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沒想到委內瑞拉的治安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隨意的放倒了幾名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的南非人的周朝,瞥了眼不遠處望過來又馬上把頭轉開的委內瑞拉警察嘆氣道。
“走吧。”
說完兩人不在停留,攔下一輛路邊等待的計程車,向夏洛特等人入住的酒店移動了過去。至於是怎麼在沒聯絡的情況下拿到的地址……整過容的t850不是呆在夏洛特的身邊麼。
半個小時後,周朝兩人抵達了夏洛特一行人落腳的加拉加斯酒店。
“那個女人的頭髮好漂亮喔。”就在這時,拉拉的聲音突然響起說道。周朝聞言一楞,下意識的順著拉拉的目光向對面望了過去。
很快,一男孩一女人結伴而行的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男孩是名巧克力人,或者說是典型的南非人種,面板接近紅色的淺黑色,紅瞳,眼神中沒有一般人對生活希望的光,猶如一具人偶般充滿了死寂與默然。年齡大概在十三、四歲左右,未成年,臉頰處有著一條細長的疤痕,看起來有些像是被什麼東西擦出來的一樣,有著一頭柔順的銀色短髮,在陽光的映照下微微折射著耀眼的光芒。
女人則是一名成年人,年齡估計在24、5歲的樣子,面板很白,是那種比白人還要白的白,配合上她那和男孩一樣的銀白色柔順長髮,讓人很容易就能聯想到她的出身——東歐人,而且還是那種和正在逐漸消失的純正金髮人類一樣,已經瀕臨滅絕純正日耳曼血裔後代。
身材高佻,在高根鞋的襯托下看起來足有一米七五開外,不過胸比較平。雖然不似‘太平公主’,但如果是在她不穿裙子的情況下,她那下巴略尖的中性面孔的臉上泛著的那種隱帶恣意與輕佻的笑容卻是很難讓人把她和女性聯絡到一起。更多的還是會把他當成有留長髮愛好的‘特質’男人。
大概是感受到了什麼,女子和男孩一同將目光望了過來。
“好敏銳的感覺。是女人第六感麼?”周朝有些訝異的暗道。隨即便收回目光。帶著拉拉走進了酒店當中。
同樣的,女子和男孩也沒在意,收回目光繼續朝港口的方向移動而去。
“很可愛的小姑娘,不是嗎?”女子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面癱男孩,以戲謔的口吻調笑道。男孩沒有說話,只是神色默然的繼續行走著。
“切,你這樣可是會找不到女朋友的喔。”見男孩沒有反應的女子突然伸手掛住男孩的脖子,將胸口抵在他的肩膀上繼續調笑道。
男孩的表現依舊。
“切。冷淡的傢伙。”眼見男孩始終不為所動的女子撇了撇嘴,故做不滿的說道。隨即收回胳膊,變得正經了起來,只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女子便又好象話嘮似的和男孩說起話來,哪怕在這過程中男孩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一句不答也沒停下。
就這樣在一說一聽中,兩人漸漸來到了港口附近。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男孩突然身形一動,縱身將身邊的女子撲到在了地面上。然後如同滾地毯似的抱著女子快速的朝旁邊滾動了開。
“砰砰砰砰……”
而後數聲槍響就緊接著自附近的街道上傳遞了過來。子彈擊中兩人之前所處的地面,彈射出了絲絲火星,濺射向了四方。
抱著女人滾到一個掩體後面的男孩面色不變的伸手入兜。從兜中掏出了一把半自動手槍,如同一個久經戰火的老兵一般,在敵人攻擊的間歇發起了反擊。
“砰砰……”
一時間,兩方人馬就那麼旁若無人的在加拉斯加的城市街頭上打起了槍戰。
……
“咯。”
伴隨著一聲輕響,房門被打了開。接著黑色絲襪包裹著雙腿,腰身以下穿著灰黑色的職業ol中裙,上身穿著一件大翻領的白色襯衫,沒有穿外套,只是領口處的兩個口子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白皙的頸部和部分好看的鎖骨,一頭金色的長髮簡單的在腦後綁成一個馬尾。一副正在躲在房裡避暑的職業女型造型的夏洛特便從中顯露了出來。
“周朝,拉拉。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門外的周朝和拉拉,夏洛特一臉驚喜與驚訝的說道。緊接著側過身,讓開了進門的路徑。
“當然是來看你的啦。”周朝一邊邁步走進房間,一邊笑道。
“好喔,夏洛特,好久不見喔。”拉拉跟著說道。
隨後三人在明顯是總套套間的套房客廳中坐了下來。
“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