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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若是再生什麼異常,不管是不是錯覺還是其他什麼,統統上報。”

無論再怎麼看也是於事無補,唐子謀也只能唯有下令,希望一切都往好處展。

出了天地樓,唐子謀帶著人隨意的逛著。這次出府是偷溜出來的,為了身份隱秘,身邊除了阿傻跟竹意,便沒有旁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外面呆到太陽落山才回王府。意思意思的逛了一圈,便乘上了馬車,準備回王府。

唐子謀沒有看到的是,在他走了不久之後。可憐被嚇壞了的白德,一桌子的飯菜以及酒罈子,再也無法勾起他的。招人付了錢,白德便急匆匆的離開天地樓。而在天地樓對面的一家酒茶裡,一襲黃衣的男子,輕端著酒盞,冷冷的看著一臉心虛的白德,從天地樓跑出來。招了輛馬車,鑽進馬車,一溜煙的離開天地樓。

黃色儒衫的男子放下一兩碎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館。

在唐子謀還在京都裡逛路時,儒衫男子已經晃身回到了麟王府。撕下臉上的易容,露出了裡面的真面目,赫然就是軒轅戒七衣衛中的黃衣。軒轅戒曾親待過,唐子謀身體上的問題,全權由他負責。後來唐子謀偶爾出府走走,他也被麟王妥以重任,專門負責保護唐子謀的安全。再加上他需要全程監視唐子謀身體上的情況,黃衣更是比以往更加關注於唐子謀。

一直暗中關注著唐子謀的黃衣,自然看到唐子謀帶著竹意,偷偷摸摸的離開王府。黃衣一時好奇,他想要看看唐子謀到底在搞什麼鬼。於是,便單獨偷偷跟著唐子謀,想搞清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

沒想到,意外之下,居然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黃衣也顧不得去跟蹤唐子謀,在看到了一個意外人物從天地樓走出來時,快速的趕回王府。

來到麟王府地書房,黃衣把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一一向軒轅戒稟告。

對上位而言。最不能接受地。便是心腹手下對自己地背叛。唐子謀雖不是麟王手下。但卻極得麟王寵愛。這一點。麟王身邊地心腹。都知道麟王對此人有多重視。黃衣本以為。麟王知道唐子謀與仁王手下地人私自接觸。一定火冒三丈。重重懲罰。麟王用兵。以紀律森嚴著稱。就算是府裡地下人。同樣如此。

但令黃衣意外地是。軒轅戒除了眼神有些深遂。並沒有憤怒地咆哮。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聲音很威嚴。只淡淡地應道:“本王知道了。你繼續保護子謀。”便不再說話。甚至連處罰地意思也沒有。

弄不清自家主子是什麼意思地黃衣。躬了躬身。便輕聲離開了書房。他奇怪。但並不需要關心麟王到底地態度。他只需要完成麟王地命令。關注唐子謀身體上地狀況。值得慶幸地是。歲月催人老地解藥。看起來格外成功。唐子謀地身體狀態回覆到從前。藥性開始減退。除了本人比以前嗜睡一點。沒有什麼其他不明症狀。

儘自己地職責。聽命於麟王地任何命令。這才是最重要地。

黃衣退出書房。並小心地關上了房門。

書房裡靜悄悄地。為了隔音。書房裡鋪了厚厚地毯子。一切安靜地有些古怪。

一分鐘過去,坐在書桌邊,一臉平靜的軒轅戒剝開了臉上的偽裝。隨手操起書桌邊上的硯臺,狠狠地砸了出去。硯臺裡,還有未乾淨的墨汁,濺灑了一地。潑在純白色的地毯上,顯得外刺眼。

軒轅戒喃喃自語道:“謀兒,你到底想做什麼?”

唐子謀在做些什麼?此時他正在王府地後門處,小心翼翼的靠近。當確定到一定距離之後,唐子謀招招手,繡意明瞭似地抓住唐子謀的肩,腳尖一點,整個身體脫離地面,向王府裡衝進去。阿傻也緊追其後,跟著竹意,從牆著飛入王府。王府安排在後面站崗地人,靜靜的看著有人從外面堂而皇之的進府。

縮在自己崗位上的侍衛,他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唐大人,您終於回來了。”唐子謀剛一站穩,便聽到黃衣的聲音。黃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唐子謀,嗅了嗅鼻子道“記得在下曾說過,您現在的身體,不宜私自出去,更不能沾半滴酒,特別是天地樓才特有的烈酒。”

“我根本就沒有喝酒。”唐子謀非常無辜的為自

道。

黃衣瞬間收起自己的神情,畢竟很少那樣笑,臉頰笑得有些痠痛。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唐子謀,毫不客氣的指責道:“我曾經說過,我的鼻子相當靈敏。就算是換了衣袍洗了臉,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我還是能聞到。甚至能聞得出來,這是天地樓專有的五糧液。”

冤枉,這實在是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