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軒轅戒抬起頭,看見踏入書房中的,歡笑道:“子明,你是本王的幕僚,你說說。本王一心為陛下辦事,不求陛下能理解,卻擺明了偏心。明面上獎勵超過永寧王,更多給本王的,卻只是虛職。你說,這是何道理?”
苦笑道:“王爺,此事您操之過急了。自從王爺您率領大軍進攻大楚,百戰不敗,在軍中獲得極大的聲望。隨著您手中的軍權越大,上面的那位對您越加提防。整個朝上,以實力而言,永寧王是那位為壓抑您實力的對手。相比起軍權,王爺您勝永寧王一籌,國君自然壓抑你在朝中的勢力。對於國君所下的旨意,一直憂慮,看來上面那位,一直不可小瞧。”
“他是一點機會也給本王啊。”軒轅戒冷笑,“也就是說,本王這次的濟洲之行,完全是白費功夫。”
拱手笑道:“王爺不必擔憂白費功夫,王爺您在軍中有非常大的權勢,但在民間最多的也只是傳說。像這種戰神傳說,雖讓王爺您在民間有很大的聲望,但這種聲望,也是最容易被擊潰其根本上的影響。王爺親身去濟洲,雖說沒有什麼實質性地權勢,卻是王爺您的最大收穫。”
“原來如此。”軒轅戒託著小巴,微微點了點頭。
“三國戰亂暫時告一段落,王爺您被召回京都。王爺,這是您的機會。”
機會?軒轅戒心劇烈地跳動。心頭一直不停地盤旋著。
淡淡一笑。道:“一直以來。王爺都被派守於邊境。戰於沙場。您每一樣都不比那些皇子差。在朝中卻缺乏文官一系地人脈。雖說東秦尚武。秦帝對文官一直倚重頗深。近年來更是吸取大楚地文化、傳統。對於朝中地影響也甚少。甚至還略略永寧王一籌。這次回京都。可以好好謀劃一番。所以。才說這是王爺您難得地機會。”
“子明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軒轅戒眼神一凌。“秦帝一向多疑。更忌我手中軍權。這次召本王回京。又何嘗不是趁機削權。”
“王爺所慮有理。帝王野心勃勃。一心想統一三國。王爺您為軍中帥才。千兵易求。一將難尋。秦帝若想動王爺您。不得不考慮軍中影響。若執意削權。需十年左右才能恢復王爺您統治之時地盛期。秦帝若想用兵。不得不考慮這其中地影響。許是正因為如此。秦帝才能壓抑您在朝中地影響。那位。一直在提防著王爺您。但提防您卻又要用您。王爺您地處境很微妙。”
軒轅戒眯眼。細細思考下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
微微抬頭。軒轅戒嘴角地那抹微笑落入眼中。他繼續道:“王爺您等了十幾年。萬不必為了這一兩年地時間。而過於焦慮。秦帝正值壯年。時間還餘有很多。”
“對,本王還有時間。”軒轅戒緊緊皺起地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子明的一番話,讓本王如塞頓開,確實是本王過於急躁了。”
垂頭,接下軒轅戒地稱讚,“王爺謬讚了。”
一直立於角落裡的紫衣新上任的突然上前,對著軒轅戒的耳邊一陣低語。軒轅戒邊聽邊點點頭,待紫衣說完,他甩甩手,示意離開。連忙倒著身子退出去,隨後輕關上門,並吩咐眾人不準靠近王爺書房。
隨著門被輕輕關上,一襲紅袍的紅衣,抱著小狐狸從樑上一躍而下,直直的拜下來。
看著紅衣笑吟吟地臉,軒轅戒心念一動,“紅衣,查得如何?”
自從開始對青蓮居士的身份感
後,軒轅戒便令紅衣查出青蓮居士地真正身份,不惜。軒轅戒看著紅衣一臉笑顏,似乎是有什麼好訊息。
果然如軒轅戒所料,紅衣拱手道:“紅衣不負王爺所託,終查到蛛絲螞跡。”
“好,快快道來。”軒轅戒很興奮,銳利的鷹眼更是亮了三分。自從拜讀了七國志,他一直很希望見到,那青蓮居士到底是何許人也。
紅衣不慌不忙道:“自王爺派紅衣調查此人地真正底細,追尋書的第一處,結果證據卻被人抹消乾淨。對方手法很專業,連我都差點找不到裡面地問題。抹消的東西,無論是處理的多麼完美,都會留下尾巴,區別只在於多少罷了。”
軒轅戒知道自己這時不能著急,更不能直接下令讓紅衣直接把話題轉到正面上。紅衣什麼都好,就是比較喜歡秀自己的推理能力。明明只需簡單的幾句話,拉拉雜雜的卻能說大半天。偏偏紅衣就愛那一套,你打斷他,他反而更來勁。
因此,此時的軒轅戒雖然明明很急,卻也只能耐著性子,拿著茶杯,細喝品嚐著。
“花費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