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門前。白德小心地理了理自己身上地官服。才以不急不緩地敲了三下房門。等聽到裡面“進來”地聲音後。白德才恭恭敬敬地踏入房中。
“府尹大人。不知您叫小地過來。有何要事?”
一看到張子來滿臉焦急。一向孰知他地白德。更加地小心翼翼。看來出了大事。不然府尹大人不會如此慌張。偷偷掃了張子來地臉色。白德心中有了計較。應該是生了什麼好事。大人地眼睛都在放光呢。
白德雖只是一個管事,卻是張子來的心腹,為人有些小聰明,倒幫過張子來不少地忙。他一來,張子來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讓白德坐下,透露出軒轅戒出現在平陽城,目前正居於月下樓。
東秦的八王爺?白德心中一跳,軒轅王爺居然會出現在平陽城。
白德躬了一下身,用極為恭敬地口氣,“麟王既然是化妝易容來這平陽城,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老人家的身份。大人您如果大張旗鼓地過去,定會惹麟王不喜的。”
一番話說下來,只聽得張子來連連點頭“那你地意思是說?”
白德大膽的往前一步,附在張子來的耳邊,輕聲細語了一陣。一番話說來,只聽得張子來連連點頭,嘴角露出了三分的笑意。最後,張子來拍了拍白德的肩,一副對對方繼予厚望的信任模樣,“那麼,一切就拜託白管事了。記住,越多越好。”
白德拱手抬頭,露出怪異的笑容道:“一定不會讓府尹大人失望。”
……
在一處黑暗的房間裡,白德雙膝跪地,骨子裡透著恭謹與恐懼。在白德的面前,隱藏著的黑暗之處,黑暗中的男子敲擊著桌面,透著月光,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殘忍之色。年輕男子的腳下,兩個美麗而成熟的女子,穿著半透明的輕紗,跪趴在男子的腳邊,如同寵物一般乖順。
八皇叔居然在平陽城。”黑暗中的年輕男子勾起一色,他如伸懶腰一般伸出自己的腳。兩個漂亮女子低眉順眼的替男子除下官靴。“白德,去查清楚,為什麼八皇叔會出現在那種地方?還有,平陽城既是你的地盤,殺個把個人,一定不在話下吧。”
白德面色慘白的趴在地上,大呼“饒命”。
年輕男子一腳狠狠的踹開白德,雖看不清對方臉色,但男子冷酷的聲音傳來道:“本殿下又沒有要你的命,大呼小叫,驚到本殿下的美人,你好大的膽子。”
年輕男子話說著,帶著憐惜的輕撫著兩個成熟女子烏黑亮麗的秀。明明是憐愛的表現,跪著的兩個成熟貌美的美婦卻垂下自己的頭顱,忍不住渾身的顫意。其中一個美婦,因為過度恐懼,一個不堪,把年輕男子的官靴不小心掉到地上。
美婦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空氣一下子冷下來,一雙大掌毫不憐惜的揪住美婦的長,殘忍的大腳踹向美婦的肚子。另一個美婦與白德拼命壓低自己的身體,減少存在感,期望年輕的男子不要牽怒於自己。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紅衣美婦痛苦的哀求著。
“哼!”
紅衣美婦被殘忍的扔了出去,不巧正撞在石階之上。美婦看來只是一個普通人,腦袋撞到石階的銳角,只聽“咯叭”一聲,一股白色的腦漿順著臺階流下來,血染紅了一地。
聞到血腥味,另一個美婦與白德渾身打了個冷顫,趴在地上不敢輕言說話。這個男人的殘忍,身為侍寢與手下的二人,深明其殘忍性。
很快的,從黑暗中走出一個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黑衣人,熟練無比的拉著女人屍體離開。另一個黑衣人也跟著很快的處理了地上的血跡,很快的,這裡恢復了原樣。就好像,這裡本來就只有一個女人,女人只能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裡。
年輕男子拍了拍手,彷彿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蟲子。
白德感覺到冰冷的視線落到自己的頭上,明明夜晚很寒冷,汗珠從額際滾落下來,下身一陣尿意。殿下怒了,雖然知道自己暫時死不了,白德還是忍不住顫抖,死亡的氣息無限逼近。
“那麼,白德,殺了本殿下不順眼的人,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陰滲滲的聲音,白德只感覺自己渾身僵硬無比,動彈不得。什麼刺殺皇族是誅九族的大罪?什麼對方實力強悍無比?等等,在面對自己的小命面前,白德早就忘了那些。深怕自己回答慢了一步,就被這位大人給隨手給滅了。這些大人物,面對他這種小人物,只需張張口的時間罷了。
白德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是,殿下,屬下一定儘自己所能,殺了殿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