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泛著難言的涼良,明明還是豔陽高照的九月,他卻感覺自己置身寒冬臘月中。
徐文生艱難地點著頭說:“……是我誤會了。”
徐文生走了。
顧念回到臨時病房看看舍友有沒有好一點。
舍友朝她擠眉弄眼。
“那是學校裡的老師嗎?好年輕啊!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雖然師生戀是很讓人詬病的事,但這老師一來不是她們系的,二來連公共課都不給她們上,實在不構成什麼實際意義上的師生戀。
何況徐文生看起來還這麼年輕帥氣,七八歲的年齡差也不是很大!
顧念笑了笑,很隨意地講起前兩年徐文生給他們當指導老師的事。
說是指導老師,其實徐文生是來給他老師打下手的,所以她一開始都喊他“師兄”或者“徐哥”。後來他當上正兒八經的高校講師了嘛,她自然就改口喊“徐老師”。
舍友聽完後一臉遺憾地說:“怎麼是改口喊老師,不是改口喊老公?”
顧念無奈地看著舍友嘆氣:“平時少上點網少追點星。”
現在的小女孩兒張嘴喊老公可太容易了,只要是個長得還行的男星就能喊得很歡,要是碰上特別颯的女星的話性別也不是那麼重要。只要追個幾年星,老公三千不是夢!
藥很快起了效果,舍友感覺自己又能活蹦亂跳了,就和顧念一起回了軍訓場地那邊。
教官沒讓舍友接著訓練,只安排顧念單獨歸隊。
一天的訓練順順利利結束。
傍晚舍友把自己辛辛苦苦偷渡進來的零食分給顧念和另外兩個同寢室的,感謝她們白天對她的照顧。
顧念很喜歡這樣的氛圍,笑著跟她們一起舉著巧克力棒做了個乾杯動作。
甚至還很合群地發了朋友圈。
謝錦臨很快看到了顧念這條朋友圈,不是他自己看的,而是他主持完一個小會議後有人拿給他看的。他開的不是什麼正經會議,就是幾個小年輕一起玩創業。
反正他還遠沒到進接掌家業的時候,投資點自己感興趣的行業玩玩也不錯。
這批人和他玩得好,會後可以一起攤在工作室裡邊聊天邊打遊戲。
這不,有人刷到顧念的新朋友圈,馬上拿過去給謝錦臨看:“臨哥,快來猜猜哪隻是我們念念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