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麻,竟然就這麼錯過了最好的閃避機會。
雖然這樣的爆炸對於趙德言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已經足夠把他激怒了,把破掉的外衣直接一拉,趙德言大吼起來,“沒膽的小子,有本事就出來於我一戰。”
“有膽沒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一次死定了。”這時在不遠處傳來了林極的聲音。
趙德言還沒順著聲音找到林極,一陣弓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支純青銅的長箭就直接射向了趙德言的臉部。
雖說在大唐之中,趙德言並不是什麼頂級高手。但是如果這樣的攻擊再閃不過,那就真地不要再混下去了。
可就在趙德言準備衝向長箭射來的益之時,一支金色的三尖長槍就向著趙德言直刺而來,這一刺裡面所蘊涵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趙德言一拳不但沒有把這長槍給開啟,還讓他吐了一口血出來。
也正是這一口血,讓趙德言意識到自己不用全力今天將無法活著出去了,於是趙德言再次大吼著,他的雙爪就如同風車一般不停地向著長槍刺來的方向抓去。
可是他抓到的竟然只是一面光滑的圓型金色大盾。這面金色大盾的堅固度,就連號稱可以抓破五層鋼板地趙德言也無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跡。
在這一抓之下,趙德言就明白了敵人武器的情況。他也不動聲色,直接就把內力透過金色地大盾傳了過去。
果然在趙德言的內力傳導之下,這面金色大盾的主人直接被震退了好幾步,發現敵人弱點的趙德言大喜,直接改抓為掌。不停地使用著震字決向著黃金大盾打去。
被這麼打退了好幾步之後,那個拿著大盾的人也知道只是靠著這個盾牌是防不住趙德言地攻擊了,於是他直接把這盾牌往肩上一掛,轉手就拿出了兩把與魚腸差不多長短的黃金短劍,直接就向趙德言刺去。
此時的趙德言才看見自己對面的敵人長什麼樣,原來這位並不是一開始攻擊自己的那個小胖子。而是一位全身包在了金色盔甲裡的高大男子。
這個一臉陰冷地男子似乎沒有任何的內力,但是他卻能違揹物理規律,無視自己高大的體型與身上盔甲的重量,拿著兩支金色短劍,踏著靈巧的步子,從各種古怪的角度刺向趙德言的要害。
在這個時候,趙德言總算是恢復了一些信心,他明白了自己這一次遇到了的敵人。都是那種有著古怪攻擊方式地人,他們只不過是佔著自己的攻擊速度快、角度古怪與武器鋒利,其實他們一點能力也沒有。
只要趙德言熟悉了他們的攻擊方式,那麼這些人就離死不遠了,不過趙德言並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一個一個能面對這的攻擊,完全是因為林極在那裡熟悉大唐裡高手的戰鬥屬性,他畢竟讓自己與自己的手下熟悉這些高手的攻擊方式,否則就以林極手下這點兵力根本就不夠像石之軒這類高手殺的。
與趙德言打了一會兒之後,身穿著天秤座黃金聖衣的阿喀琉斯就發現自己所面對的敵人正在掌握自己地攻擊方式。並且開始逐漸地掌握了戰鬥的節奏。
“看來阿喀琉斯還是缺少相應地力量來源,只是靠著他母親一系傳下來的神力與他強壯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應對越來越強的戰鬥。”在不遠處。從戰鬥中脫身出來的林極看著被壓制的阿喀琉斯說道。
“你真的決定了嗎?要知道我現在的虎符只能控制萬人,超出了萬夫長的實力就會直接脫出虎符的控制範圍,到時的阿喀琉斯就算是我符將而不再是虎符裡的符兵了。”
白起也盯著前面的戰場說道。
“符將有什麼限制嗎?他們算是跟你一樣的英雄呢,還是像是符兵一樣不算在英雄裡面。”林極頭一次聽到了符將這個名詞也有些好奇起來。
“符將就是有自己智慧、可以自己選擇發展方向的符兵。”白起並沒有因為林極的問題而放過對戰場上的觀察,“他們的智慧與潛力就像他生前一樣,而對於我的命令他也會有自己的考慮,並不會完全服從。”
“原來是這樣,不過以阿喀琉斯的智慧,我並不認為他有著成為將軍的可能性。”看了一眼還在戰鬥的阿喀琉斯林極無奈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不認為以阿喀琉斯這樣的體質,他可以成為那個什麼呂布一樣的猛將嗎?”
“果然,他很有成為一名猛將的潛力,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下面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人上去與趙德言戰鬥了。”林極再次看了阿喀琉斯一眼。
“這個自然。”這時白起手一揮,在他的身後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