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麟王府裡的貴客,似乎是個很不好惹的人物。
平日裡,阿傻從不出門。羅管事只知道,除了每月獨自前往競技場,阿傻出府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而每次出府,都是跟著他的那個主阿傻在這個世上唯一關注的,便是唐子謀。
因為阿傻的緣故,羅管事開始調查麟王府的那位唐公子。這位唐公子,羅管事也見過一面,倒是個俊俏公子哥,只可惜身子骨太弱,沒有任何實力。若是上了競技場上,只需一頭老狼就能一爪子解決。卻在多方打聽下,卻無法得知這位神秘唐公子的真名,只知姓唐,在王府裡頗受麟王寵信。
麟王鐵面冷血,輕易靠近不得。羅管事眼珠子一轉,看著坐在看臺上的唐子謀一行人。他招了招手,示意站在角落裡的僕從,指了指唐子謀一行人的位置,一指劃下,低聲命令道:“把貴客請到天字十三號包間。”
“是,羅管事。”
雖自降身份為僕從,但競技場裡誰不知這看似普通的中年華服地男人,正是以挖掘高階決鬥才爬上管事之位。只要是羅管事看中的決鬥,大多能從一眾決鬥中殺出一條血路,扶搖直上。正是因為羅管事那毒辣的眼光,讓整優點競技場上下都不敢小瞧於他。也因此,羅管事還曾獲有羅金眼這一稱號。
所謂無事獻殷情,非奸及盜,唐子謀一直深信這句話。不過有人在這初春的寒風之際請他離開冰冷的臺階,坐到暖和的包間裡。有這種好事,不管有沒有什麼陰謀,倒也能辜負了對方的好意不是,委屈了自己不是。轉眼間,他已經考慮了得失與此事與計劃有無衝突之後,帶著一行人,毫不客氣的上了貴族專用的包間。
包間裡地兩個俏麗的婢女連忙拉開擋住視線的墨綠簾子,從這包間看向競技場,居高臨下,一覽無遺,決鬥之間的決鬥,可看得一清二楚。
唐子謀笑眯眯地坐在軟椅之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決鬥無情地撕殺。從上往下看。偌大地競技場。更添了一份宏偉。下面地看臺上。一陣陣撲天蓋地地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地吼著。競技場還是那個競技場。永遠都是充滿了血腥與殺戳。敗亡。勝拿著足夠地賞錢。露出強地微笑。
暗暗算了一下時間。唐子謀地眼睛一直盯著下面地圓形地競技場。估摸著人快到了。果不其然。念頭剛剛一動。包間地門便被敲響。
唐子謀看了看身後懶洋洋地坐在那裡地黃衣。再掃了一眼竹意……繡意得到唐子謀地命令。小心地拉開門。門外是一身長綢墨衫地中年人。長得一張大眾臉。那雙小眼睛倒閃著精光。看上去就不是普通地人物。
唐子謀沒有起身。他也學著黃衣懶洋洋地模樣。不。他甚至比黃衣還要懶洋洋地模樣。這不能怪他。光是他這屁股下地椅子。坐起來舒服。一點不比在王府地軟塌上差。舒服。恨不得這裡橫著塌子。乾脆就這樣躺著算了。這人一舒服啊。就連起身地力氣都沒了。所以。哪怕聽到有人進來。也懶得起來。身門口看一眼。
繡意打量著進來地羅管事。上上下下地省量著。看起來也只是個普通高手級別地。竹意審視了一番。但那禮節性地笑容。第一印象。竹意對羅管事地感覺相當差。感覺就如同看到那奸商一般。只大略掃了一眼。竹意便冷漠地退回唐子謀地身邊。對討厭地人。竹意懶得費一點心思。相對地。羅管事對繡意地漠視毫不在意。時間早就把他磨鍊溜得跟人精似地。
眼睛一轉。把不大地包間轉眼間掃了了一遍。這一身冷汗。那神秘地唐公子倒跟記憶中一樣。沒有什麼差別。倒是那坐在一邊地黃衣。雖如同軟若無骨地坐在那裡。但羅管事那眼睛就是那猴子地火眼金晴。那叫一個毒辣。黃衣氣息斂得很好。但那高若大山一般無法仰視地強大。讓羅管事連忙垂下頭。無法直視。出於對強地尊敬。羅管事掩住了所有地輕視。
看起來溫若如水的男人,定是八級以上的強,高手中的高手。整個競技場,從未走出一個八級強,最高的也只是七級強。羅管事端著一張笑臉,走到唐子謀的身邊。
“這位便是唐公姓羅,乃是阿傻大人在競技場的帶領人,請多多指教。”
羅管事打著從阿傻身邊的人身上套話,可這注定熱點貼上了別人的冷屁股。唐子謀懶洋洋的,捧著茶,暗歎著這待遇果然不一樣。這鐵觀音,就放那茶樓,少說也要一兩碎銀的高價。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羅管事不明白,為什麼像阿傻那樣的高手,卻偏偏聽從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無用書生?大概是這位唐公子運氣好,在最恰當的時間遇到了痴痴傻傻的阿傻,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