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都替他高興,胤楨也道了吉祥話,面上淡淡微笑著神情間卻有些不以為然,胤俄仍不太高興的樣子,提不起精神,老實沉默了許多,不像以往遇上這種場合彷彿開鎖猴兒一般的活躍。
最讓胤禟想不到的是,胤禛居然也來了,與胤祥一道上的門。胤禟微感詫異,忙撇開眾人上前笑著道“四哥,稀客”親自招呼,與胤祥交換神色笑著相互點了點頭。胤祥會來他一點不奇怪,但是胤禛,按他往常的做派也就是差人送一份禮,最多再由四福晉出面應付應付,沒想到他居然來了
其他人見到胤禛也是甚為詫異,一時喧鬧的大廳也情不自禁減低了幾分嘈雜,各人對他,始終有一份沒來由、說不清的害怕與忌憚。
胤禛倒是神色坦然自若,自自然然加入了胤禩等人的談話,絲毫不覺得不妥,胤禟愣了愣,也就不去想了。或者,是引章對他在杭州募捐的差事十分配合?或者,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
又一個洞房花燭夜,胤禟其實喝了不少,卻依然沒忘記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彼此對對方的身體早已不陌生,這一晚輕車熟路,翻雲覆雨,自然比上次來得兇猛些,以至於次日引章幾乎爬不起來床
次日一早,胤禟好笑一遍遍的搖著她,她跟在船上時對付他毛手毛腳、無時不在的騷擾一樣,眼睛睜也不睜,隨手“啪”的直打過去,側身向內繼續呼呼大睡。胤禟沒有像昔日那樣輕輕嘟囔幾句便老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