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合格的隊長。”他把杯子伸向大象,並示意大家暢飲。大象把酒喝了一大口,望著大家相互喝,沒有人知道他提前歸隊是歐陽勤瑾安排的。歐陽勤瑾告訴大象的意思是,如果一個教練失去威信的話,那麼球隊將面臨滅頂之災,髮型門會遷移默化的影響球隊的注意力,隊裡的人不會當著他的面談及髮型門這種敏感的話題的,但是免不了隊員之間相互攀談與猜測,造成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結果,此時,成績一旦下降,再一次反回來,比攀天還難。他相信大象可以做好隊裡的工作,不但是場上的,還有場外的。
開始時,王默對歐陽勤瑾在基地破例喝酒感到意外,看上去為大象接風很正常,後來,他端著杯子聽,便明白了歐陽勤瑾的用意,他沒有發現球隊有什麼異動,他不會為髮型門這種事而興師動眾,樂琪兒與隊員們常來常往都很熟,唯獨對歐陽勤瑾是另一種眼光,從髮型門可以看出她與他之間的確有那麼一點曖昧。他想,這不過是娛樂圈的人拿這個來賺錢,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不過是個緋聞而已。酒沒有人勸,有的喝多了,有的沒喝多。歐陽勤瑾只喝了那一杯便不再喝,他心裡知道事情還不算完。他估計賽前釋出會上記者們會問及哪些話題。
體育記者變成娛樂記者算不上滑稽,娛樂記者採訪體育新聞也算不上無聊。一場普通的主場比賽釋出會記者多了三成,唯一少了樂琪兒。樂琪兒做什麼去了沒有人知道。第一個問題便直指歐陽勤瑾的髮型門,問:“影片的內容我們不再問及了,我們想知道的是屋內的3小時在做什麼?”歐陽勤瑾並沒有慌亂,似胸有成竹地說:“你用了我們這個詞,似乎是所有人都想問這個問題,其實不盡然,只有你們這些記者把別人的*當成自己掙錢的工具,唯恐天下的人都是好人,你們無法報道了。本來我是不回答你們提出的問題的,這與球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為了你們的飯碗,我回答你,你們,這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能說的,回答完了,請各位還是多提提球的事。那時,球隊成績不佳,有幾個搗蛋孩子把我的車碰壞了,正趕上樂琪兒有事找我,我只好讓她幫忙處理車的事,後因路上堵車,隨便找了一家酒店,喝了酒她感覺不舒服回不了家,便住在那裡,因難受的厲害,我只好上去看往,只到她好一些才回去。那段影片也斷章取義,中間我出去拿藥的鏡頭沒有。就這樣簡單。”記者絕對不是傻子,問:“你沒有說到點子上,所謂的髮型門,你說說樂琪兒的頭髮是怎麼回事吧。”歐陽勤瑾說:“女人的頭髮有時盤。有時落,很正常。不舒服躺下,便把無心頭髮的事,弄亂了。只好散下來,不足為怪。”記者問:“頭髮溼了,你給解釋解釋。”歐陽勤瑾忍著氣,說:“你們哪裡是記者,簡直就是偵探,因為吐了,把頭髮搞髒了,好點了便把頭髮洗了。”有一記者也生氣,問:“男女正處一室那麼長時間,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事吧?”歐陽勤瑾怒火中燒。說:“什麼是見不得人的事,你就是下流痞子,滿腦子就想著無用的事,就象魯迅所說的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你就會在這方面想,或者連足球你也會想象成沒有穿著內褲的、吊兒浪蕩的主。”那位記者被罵的牙口無言,另一位女記者接過來。問:“足球有雌雄嗎?”歐陽勤瑾說:“有,男足踢得為雄,女足踢得為雌。”又問:“足球有陰陽嗎?”歐陽勤瑾說:“有,膽為陰,皮為陽。”再問:“足球有好壞嗎?”歐陽勤瑾說:“有,有精神為好。無精神為壞。”又問: ;“足球有喜悲嗎?”歐陽勤瑾說:“當然有,勝則喜,敗則悲。”歐陽勤瑾把話題轉向坐在身邊的令狐象,介紹了大象歸隊的情況,大象解答了記者關心的問題。歐陽勤瑾本認為釋出會結束。一位年輕女記者放下手的電腦,站起說:“歐指,最後一個問題。網路上剛剛釋出了你代言尊貴的訊息,這與髮型門有沒有聯絡,是不是一種炒作?”歐陽勤瑾有些不知所措,按理說尊貴不應在如此的敏感時間內宣佈這個訊息,髮型門弊大於利呀。歐陽勤瑾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關聯,我的確於尊貴有合作。炒作也是別人炒,炒熟還是炒糊要看別人的火候了。”女記者坐下把電腦合上,知道這樣的釋出會沒有更新鮮的料撒在已經膨脹很大的麵包上。
歐陽勤瑾下來便和魏國打電話,問尊貴那邊的情況,並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撤消合同,髮型門的確會影響尊貴的名譽。”魏國笑著說:“你多慮了,尊貴敢在此時釋出與你合作的訊息,那是為了利益最大化。一條訊息不化一分錢就會讓尊貴擺在各大媒體的頭條,你說,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