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涯一被放下,如狼似虎的太子侍衛們,上來兩個就揪過段無涯。可憐的段無涯就像被壓迫的小媳婦似的,捂著他的畫卷。可憐他再怎麼捂著,就他那小身板,怎麼可能強得過那些侍衛。
看在段無涯似乎與唐子謀相識的份上,賈德聰明的沒有過份的為難段無涯。只暗中暗了其幾拳,把畫奪回去,便鬆開了對段無涯的禁錮。
賈德接過手下的畫,開啟看了一眼,確定了一下,最後才收起了畫。
確定了真偽之後,賈德揚起笑容,拱手歉意道:“賈德無意打攏兩位大人,在下尚未請教,兩位大人尊姓大名。”
“賈侍衛不必客氣,是我這舊友做得委實做得太過。屈屈姓名,不足掛齒,鄙姓唐。”
唐子謀那模樣,擺足了低姿態。若非他賈德不是確定不是誰都有資格用那麟王衛,怕是還真被騙過去了。賈德暗暗留心,臉色不變。不因唐子謀的低資態,而耀武揚威,一直保持著太子手下的小小侍衛。
聽唐子謀如此說,便拱手道:“如此,打攏唐大人。賈德要務在身,若他日有時間,必當賠罪。”
恭敬有禮的賈德。一場招呼,一群人悄無聲息的離開。
“我的畫。”
段無涯看著賈德離開的背影,帶著哭腔喊著。那模樣,就好像被人強搶了傳家寶似的。
唐子謀眯眼持著賈德的離開,觀其手下而知其主。那賈德進退有序,極有眼力見識。說話之時,也極有分寸。一個有如此侍衛的太子,真的會如傳聞的那般朽木。真可惜那位太子殿下深居簡出,不能夠親自攀談了解,真是可惜了。
但唐子謀有種預感,只要麟王不放棄那至尊的位子,總有一天,他會跟那位太子殿下交上手的。
“嘿嘿。”
只一會兒,剛剛還哭喪著臉的段無涯發出略顯得意的笑聲。他趴到桌口,看著賈德諸人離開的背影,越發的得意起來。
“傻蛋,以為把畫收走本公子就沒有了嗎?真正的美人,本公子可都是記在腦子裡。”話說著,隨即揚聲道:“小滿,筆墨侍候。”
站在一旁的小滿,腦門後不由掛上三條黑線。對於自家公子隨時隨地都能作畫的習慣,無地自容。但也深自家公子的習慣,不再多說。熟煉的找了個空桌子,擺下手裡的畫具。
幸好今日這二樓被唐子謀他們包下來了,否則可是沒有地方讓他們在這裡作畫的。
段無涯那模樣,擺明了就是十足的畫痴。唐子謀也不阻攔某人說畫就畫,反而饒有興致的踱到了段無涯的身邊,看著段無涯飛龍走鳳一般的畫著。漸漸的,宣紙之上,躍然出現了姣好面容的女子。
段無涯的動作極快,只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卷美女撲蝶圖便完美的呈現在紙上。速度雖說極快,但卻畫得極好。那太子妃唐子謀雖未見過。但看那畫中女子面目傳神,自非一般人畫下之作。
“完成了。”蓋上章後,段無涯輕吁了一口氣,仔細的欣賞著自己的畫作,邊看邊搖頭,不滿的嘆氣苦著臉道:“畫上的感覺還差了一分,可惜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深入瞭解,無法達到真正的傳神。一幅滿是暇眥的畫,真是太可惜了,還是需要改進外加增加對美人的瞭解。”
那話語之中,似乎若還有機會,他還會偷偷潛入香寺之中,偷看那位太子妃。
“啪啪啪。”
正當段無涯沉入該如何改善此畫時,突然傳來的巴掌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欣賞美人時,可是最不喜歡被人打攏到。段無涯惱怒的抬起頭,甚至準備破口大罵了。對上唐子謀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剛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全部都嚥了下去。
段無涯乾乾的笑道:“唐大人,好久未見,您的身子骨,看起來爽朗多了。”
那話說之間,一雙丹鳳眼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唐子謀。段無涯的畫筆之下,不分男女。只要是美人,都是他極力想畫的目標。而以唐子謀的姿色,自然是萬分入到段無涯的眼。
唐子謀臉上倒沒有怒色,他道:“段公子真是好興致,這一手神來之筆,一般人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那是,那是。”
說到自己的得意畫技,段無涯那個眉飛色舞,更是充滿了得色。
看到自家公子得意忘形的模樣,小滿忙偷偷伸手拉了拉段無涯的衣袖,提醒某人不要忘形了。
唐子謀伸出手,白皙修長的手指“拿”過段無涯手中的話,上下打量了一番,“段公子這一手確實神奇。不知唐某當日與段公子分別時,段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