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
偌大的寢宮裡,只剩下了唐子謀與李治。
空氣中浮現的氣息,讓唐子謀覺得很不爽。大概是因為睡得時間夠久,他的身子都有些癢了。他很想動動身子骨兒,不過為什麼,在李治實質一般的目光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只要動彈一下,李治便看向他那裡。
“你……。”
唐子謀剛吐出一個字,肚子便毫不給面子的“咕咕”叫起聲來。就好像受到感染一般,李治的肚子也跟著叫起來。唐子謀好奇的看著李治的肚子,一臉驚奇。
突然有種,這個男人居然也會肚子餓得“咕咕”叫啊。
李治倒不臉紅,在唐子謀的背後墊上墊子,端起小青子剛剛送上來的熱粥。看那架式,便明白對方是準備親自動手喂粥。
唐子謀吃驚的看著李治的動作,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讓李治屈尊降貴,親自餵食。對於那天石室裡的記憶,唐子謀只記得對方如妖物一般從血池中走出來。
之後發生的事,唐子謀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了那之後的記憶。連自己怎麼從那密道里出來,都不曉得原緣。
“我自己吃。”
唐子謀臉一歪,開玩笑,他又不是小孩子,哪裡需要人喂。他伸手,想從李治的手裡接過碗。自己長時間不吃食,確實餓的厲害。這時候僥情,受苦的可是他自己。
可惜,唐子謀想自食其力,李治柔著一張臉,縮回了拿著碗的那隻手。
這個男人沒事吧?
想起李治全身佈滿麟片的一幕,唐子謀不由打了個冷顫。
可怕的男人,此時的眼裡居然透著柔情,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怪異。
如果你滿眼柔情也便罷了,但你滿眼柔情,但五官卻維持著冷酷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