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忍不住笑了起來,“袁叔,何必呢?都是窮苦人家的,她們也不容易。經過這件事,她們也知道世上沒那麼多不勞而獲的事情,錢還是自己用雙手掙來的實在,會長記性的。以後再來做事,就會踏實了。況且,我們現在找人做事要籤文書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是經常告訴我們,說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也給別人留條後路嗎?我這就是按照你的話做的!”
“你這個鬼丫頭,自從易雲那小子來了,你倒是能說會道起來了,以前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老袁聽她說得頭頭是道,笑著點了她腦門一下。
海曼含笑不語,最近事情順暢,讓她對之前的目標又燃起了希望。她想以袁記為基礎,在這個時代開一間獨一無二的服裝廠,讓更多的人穿上她設計的衣服。
到了西山,打聽之下海曼有些慶幸自己考慮到了這一層,雖說都是佛教,可是這邊的佛教給現代的佛教不一樣的地方很多,也有一些忌諱,其實已經不是單純的佛教了,而是佛教給地方信仰結合在一起的產物。
她一邊細細地打聽著事情,一邊接了不少的訂單,晚上還被熱情的村長留下吃了飯,才跟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