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女子是誰?”
孟忡強道:“不知道。”
凌玉燕道:“那女子複姓上官,雙名飛鳳。”
聽到這裡,衛天元微笑對上官飛鳳道:“說到你的頭上來了。”
孟仲強道:“上官飛鳳,這名字我可沒聽過了。”
凌玉燕道:“崑崙山上,幻劍靈旗。不奉靈旗。幻劍誅之。
你是崑崙派弟子,這四句話你總該聽過的吧?“
孟仲強翟然一省,說道:“這回句話說的是上官雲龍。哦,莫非那上官飛鳳就是上官雲龍的女兒?”
凌玉燕道:“不錯,正是上官雲龍的女兒。”
孟仲強道:“那又怎樣?”
凌玉燕道:“那又怎樣?請問上官雲龍是何等人物?”弦外之音,似乎是說孟仲強明知故問。
孟仲強想了一想,說道:“大概是介乎正邪之間的人物吧?”
凌玉燕道:“正氣多些,還是邪氣多些?”
孟仲強道:“這可難說得很。他住在西崑崙絕頂,與我們相隔不止千里之遙,我對他的為人。所知實是不多。”
凌玉燕道:“那你何不乾脆說‘不知道’呢?這‘難說得很’四字如何解釋?”
孟仲強道:“我對他略有所知都是從本門各位長輩的口中聽來的。他們所說的並非一樣。有的說他邪中有正,有的說他正邪參半,有的則說他是個野心勃勃的魔頭。”
凌玉燕道:“因此你在三種說法之中,採取當中的一種說法。
大概你也以為這是比較忠厚的一種說法了,對嗎?“
孟仲強預設。
凌玉燕道:“有沒有誰說他是正人君子的?”
孟仲強道,“這倒沒有。”
凌玉燕道,“我好像聽你說過,你們崑崙派的弟子曾經有幾個吃過他的苦頭,你們崑崙派對他也一直是不敢放鬆戒備的?”
孟仲強道:“不錯,因為無論如何,他總不能算是正派中人,我們對他,自是必須奉行‘有備無患’的格言。但那幾個同門,卻是被他屬下的邪派中人所傷的。西域有十三個門派擁他為宗主,但他也只是遙攝而已。他的下屬,龍蛇混雜,做出壞事是難免的。傷了崑崙弟子一事,恐怕他未必知道呢。”
凌玉燕道:“你倒是忠厚得很。但縱容部下為惡,也是應負罪責的吧?”
孟仲強聽她說得有理,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他是邪氣多些。”
凌玉燕道:“豈止多些邪氣而已。你要不要知道第四種說法?”
孟仲強道:“是申公達的說法?”
凌玉燕道:“梅清風和華山派五老之一的天璣道人也是這樣說的。”孟仲強道:“他們怎樣說?”凌玉燕道:“他們說上百雲龍是天下第一大魔頭!”惡毒的謠言孟仲強道:“他是天下第一大魔頭,那白駝山主呢?”
凌玉燕道:“你以為只有白駝山主才能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大魔頭?”
孟仲強道:“白駝山主的武功或許不及上官雲龍,但論到為非作歹的程度,依我看,上官雲龍恐怕是遠遠不及他的。只以白駝山主制煉的神仙丸來說,就不知害了多少人。”
凌玉燕道:“你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孟仲強道:“什麼其二?”
凌玉燕道:“白駝山主只是上官雲龍手下的一個小夥計而已,白駝山主出面主持販毒,但幕後製造毒品的主腦卻是上官雲龍!”
孟仲強道:“是誰說的?”
凌玉燕道:“是天璣道長說的,無璣道長是華山長老之一,他的話你總可以信得過吧。”
孟仲強不言語了。
上官飛鳳握著衛天元的手。說道:“衛大哥,你相信我嗎?”
衛天元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這些謠言,是和你家有仇的人捏造出來中傷令尊的。”
他這樣回答,不啻是向上官飛風表示,用不著她說出來,他已經知道她心裡想說的是什麼了。不必上官飛鳳分辯,他已相信。
上官飛鳳嘆道:“我的爹爹行事,有時雖然不近情理,但卻絕對沒有製毒販毒之事。不過,據我所知,那個天璣道人卻是與爹爹素無瓜葛的,更談不上是仇家。不知何故,這臭道士要如此惡毒誣衊我的爹爹。”
衛天元道:“你彆氣憤,將來總可以查個水落石出的。現在先留心聽他們說吧。”
只聽得孟仲強道“好吧,就算如你所說,上官雲龍是天下第一大魔頭,那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