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也沒幫不了什麼忙。
我在初中的時候參與過打群架,但是那時候的打架太小兒科了,基本靠聲勢嚇人。剛才面對保安我還能保持鎮定,現在看到呼呼做生的鋼管一下就身體僵硬,不由退後一步。
一邊就看到兩個人朝悶油瓶去了,其中一個鉚足了勁掄起鋼管就朝悶油瓶的腦袋砸去,那一下要是砸到,肯定露骨爆裂,但是幾乎是一瞬間,那鋼管就被悶油瓶捏住了,而且沒有任何緩衝,鋼管告訴落下直接被接住後就完全靜止,那傢伙一定感覺自己砸在一根鋼筋上。接著悶油瓶順勢就把鋼管往下一拉,那人給他拉了一個趔趄,同時悶油瓶的肘部往前一翻,那人的腦袋就裝在悶油瓶的肘上,摔翻了出去。
另一人的鋼管從邊上砸他的腰,悶油瓶抽出前一個人的鋼管直接擋了過去,鋼管交擊火星都打出來了,那人直接被震了出去,鋼管落地。
場面混亂,要是平時的情況,看到這陣仗肯定沒人敢再上去,但是一切發生得太快,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有三個人衝了上來,其中一個就直接衝到了我的面前,二話沒說,鋼管就砸了過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作出反應,竟然多了過去,那鋼管幾乎貼著我的鼻子,刮過去,但是腳下一下提到了隔離帶裡的灌木,整個人翻進了灌木叢裡。立即翻起來,就見那人竟然衝向了霍秀秀,心中一驚,要是這丫頭被我們連累了,在霍老太面前我實在說不過去,大吼一聲就衝了過去。剛吼完,背後就中了一棍,也不知道是誰打的,胸腔一蕩,幾乎就痛暈了過去。
一遍就聽到霍秀秀的驚叫,我立即抱頭,知道下一棍肯定是我的後腦,媽的,這批是亡命之徒。沒想到慘叫從我後面傳來,回頭一看,胖子兩手兩根鐵棍,臉上已經掛彩,對著剛才打我那傢伙的腦袋打鼓一樣地亂敲。一邊敲一邊對著悶油瓶大叫:“小哥,擒賊先擒王,我盯著,你殺過去。亂軍之中取上將人頭。”
悶油瓶身邊至少為了六個人,被胖子一說就直接砍向遠處觀戰的琉璃孫。
我以為我會看到悶油瓶殺開一條血路衝過去制止琉璃孫,沒想到,他做了一件我們瞠目結舌的事情。
第九章 樣式雷(上)
琉璃孫也許永遠也想不明白,那根鋼管是如何從四十米外飛出準確的達到他的腦袋上的。
我以為我能看到悶油瓶一路殺過去,一路衝倒攔截者,然後猶如幽靈一樣的出現在那老頭面前,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最經濟和省時的辦法。
距離很遠,我不知道打得怎麼樣,但是這種鋼管,這種打擊程度,我看是好不了,還好是在腦門,如果是在後腦可能就直接打爆了。
最開始那些人還不知道,一直到後面琉璃孫身邊得人大叫,所有人才慢慢停了下來,一看自己的老闆趴在地上,立即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後面那人扶著琉璃孫就吼了一聲,他們才全退了回去,紛紛上車離開。
一分鐘內,所有人都跑得精光,只剩下一遍圍觀的群眾和我們幾個。胖子滿頭是血,一邊的車子撞得前扁後凹,上面全是被鋼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還有好幾只鞋。
我看著麵包車和皇冠絕塵而去,感覺好像做夢一樣,此時悲傷的劇痛才開始發作,幾乎要趴下。
胖子解開自己的襯衫捂著自己的腦門,拍了拍我,讓我往車邊靠,“我們也不能待在這兒,丫頭,問問你家馬伕車還能開嗎?不開我們得攔計程車,這兒看的人力,肯定還有不少琉璃張,琉璃趙。”
“開始能開,但是過路口肯定被**攔下來。”司機道。他也掛了彩,眼角破的厲害。
“打的公交隨便什麼。你胖也我不想和雷子打交道。”胖子在這時候顯得格外靠譜。
霍秀秀還在那邊打電話,此時把電話一掛,就對那司機道:“小黎,你在這兒處理車。”又對我們道:“跟我來。”
胖子把鋼管加到西裝裡,從車的座位下拉出那隻玉璽,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藏進去的,我們跟著秀秀衝入圍觀的人,那些人紛紛讓開,我們跑入輔路,順著一條小道就穿過一個街區,來到另一條路上。
零零散散有幾個人跟在我們後面,連掩飾都不做了,我感覺有點像動物世界裡,一隻垂死的斑馬看著他身邊徘徊的禿鷲的感覺。好在移到另外一條路上,就有另一輛紅旗車停在了路邊。這一次,後面都有兩輛jeep,漆著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的顏色。
我們急急的上車,胖子就道:“丫頭,怎麼早不找開道的。”
“我沒想到他們這麼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