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雖說自信於影子的實力,但唐子謀可不想現在過去給影子增加負擔。影子自保能力應該不成問題,但若保他的話,萬萬做不得的。
唐子謀暫細想了一番,便取消了原先的打算,決定單獨一人離宮。
與影子之間有心靈之間的感應,離宮後,自不需擔心影子與失去聯絡。
打定主意後的唐子謀,便臨時改變決定,轉向離宮的路。
如今整個皇宮上下,都被圍得跟鐵桶似的。一開始還好,越是往外,時不時的能看到,集結起來的隊伍,隨時在走動。如今如臨大敵,個個都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小心翼翼的防範。唐子謀所處之處,已經隱約能聽到宮外的喊打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甚至偶有慘叫之聲,偶有傳來。
因為金光的獨特,唐子謀悄無聲息的站在一顆茂盛的樹枝後面,於半空中觀察著四周的敵情。在看到那比螞蟻搬家般的密密麻麻一般,僅僅是看看,便令人感到頭皮發麻。想要從這裡離開,潛伏出去應該非常困難。
唐子謀眯眼掃了眼四周。觀察了幾分鐘後,從樹上跳了下來。
一群流動哨正提著長槍,路過一道灌木叢邊,正轉過彎時。最後一個人,雙腿不自然的抖了下,跟前面的人低聲說了一句,便快束的鑽到了灌木叢之後。他挑頭四處看了下,在發現沒有人注意時,便抖著褲檔,準備方便一下。
一雙手,突然如閃電一般的摸到對方的脖子上。可憐的傢伙,臨死前所見的,只是一道黃光閃過。
唐子謀快速的把人拖到灌木叢的深處,幸好這地方僻靜,自然不需要擔心有人會發現。
不出一分鐘後,唐子謀已經完全的改頭換面。他的臉上,也被上了膜黃色的妝扮。
唐子謀的化妝技術雖算不上是大師,但也算是略通上此道。再加上此時是深夜,他的身材與剛剛那人也有幾分相似。只需輕輕低著頭,便沒人發現不對勁之處。
經過唐子謀不短時間的觀察之後,確定這個流動哨是唯一一處。最為接近宮門之處。
唐子謀邊提著槍,表面沒有什麼異象,眼睛的餘光卻四處觀察四周。
唐子謀此時所在為西宮門,他遠遠看著騎著高頭大馬,身著盔甲的那位將軍,應是派來鎮守西宮門的。令唐子謀有些意外的是,對方出忽意料之外,居然是一個老熟人。
當年剛離開棋老,在華江鎮守的那位司南司大將軍。沒想到幾年不見,這位的身價倒是漲了,不在守那苦寒之地。而司南身邊的年輕人,倒也相當眼熟。唐子謀想了想,終於認出對方正是那司南長子司印。當年的小鬼,穿著的那一身。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現如今也是一翩翩少年郎啊,唐子謀暗贊著。
對於這個便宜弟子,唐子謀還是有些不錯的印象。壓低著頭,唐子謀儘量繞著這兩父子。雖說當初相處的時日並不長,但這些上戰場的兵將,特別是一些老油子,都長著一雙毒眼。那眼光,老辣得緊。唐子謀跟麟王手下那些打仗的能手接觸頗多。有幾位,僅僅能從眼神或背影等等,就能認出曾見過的人。
司南有多厲害,唐子謀瞭解的並不詳細。但司南是個老將領,雖不能說是百戰百勝,但他經歷的戰事,足可以稱為一個老將。唐子謀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大意,而被漏了底細。
若在這種地方被發現……
唐子謀打了個冷顫。掃了眼跟螞蟻窩裡的螞蟻一般多計程車兵。光看上去,估摸著唾沫丁子也能淹死人。唉,大楚物大地地博,人口多得就算內戰消耗,也比東秦與中吳人口的總和還要多。
打定主意,一心不想惹麻煩的唐子謀,一門心思的琢磨著該怎麼從這裡出去。
離正門還有一點距離,以他可憐的武功,可甭想離開單槍匹馬的離開。而隨著宮外金弋撞擊之聲越來越近,再此處久留的話,即將會被拖入慘烈的戰場。
戰場是憑武力生存的地方,若智慧這種東西,在炮灰級的正面對決中,估摸著只起到指甲尖大小的作用。若不是有金光護體,唐子謀絕對不會冒險從正門離開。
“第一、三、五、七大隊,隨我前去正門支源。”
唐子謀正四處打量,準備伺機而動時,身邊的人卻突然扯了扯他,低聲道:“兄弟,還愣著幹嘛。將軍這幾天心情可不爽,偷懶可是會挨軍棍的。”
聽到那人的話,唐子謀不禁一愣,有種不好的預感。頭一扭。果然看到他所在的小隊,已經開始向司南所騎之處集合。
從以前對司南的認識,以及四周的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