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該幹嘛還幹嘛。
冷仁錯愕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撞著膽子硬是沒有撒腿就跑,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直到第十五天,冷仁覺得司徒絕似乎是故意表演給他看的,知道自己在看著他,他卻一點不避諱,仍舊一副性福滿滿的樣子和蓄勢待發的架勢,這讓冷仁很是奇怪,難道他不怕自己把他的醜事告訴姐姐麼?
08 驚恐萬狀
夜裡冷仁一宿未眠,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司徒絕那張無限淫靡的邪魅嘴臉就會出現在他腦袋裡,還有那令人心慌意亂的喘息聲,冷仁越發覺得焦躁起來。
偷偷撩起隔在他和冷豔中間的布簾,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盯著冷豔的背脊傻看,看著看著彷彿自己的眼睛就有了透視功能,居然能看進姐姐的衣服裡,看到姐姐那光滑白皙的肌膚。
冷仁不知為何會忽的又想起司徒絕和女人在廂裡交媾的畫面,頓時腹下一陣躁動,突突跳個不停,沒有幾下下面便溼了,冷仁發育遲緩,雖然已經十五歲了,但整天就知道和二娃子、胖子傻淘的他還從來沒有遺精過,但多多少少知道是怎麼個一回事,還是緊張的心臟幾乎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居然想著姐姐回憶著司徒絕和其他女人交媾的畫面讓自己達到高潮,冷仁既覺得羞恥又覺得興奮,悄悄擦了下身,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結果一夜春夢,居然還夢到了那個不要臉的大流氓司徒絕,夢見被司徒絕壓在身下的女人 忽然之間不見了,在仔細一看那個人居然換成了他自己,冷仁嚇壞了,尖叫著從夢中醒來,事後才發現是自己做了奇怪的夢。
最令冷仁氣憤的是,司徒絕每天晚上都在樹林兒裡幹著那樣的壞事,白天還好意思和他的姐姐約會,半個月來,冷豔每晚回來都是美滋滋的,不管冷仁愛不愛聽她嘮叨,她都自顧自的說個沒完,說司徒絕給她買了什麼禮物,說司徒絕帶她去了哪裡,說司徒絕吻了他,前面的冷仁 根本沒有聽進去,只是最後一句親嘴被他聽的真真切切。
冷仁不想把他這個月的作品直接拿給姐姐看,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可是這樣無動於衷實在不是辦法,左思右想之後決定要向司徒絕攤牌,告訴他自己手中有他的把柄,要他遠離姐姐,否則就把那些東西拿給他姐姐看,這樣的話就一舉兩得,姐姐不會傷心,而司徒絕也可以知難而退。
越想越美,冷仁便不顧一切的衝出了家門,連飯都沒有吃,直奔山坡下的小樹立你,果然,司徒絕就好像每天守在那裡給他表演似的,到了近前,冷仁並沒有直接衝過去,而是站了半分鐘,調整了一下情緒,又組織了一遍語言,清了清嗓子,才大大方方的邁著步子走到了車門處。
本來想瀟灑的敲開車門,把正在裡面忙乎的司徒絕請出來,他覺得自己的定力很好,應該可以應付這樣淫靡的場面啦,可當他的手敲在車玻璃上的時候,瞬間傻掉,那隻舉起來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沒來得及敲擊第二下。
裡面,裡面的,裡面的不是女人,是、是、是兩個男人,這讓冷仁覺得世界都被撕毀了,他從來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這樣的畫面,一時之間竟有種被人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覺。
眼眶欲裂,瞪得極其大,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冷仁,冷仁這一次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司徒絕是如何把他腹下的巨大塞入那個男人的屁股裡的,不像之前,都是被衣服擋住,根本什麼私處都看不到。
而他,而他畫出來的罪證也只不過有著象徵性的輪廓,這一次,這一次不同,他是準備和他來談判的,他沒有想著要帶筆和紙來偷畫他們的。
驚恐萬狀的樣子,被已經完事的司徒絕看在眼裡,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一臉的慵懶,不緊不慢的提著褲子,而那個躺在下面的男人則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後,開啟車門跑走了。
冷仁害怕的不知所措,傻傻的看著司徒絕站在他的面前,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往後慢慢的移動著,好像一隻烏龜,嘴巴大張著似乎欲言又止。不得不承認,以前對司徒絕是討厭和敵視,可是現在居然是害怕,很害怕他。
大大的眼睛裡倒影著司徒絕那邪惡的臉孔,冷仁身體裡的每一處神經都發出了逃跑的指令 ,腳下後退的速度明顯的快樂起來,越來越往後,越來越往後,而面前的魔鬼則嘴角噙笑的朝著他一步步走來,直至冷仁的背脊撞到身後的大樹上,司徒絕也強勢的欺身壓了下來,一手捏著冷仁的下巴,一手支在了冷仁頭頂的樹幹上。
用激情淫邪的目光打量著開始戰慄的冷仁,不換不忙的調侃著眼下慌張的人兒:“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