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肯定是有用? 到底什麼用? 肖敬澤當然不敢問,因為宗室的事,皇上都交給一個叫逸風的男人在打理。 他大氣都不敢喘。 泰康帝看他鵪鶉一樣,反而有些不忍。 他呼一口氣道:“是大郎做的?” 肖敬澤急忙道:“是,是臣沒教好他,惹您生氣。” 泰康帝確實還在惱怒,宋玠實在是太有用了,比他的所有兄弟都有用,若是這麼死了,他真的要哭了。 “這孩子最近行事太過魯莽,怎麼非要跟李家一個媳婦過不去?” 皇上知道肖芸為什麼遷怒宋玠,肯定是因為宋玠袒護那個馮氏。 肖敬澤怕不好交代,皇上再遷怒自己,急忙解釋道:“這次大郎是想立個大功。” “李家自從李幾道死了之後狀況百出,這個馮氏可能還濫殺無辜,確實不是什麼好人,若是大郎能將打擊馮氏,制止歪風邪氣,也是功勞一件。” 這樣他就能將兒子認回來了。 泰康帝也聽說了,這個馮氏好像有點善妒和不孝,丈夫都要被她壓制,確實可惡。 其實這也是泰康帝的意思。 但是泰康帝沒想到肖芸竟然會去截殺宋玠。 泰康帝想了想道:“快速派人去尋找洛陽王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聲音混合下來,他又道:“這次不要再失誤了,朕要他風光的回來,而不是被人罵,知道嗎?” “是,這次確保能萬無一失。” “阿簡,我們這次能化險為夷嗎?”夜深人靜,馮英有些睡不著。 李幾道躺在那裡,微微搖頭:“難,跟以往,不一樣。” “要看人心!” “看人心?”馮英不解,看人心是什麼東西? 人心是最難揣測的,怎麼看啊。 “明日阿孃就要去受審了,阿簡你安慰我幾句。” 李幾道想了想道:“給你寫長符,讓你少受,皮肉之苦。” 馮英:? 以為和阿簡一起坐牢可以相互抱團取暖,這怎麼還扎心呢? “阿簡,你的意思,明日我們還是出不去?” 【出去?】 李幾道笑了:【順其自然吧,明日,可能不僅出不去,還會有更嚴重的罪名。】 大衍術告訴她,兇。 馮英心想我都已經這樣了,莫非還有什麼別的罪名? 再兇能兇哪裡去啊? “啟稟明府,就是師尊讓我去抽人血給她喝的。” 一個年老的道士指證馮英,說馮英吸人血修行。 老道士拿出的證據是一節枯木,他一口咬定這是李家的東西。 馮英:?? “明府,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啊。” “那你怎麼說,這個東西你敢說不是李家的?”肖芸一直在,冷笑著看著枯木。 李幾道心想:【和宋焰撿到的差不多,莫非真是李家的?】 馮英搖頭道:“不知道,我不認識,我也不是修行之人。” 是不是的,都與自己無關啊! “?你不是?你不是你治好了蕭大郎的病?你不會你破案?你不會你引趙夫人入夢?”肖芸語氣憤恨。 若不是趙夫人的那個夢,肖雯娘不會像現在這樣。 肖雯娘就在肖芸身邊,聲音沙啞道:“死,讓她死。” 她果然聲音難聽的不行,所以都不敢開口。 可也沒有外人所說的,話都說不了啊。 馮英心想自己咎由自取怪我嘍? 我地位低,不想激怒你,我才不罵人的。 肖芸笑道:“不忙,因為她乾的可不止這一件兩件壞事啊。” 馮英:? 自己還幹了三件四件? “帶人過來。” 肖芸話音剛落,李三娘,徐媚娘就上的大堂來。 李三娘跪下來哭道:“明府,我的嫁妝就是被馮氏給換了,假錢都是馮氏的。” 馮英心想原來是這個事啊。 那確實,假錢是她的。 可是那並不是她給李三娘的嫁妝啊。 馮英冷笑道:“三娘,你可要說清楚,這是你的嫁妝嗎?這不是你阿耶偷偷給你的嗎?這是你們偷的,搶的,怎麼,發現錢是假的,就怪在我頭上?” “小偷偷吃耗子藥你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李三娘一臉憤恨。 說起來她真的要恨死了。 申優行有嫡妻,她想在後院站穩腳跟肯定要上下打點,她高高興興開啟錢箱子,把錢幣抓出來給那些申優行身邊的紅人。 然後她等著申優行回來跟她恩愛。 卻沒想到,等到的是報復和嘲笑。 她過了兩個多月被苛待的生活才知道,那些錢都是假的。 她被馮英害慘了。 李三娘氣的鼻子都歪了:“馮英,今天你的報應就到了。” 馮英看向萬年縣令道:“明府,這女子是我繼女,對我如此不敬,是否應該懲治她?” “馮氏,你如此糟踐孩子,差點讓三娘被人欺負死,你還好意思說她是你繼女?果然後娘就是後孃,沒有一個好東西,她親孃饒不了你,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徐媚娘憤憤然。 馮英冷笑道:“那就讓鬼來呀,你是嗎?” 先做鬼再說吧。 徐媚娘眯起眼睛:“有人收拾你。” 肖芸道:“這些錢幣可大有來頭啊,我們應該感謝馮氏見識短,給繼女假錢做嫁妝,不然貪墨套用軍餉的案子怎麼會有眉目啊。” 肖芸指責馮英和洛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