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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說著,老顧拿起了桌子上的油彩罐子,指揮著姜旗坐下來,他準備給姜旗好好的勾個臉。

秦震剛要對他的這個舉動表示質疑,老顧就一抬手提前阻止了秦震道:“你少廢話啊。這個是必須的。我可是跟好幾十個苦行僧打成了一片之後,才明白這油彩該怎麼畫的!像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就閉上嘴不要瞎指揮了行嗎?萬一要是我手一哆嗦。出了錯被人識破了身份,爛攤子你收拾?趕緊去把你自己的行頭穿好,然後等著我給你畫。”

老顧這會兒就像是一個十分專業的化妝師,而且還是個大牌的化妝師。那個窮得瑟的樣子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姜旗看來是已經認命了,兩眼一閉,一臉正氣的往那一坐,任由老顧把那髒兮兮的油彩往他的臉上抹。這回倒好,他那一貫嚴肅的表情在濃重油彩的掩蓋下也消失不見了。等老顧全圖好了之後,說實話……還能看出來是個人臉都不容易了。

沒工夫替姜旗傷感。因為秦震知道自己也即將變成那個德行。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忙活著圍上了那繁瑣的黃色棉布衣。至於那頭套……秦震還是先沒帶。準備等不帶不行的時候再帶。

當輪到秦震圖油彩的時候,老顧驕傲的看著秦震說:“大震。往日裡都是你們在賣弄和顯擺,今天想不想聽聽哥們兒我也給你普及一下這苦行僧的學問?”

秦震白了老顧一眼,不屑的說道:“就你個非主流要飯的還能懂的苦行的學問?”

“嘿!瞧不起哥是不是?我告訴你,昨天那一下午我的收穫絕對是大大的!你以為我就弄了三身行頭回來?就說是裝裝吧,也得好歹瞭解一下人家的信仰對不對?於是我就跟那些人仔細的打聽了一下……”

老顧正說著一半,秦震就打斷了他問道:“你先等會兒……就你這種god的大house的英文水平,你是拿什麼跟那些苦行僧溝通的??我怎麼忽然覺得你這說話的水分太大不能信呢!”秦震警惕的看著老顧。

老顧一撇嘴道:“高人自有高人的方法,都告訴你,你更愛活著了!別打岔,你還聽不聽了?”

“聽聽……”秦震也閉著眼,認命的等老顧給他畫成一個形象更貼切的苦行僧。

就聽老顧這會兒神秘的說道:“你們猜這個三叉形狀的圖案代表什麼?”

秦震睜開了一隻眼,看了看姜旗臉上的圖案,然後挑眉問道:“彈弓子??”

“彈弓子你大爺!!秦震,你他孃的還能不能有點兒正經了?這三叉圖案代表的是溼婆神!溼婆知道麼?好好想想!”老顧一臉為人師長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震聽後也猛然嚴肅了起來。是啊,如果不是老顧今天提起來了,他們甚至都快要忘記這位與他們糾葛頗深的神明瞭。從大乘到滇密、藏密,這一路宗教傳說的故事裡,溼婆神都以各式各樣的身份和形象出現過。包括大黑天、梅里雪山、毀滅即是再生等等……

秦震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些東西,但是又不是特別的清晰。

看著秦震忽然出神的樣子,老顧詫異的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沒有……”秦震搖了搖頭,自己都不太確定自己的想法。

老顧瞪了他一眼罵道:“沒有?那你還跟鬼上身似的幹什麼?我告訴你啊,別沒事兒嚇唬人!就你現在這張臉,我看著都害怕……你再一動不動的得多嚇人啊!”

秦震怨恨的瞪著老顧說道:“你也知道害怕?我這張臉能變成這個鳥樣還不都是拜你所賜?怎麼不嚇死你呢?”

老顧乾咳了一聲掩飾了下尷尬,然後又一邊畫著油彩一邊說道:“我記得當初東少說過,溼婆神修行於喜馬拉雅山。誒你猜怎麼著?這苦行僧們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在喜馬拉雅山並且信奉溼婆。尼泊爾最大的佛寺供奉的就是溼婆,他們這些苦行僧可以隨意寄宿在寺廟裡。你看,就說我他/媽這眼光太高遠了吧?才會想出這種喬裝假扮的方法!”

說完,老顧站起身去拿那幾個頭套。秦震發現那些頭套雖然都亂糟糟、髒兮兮的,卻有長有短。就問老顧這又是怎麼個意思。

老顧一仰頭得意的說道:“苦行僧也是需要剃度的知道麼?他們追求的是‘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未來種種譬如今日生’,他們的年紀要從剃度之後頭髮的新生開始算起,所以他們才不會再剪。只要看他們的頭髮,就能知道這僧人苦行多少年了。懂麼?”

秦震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顧笑道:“哎喲,顧爺你可以啊!我覺得你在這一行不但是有眼光、有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