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常規的交通、住宿等等,他們將都不能再光明正大的進出。這些阻礙,無疑會為他們尋找香格里拉,尋找羽東帶來前所未有的困難。
第一百五十章 做戲
顧傑見秦震一直愣愣的沒說話,就知道他現在腦子裡一定是在想著他們接下來的每一步。
往常羽東在的時候,他們幾個誰都是首長,唯有秦震只能勉強算是個“後勤”。可現在倒好,真正的首長生死成謎,一切的計劃和重擔,竟然全都落在了這個“後勤”的身上。想來,他壓力一定會很大吧。
想著這些,顧傑同情的看了看秦震,剛想開口安慰鼓勵幾句,卻見秦震微微的抬起了頭,沉著的說道:“不出兩天,他一定會再來。到時候,你們哥倆要記得配合我。這個人陰險冷血,一雙眼睛也是毒的很啊。如果咱們的態度忽然轉變,一致開口招認,他反倒不會相信。”
“你是說……?”姜旗若有所思的問著,似乎多少領會了一些秦震話中的含義。
“咱們哥仨得好好演場戲。能不能把傅天磊騙到藏北,就看接下來的這場戲了。”秦震仰頭看著那端坐於大殿安詳淺笑的佛像,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們的計劃一切都可以順利。
不出秦震所料,在他們被關了兩天之後,傅天磊果然再次出現了。反正傅天磊心裡知道,兩天肯定餓不死人,沒吃沒喝的反倒能消磨一下秦震他們的意志。
還是那一身筆挺硬朗的軍裝,還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氣勢,原本冷峻的臉上,寫滿了陰狠無情。
“怎麼樣,那幾頁紙有沒有幫你們激發出點兒靈感?是打算配合,還是打算繼續玩寧死不屈?又或者編了兩天的故事準備敷衍我?在你們開口之前,我希望你們能明白一個道理。人的智商和地位是有一定關係的,如果我的智商不如你們,那今天坐在這裡說話的人,就會是你們,而不是我了。”
傅天磊高傲自負的說著這番話,很明顯的是在提醒著秦震他們。不要耍小聰明。那些手段在他這裡,根本不好使。
秦震不卑不亢的冷靜說道:“你就算把我們餓死在這裡,又能有什麼用呢?夏羽東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實質的地圖。對西藏,我並不熟悉。不知道你想要的所謂線索到底是什麼。”秦震這話裡已經開始帶著可以商量的語氣了,不再像最初那樣毫無餘地了。
傅天磊冷冷的笑著,圍著秦震打量了一圈,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你放著自己的那個小店不好好經營,為什麼非要蹚這渾水呢?你找到香格里拉有用嗎?就憑你,得到了那些力量又能如何?夏羽東既然已經死了,你就把你知道全都說出來。他能給你們的,我也一樣。”
“他能給的?”秦震輕蔑的抬眼看向了傅天磊。原來,當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秦震他們為什麼要寧死為羽東保守秘密的時候,竟然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利益”上。
“對。他能給的。在我眼裡,夏羽東除了錢和臉以外,實在想象不出他這個人到底能有什麼人格魅力所在。你當然不會是為了那張臉,那還能有什麼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這個世上。無利不起早啊。我就不信你們什麼都不圖。”傅天磊自以為是的在用他那扭曲陰暗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去分析著秦震他們之間的情義。
秦震也不反駁,反而正好順水推舟的挑眉說道:“對,這個世上確實都是無利不起早。但是,你能給我們什麼?到現在為止,你除了威脅,還做過別的麼?”
傅天磊頗感好奇的看著秦震問了句:“怎麼?我以為,你即使算不上俠肝義膽。怎麼也能是個有點兒骨氣義氣的人。所以我這才高估了一些拿下你們的難度。難道,夏羽東看錯人了?”
聽著傅天磊那冷嘲熱諷的話,秦震並不惱怒。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百姓,義氣也是需要資本的。你手裡拿著我們哥兒幾個的‘生死書’我還能有什麼選擇餘地麼?”
“秦震!!你他/媽說什麼呢!!”姜旗和顧傑幾乎同時開口大吼了起來。
這下子,似乎挑起了傅天磊的一些興致,他看著憤怒的姜旗和顧傑。玩味的開口問道:“怎麼,看來你們之間的意見發生了點兒衝突?”
“呸!少在老子面前裝大尾巴鷹!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吧!秦震,你有點兒骨氣行不行!你忘了東少是怎麼對你的了?!你他/媽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跟你絕交!”老顧仰頭怒吼,大有革命先烈怒罵狗漢奸的架勢。
秦震低頭不語。而傅天磊卻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只是靜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