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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唯一有一點好的,那就是,自己擔心任何人,也不用擔心著原忘冥和自己爭權,原忘冥雖然性格古怪,可也是最讓自己放心的一個。
原忘冥兩手附在身後,聽得眾人詢問,睜開了眼,卻依然沒有答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掌門一眼,嘴角輕揚,“我發現——醉琅峰後院的一朵花開了。”說完,便也離開了大殿之上。
“額,花開了?這是哪門子的說法?”瓊老撫了撫須,一臉的奇怪。
宮裝美婦也是滿臉的奇怪,沉吟許久,緩緩道,“這小師弟一向性子古怪,或許真是為此也說不定。
中年書生也是一臉的古怪,難道讓千羽門眾多長老好奇了半天的就是——一朵花開了?
只有那掌門,微側的臉上滿是陰沉,剛剛原忘冥離開之時,竟然給自己傳音留下了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莫要太貪心了!
難道,他知道了?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
另一邊,鬱寒在離開大殿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向幻境的中樞控制地。
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每當這個女子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的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
而在大殿發現原本應該在殿中的廖迎繁不見時,他更是心急如焚的趕了過來。
難道自己真的——
搖了搖頭,輕吐了口氣,拋去腦海中莫名複雜的念頭,還是快些到幻境的中樞控制地。
廖迎繁和葉夢晨之間的仇怨他可謂是再清楚不過了,當時葉夢晨擊殺廖迎繁之子廖虎時,自己便隱藏在暗中,看著其動手,甚至最後其面對封如玉,還是自己在暗中幫了一把。他們之間的恩怨,自己又怎會不曉得?
如今,廖迎繁那老傢伙,認出葉夢晨是肯定的,以那老鬼的性格,更是恨不得對其除之而後快!所以,當發現那老鬼離開大殿之時,鬱寒便猜想其肯定是有所行動了。
須臾,鬱寒便來到嵩青峰的後山,此處乃是一禁地,但長老還是有資格進入的。
令牌一揚,幾名看守的弟子立刻躬身見禮。
鬱寒冰冷的問道,“之前可有什麼人進入?”
幾名弟子相互望了望,均不敢答話,似乎有所難言。
鬱寒見此,頓時臉色難看了幾分,莫非真如自己所想?手掌一翻靈氣湧出,頓時化作一道靈氣匹練朝一名弟子狠狠的抽了過去。
但見那名弟子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便被抽出數丈之遠,生死不知。
其他弟子見此,哪還敢有半分反抗,連連道出,“是廖長老……是廖長老……弟子說了,長老饒命,長老饒命啊……”
他們本以為在宗內,自己等人又是奉命看守第一主峰後山之人,就算是看在掌門的面子上,也不會毫無顧忌的動手。
可誰想到,眼前的這位鬱師叔,當初的鬱師兄,竟會一言不滿,便是性命攸關,若早知如此,他們又那裡敢隱瞞?
該死!
鬱寒心中暗喝一聲,哪裡管這些弟子是何等想法,當下便以最快的御劍速度來到了那片控制地,果然看見一個人不人鬼不鬼,滿臉漆黑如墨的老傢伙,正興奮的有些顫抖的改動著這幻境的機關。
而那改動,正是——
“廖迎繁——爾敢?!!!”一聲大喝,充滿了不敢相信,遁速全開,然而,還是……
不!!!!
他怎敢如此!!!!!!!
終究晚了一步,那廖迎繁已經完成改動的最後一步!
此時的他,聽見鬱寒的聲音,緩緩的轉過身子,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比之前要老上很多很多,但興奮之情卻不語言表。
“呵呵,你晚了!哈哈哈哈!晚了晚了!你們誰也就不了她了!哈哈哈哈!虎兒,爹……為你報仇了!”瘋狂的喜悅,瘋狂的快意。
“啊——”
一聲朝天怒吼,痛!痛!痛!
鬱寒跪倒在地,捂住心口,好痛,唔,好痛!
心彷彿一下子空了一般,發了瘋似的疼痛。
良久,鬱寒整個人宛若沉寂了一般,散發著無比冰冷的氣息,不,以前或許說冰冷,乃是性格使然,然而如今的冰冷,卻大大的不同,乃是完全由悲傷、憤怒、殺意,這三種所組成的一種宛若森羅地獄一般的冰冷。
他要殺了眼前這個人,這個讓他心痛的人,讓他再也……見不到……她的人……
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翻然手中,一步一步,如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