂琪兒看著歐陽勤瑾嚴肅的表情,臉上笑的紋理被幾滴淚水拉彎,她說:“我希望成為蛇蠍女人呢,但是我成不了,我知道我有時會很直,那是足球這個職業習慣所造成的,我也變了,變得象那隻足球一樣孤單,我的喜好也變了,愛的男人必須象你這樣的。我愛了,並不等於我要破壞你的家庭,或者立馬和你上床,我就是擺脫不了,我感覺我還象一個少女一般幻想著愛情。”
歐陽勤瑾發現她與趙馨完全不一樣,趙馨從來也沒有在他面前哭過。40多的男人最怕提愛情,愛情在他們中間已經是個童話,而他們不由自主的想到的是性。一切相反,或許成熟的男人更能俘獲女人的心。樂琪兒端起高腳杯,說:“好了,我不哭了,先喝一杯吧。”歐陽勤瑾端起杯,看著這紅色的帶有著濃豔的沌釀,他習慣性地搖動,並嗅了一下,:“義大利的格林塔。”當兩隻杯子碰撞在一起時,發出那種清脆悅耳的聲音直接刺激著兩人的心,尤甚歐陽勤瑾心根有些涼意,使他胡茬裡的疤痕微微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