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早已溫好的酒,給他到了一杯。同時,以眼神上下審視著他的我,不禁出口讚道。
其實,我比他還要年輕好幾歲。只是,這個世界上向來以實力為尊。雖然我才剛過二十卻已經站在了忍者的絕峰之上;而他作為一個武士的登山之路,也才剛剛開始而已。所以,我以這種口氣稱讚他,並沒有人會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啟先生,您過獎了!與您這種已經站在這個世界個人力量巔峰的強者相比,我還差得很遠!”他很‘武士’式的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原先那因為趕路而顯得格外風塵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種健康的紅色。
“柳生師範,已經故去了!”放下杯子,他低著頭一臉沉痛的對著我說道,眼中有著一抹化不開的哀痛和仇恨。
“哦?上次見面的時候,柳生先生的身體還很硬朗啊!怎麼會……?”我的臉上表現出了恰如其分的震驚和痛惜!
同時,我的一種依然隱隱猜測到了某種結果。那個整個人如深藏的劍鞘中的鋒利寶劍一般的武士竟然就這麼死了。那麼殺死他的人,到底是誰?
“師範是在和別人的比武中,英勇的死去的!他得到了一個高貴的武士,應有的尊嚴!請啟先生,不必介懷!”提到決鬥,他的神情中充滿了一種不可侵犯的神聖,似乎整個人的精神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
武士和忍者不一樣。他們崇尚的許多東西,在忍者的眼睛中開來都是愚昧和狗屎。這正是因此,他們才漸漸推出了歷史的舞臺,被我們取而代之。
雖然,我對他的這種武士情懷感到極為的不屑,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問道:“那麼和柳生先生決鬥的人,到底是誰呢?”
“那個人叫做武藏玄村,是我們火之國大名家族當代御用的劍術老師,火之國的第一武士,在整個武士世界裡也是穩居前三位的高手,實力深不可測!”土歧為我介紹道,神情裡雖然有著一絲恨意,但更多的還是尊重和佩服。
“那麼說,武瀧殿下的意思是?”我輕聲問道。心裡卻早已有了答案,大概是要讓我出手了吧!
“現在武瀧殿下已經在火之國的內部取得了,絕對的權力,但是以這個武藏玄村為首的一批人,卻總是在各種場合公開的抵制著武瀧殿下。他們已經成了武瀧殿下大業中的最大阻礙,所以武瀧殿下想請您出手將那個人收拾掉!”土歧的解說,果然和我猜想沒有半分的分別。
“哦,原來如此!沒有問題,對於這件事,你可以幫我恢復給武瀧殿下:就說這件事,我宇智波啟應承下來了!”我非常豪爽慷慨的說道,
“那就太感謝您了!”土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對著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我坦然的受了他這一拜,接著我的臉上又浮現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只是,現在宇智波一族才遭逢大變,我實在是走不開!這樣吧,再等半年,等這邊的事情一安定下來,我立刻去將他給料理掉,你看如何?”
“這……這恐怕不行!”土歧同樣以一種為難的姿態看著我,“現在武瀧殿下的大業已經進行到刻不容緩的關鍵時刻,還請先生助殿下一臂之力!”說道這裡,土歧對著我又是一擺。
“土歧君,你先起來,再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我一伸手越過幾案,將他給扶了起來。
我的臉上浮現出掙扎為難的神色,不言不語的坐在原處,手指富有規律的敲擊著面前的几案,靜靜的在權衡著得失。
氣氛就這麼詭異的沉靜了下來。凝成厚重的氣氛幾乎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良久之後,我才輕嘆了一聲,對著土歧說道:“說實話,我們宇智波一族也有著一個極厲害的對頭,我和那個人對上,勝負也不過是在五五之間!我現在每天呆在木葉,寸步不離,就是怕他突然過來搗亂。若是我不在的話,整個木葉還真的沒有人能擋得住他。”
看著土歧對我說的話,露出了傾聽的神色,我頓了一下繼續道:“為今之計,要讓我能夠安心去幫助武瀧殿下,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先生儘管直言!”土歧面色一變,知道這是我在藉機漫天要價。換作往日,只怕他現在已經拂袖而去了。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好先聽聽我的要求了。若是條件不能的接受的話,他也可以坐地還錢的嘛!
看著土歧我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為難的神色,顯得有些羞愧,之後,我咬了咬牙,才道:“為今之計,只有先請武瀧殿下將火之國的傳國之寶‘布都御魂之劍’借給我,讓我將其放在這裡,以便藉助它的力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