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處得來,有句話我得說,關老爺不愛聽,我也得說,黃花寨坑了這女人,可她總是活著進的你關家門,真要是最後死在了關家,怕是不大可能往慕雨瀟身上一推就能完事的。”
一番話在關老爺的心中掀起了漣漪,大肚蟈蟈走了好一會兒,他還坐在那裡想著這事。是啊,黃花寨造孽,慕雨瀟行惡,可小女子何錯之有?你把她鎖在暗無天日的小耳房裡,屋冷齒寒,度日如年,真要是不堪忍受尋了短見,罪魁禍首算慕雨瀟還是算我關家人?關老爺想著,不覺就有一絲悔意。
正想著要不要把思琳放出來時,管家阿古躡手躡腳走進來,附在他的耳邊,告訴他思琳又已懷孕。關老爺心中陡然一驚,手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大罵道:“逆子!”
阿古把關屏山帶到了關老爺房裡,關屏山不知什麼事,阿古也沒跟他講。看關老爺臉色不善,關屏山心裡就感發虛。
關老爺忍著心中的怒氣,問:“那小女子又懷孕了,你知道嗎?”
關屏山大吃一驚:“我不知道啊?”他確實不知道,思琳怕出意外,連他也瞞住了。
關老爺一拍桌子:“你不知道?出了鬼了!”
關屏山一臉委屈:“阿瑪,我真不知道啊!從那小房鎖上之後,我連她的邊都沒挨呀!”關屏山說著,看了阿古一眼。
關老爺從關屏山口氣中聽出他不像在撒謊,見他看阿古,不由得也盯了他一眼。
阿古明白關屏山那一眼的含意,不慌不忙地說:“鑰匙只有我這一把,我終日帶在身上,未曾解開過,絕不會有第二個人進那小屋。至於老奴,老爺清楚,早就廢人一個,這種風流債是找不到我身上的。”
關老爺又死死地盯住關屏山,關屏山的語氣越發堅決:“這事絕不是我做的,我進不去那小屋,再說,這妖婦害得我出門不敢見人,我恨不得活吃了她,哪還會有心情與她行溫存之事?”
關老爺又看看關屏山,說:“你跟我來。”
關屏山隨關老爺走出房門,走出院子,在門前立著的索倫杆子前站下。
索倫杆是滿人祭天的物件,在滿人心中,它是溝通天界與凡間的神器,在它面前說假話是要遭天譴的。所以,滿人立誓,一般都是在索倫杆前。
關老爺指著索倫杆對關屏山說:“跪下。”
關屏山規規矩矩地跪下。
關老爺說:“你看好了,神聖的索倫杆就立在你的眼前,佑護滿人的神靈和列祖列宗的魂靈都在看著你,你說吧,是不是你做的?”
關屏山的心有些慌,但馬上鎮定下來,他朝著索倫杆磕了三個頭,朗聲說:“聖明的神靈在上,列祖列宗在上,自那妖婦被鎖進耳房之後,關屏山與那妖婦再無來往,所懷孽種也與關屏山無關,神靈明鑑,列祖列宗明鑑!”
關老爺如釋重負,對阿古說:“把那小賤人帶來!”便與關屏山先行回房。
思琳被帶到關老爺面前,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個威嚴的老公公,只抬頭看一眼,便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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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過客 第十一章(5)
關老爺看也不看她:“你懷的是誰的孩子?”
思琳偷眼看了看關屏山,關屏山面無表情。她支吾著說:“是……是……”
關老爺吼叫一聲:“誰的孩子!”
思琳又看看關屏山,關屏山面色鐵青。思琳忽覺心裡湧上一股勇氣,她的目光不再躲閃,直視著關老爺,說:“當然是我丈夫的孩子,你們關家的孩子。”
話音未落,關屏山跳了過來,大罵道:“你放屁!”伸出手,左右開弓,連打她四五個大耳光子。
思琳被打蒙了,眼前金星亂舞。心卻比臉還疼,咬咬牙,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關屏山揪住她的頭髮,又問一聲:“到底誰的孩子?”
思琳看看關屏山,又看看關老爺,突然哭出聲來:“我也不知道啊!”
關老爺閉上了眼睛,他下了決心,這個女子是不能留了。
晚上,關屏山偷偷從窗子裡塞給思琳一個字條,上寫:我要是認了,咱們再也不能相見,苦了你了,原諒我,保護好咱們的小寶寶。思琳看後,拽過被子,蒙起頭大哭。
夜半時分,阿古又來了。關老爺已發下話,明天就將這小妖婦趕出家門。他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夜晚,他要抓緊時間再享受一次。
還是同以前一樣,他進得屋來,二話不說,就先扒光思琳的衣服。然後,盤腿上炕,說:“今天咱們換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