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勁松道:“哦,真是意想不到!”
莊英男等了一會,沒見他說下去,便道:“松哥,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問我,那天我是怎樣能夠活著回來的經過?”
楚勁松道:“經過情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活著回到我的身邊。”
莊英男道:“你以為是他放我回來的嗎?”
楚勁松道:“難道不是嗎?”
莊英男道:“要這樣說也未嘗不可,但事情也沒這樣簡單!”
楚勁松咬著嘴唇澀聲道:“我不想知道。”
莊英男對他笑了一笑,搖搖頭。
楚勁松道,“你是有些話要和我說的吧?”
莊英男道:“不錯,但只怕你多心。”
楚勁松伸手與她相握,說道:“我們已經做了十多年夫妻,你的心是怎樣對我,我還能不知道嗎。我沒問你詳情,只是怕你多心。”
莊英男道,“松哥,多謝你信得過我。好,既然咱們都不會多心,那天的事情,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訴你了。”
她把那天的遭遇說給丈夫知道。
那天她中了毒針,本已是不省人事的,後來得到齊勒銘將真氣輸入她的體內,方始漸漸有了知覺。
“他和那個宇文夫人說話的時候,其實我是已經恢復知覺了的,但我仍然裝作昏迷未醒,瞞過了他們。那個字文夫人,就是銀狐的姐姐金狐,我也是從他們的談話之中,才知道用毒針射我的人不是妹妹而是姐姐的。
“後來,金狐給我服下解藥,那時齊勒銘已經不在場了。金狐叫一個僕人用馬車載我出城,我在服了解藥之後半個時辰,方始裝作剛剛醒來,我一醒來,那僕人對我說了幾句警告的話,就把我推下馬車,叫我自己回家了。嗯,你想不到吧,事情就是這樣簡單。”
楚勁松道,“表面好像簡單,其實卻是大不簡單,對嗎?”他頓了一頓,加上一句道:“我想金狐總不會毫無所得,就肯放你回來吧?”
莊英男道:“不錯,他是在答應了金狐的條件之後;金狐才肯放我回來的。”
楚勁松道:“金狐的條件是什麼?”
莊英男道:“我不知道。我是在他們說到一半的時候,方始完全恢復知覺的,前面的話,聽得不清楚。似乎是齊勒銘答應為她做一件事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