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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軒轅戒自不是蠢人,紅衣說到如此地步,他當然知道。但謀兒會與青蓮居士扯上關係……他憶起自己曾在唐子謀面前對青蓮居士讚不絕口,唐子謀只是在一旁微笑旁聽,什麼也不曾說。若謀兒跟青蓮居士有關,又當如何?

心下不豫,軒轅戒的臉上卻不見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道:“現如今只是猜測,還不能肯定。青蓮居士與子謀是否有關,現在還不能妄下結論。一切只是可能,紅衣,本王命你……細查。”

最後兩個字,軒轅戒有些艱難的從嘴中嘴出。若謀兒真與那青蓮居士有一些不清不楚的牽扯關係,又當如何?如果如紅衣所言,青蓮居士是謀兒代筆寫之,又當如何?那孩子他是打算寵著的,可是這天下霸業……

軒轅戒決定親口從唐子謀口中得到一些證實,從黃衣那裡得到肯定答案之後,他命人提出一罈黃金酒,獨自一個上了竹園。

今年的冬季遲遲不退,東秦又位於偏寒地帶,明明初春己過,仍是天寒地冷,寒風陣陣。

還是大楚好啊!!

繡院裡的亭子中,唐子謀把自己裹得跟一顆球似的,連手都縮排衣袖裡,深怕被這風刀子給颳了。對於大楚的冬天,以親身體驗之勢,有了更深刻地體驗。如果一天到晚悶在屋子裡,閒著,畫些畫,彈彈琴什麼的,倒也是不錯。但人再怎麼也不能宅在屋子裡不出來,也只能趁今天沒有冷風,趁著暖陽之時,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出來散散步,煅煉煅煉身體。

多年生活在大楚地唐子謀。不由開始感嘆。比起東秦這該死地苦寒天氣。不得不懷念大楚。想必那裡春暖花開。景色怡人。一片欣欣向榮之色吧。早知道今年地冬天這麼難熬。他早就……

唐子謀跺了跺腳。全身上下。最冷地就是腳部。

正當唐子謀大嘆無聊、無趣、好冷、好乏味之時。竹意突然回到院裡。在唐子謀地耳邊低語。

“什麼。麟王過來了?他來做什麼?”

唐子謀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竹園。軒轅戒來無蹤、去無蹤地。倒也是時常來。但來地次數。最多也不過是晚上爬窗霸佔他地床罷了。至於白天來竹園地次數。那絕對是屈指可數。後院地那些美人們。也因為軒轅戒地冷淡。也不再刻意過來找黴頭。

整個繡園。就好像是麟王府被單獨劃出來地。別人甭想輕意進來。唐子謀想出去。更是需要向指定地人報備一聲。私自不再準離開。這也是唐子謀才能耐得住這種寂寞。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對此反感了。

“子謀好生雅興。”

正想著軒轅戒大白天跑到他這裡做什麼時,其本人後腳已經跳入繡院裡,出爽朗的笑聲。先不管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軒轅戒提在手上的那一小壺黃金聖酒,吸引了唐子謀大半地注意力。

“噝。”

他暗暗吞了吞口水,自從被黃衣下了禁酒令。別說是黃金聖酒了,就算中是普通的果酒,也被黃衣列為不可食用之物的行列。幾杯下去解解饞,也被黃衣以各種各樣的名義灌下一大霍又苦又難吃的中藥,簡直就像是活受罪。酒蟲氾濫,若是條件允許,他早就衝出王府後門,美美的喝上一頓了。

可荊鋒失職之後,黃衣一直盡守自己的本份,過著如同影子一般如影隨行的勾當。只苦得本就沒酒喝地唐同志,連聞酒香的機會都沒有了。而軒轅戒此時手上提著的黃金聖酒,那可是作夢都想,怎麼喝怎麼都覺得夠的好東西。本來還有缺乏熱情的唐子謀,眼底一亮,連忙起身,請軒轅戒坐下。

軒轅戒自是不推辭,把精緻地酒壺置於石桌上,只看得唐子謀更加的隔衣抓癢。

那小心肝,就好像有上百隻小貓爪子,不停地撓啊撓,誘惑著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好想喝!!!

唐子謀甚至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該死地酒壺看起來挺普通的,怎麼密封性這麼好。那香甜地令人想記憶都記憶不了的酒味,怎麼會聞不到呢?

軒轅

看著自從他把酒壺放在桌上的唐子謀,先是可愛的己的鼻子,再一點一點的移過去,澄清的眼睛,越的迷茫起來。那迷糊的模樣,跟平常的他判若兩人。

“今日前來,是想跟子謀私下裡聯絡聯絡感情。”

正當唐子謀執著的看著透明的酒壺時,頭底上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幻想。私下裡?唐子謀抬起頭,剛剛他全部的注意力全都貢獻給了這小小的酒壺,現在抬頭才現。今天的軒轅戒是獨自一人上山。以前為數不多的幾次,身上都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