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劉易的靈池得了這一點光芒,居然生生的再次擴大了一圈。
“我知道了!”劉易心道,這是幹掉了那前社神,徹底的把殘餘神職給合一了。心中一喜,見著靈池足有一尺多寬,只是神力顯得就下降了不少。
又覺著頂上的黑氣,再次消散了不少。冷笑著,這次算是徹底的解決了一個後患。
欒家經過此事,哪裡還有力量再找自己麻煩?恐怕就要自顧不暇了。又滅了欒平這個前社神,將這一點隱患給徹底消滅了……畢竟,自己的神位,最早就奪自他欒平。
頂上黑氣消散,心中越發清明。劉易閉目沉思,現在自己的敵人,便只剩下了城隍一方。也不知道此神,聽到訊息之後,又會再出什麼手段離開對付本神君呢?
而鳳來山下所發生的事情,在天色剛剛黑下去,城隍寺之中,就接到了訊息。
依舊是那大堂之中,城隍聽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用的廢物!”
面色不改,眼睛不眨的把手中酒灌入口中。
旁邊坐著的鬼吏,成安等人頓時深深的把坐在席子之上的身體深深伏了下去。
那城隍指著一個花容失色的鬼姬,說道:“看著就討厭,來人啊,把其打入鬼獄之中!”
那鬼姬聽了,驚的魂飛魄散。不住跪下磕頭:“城隍饒命,城隍饒命……”
就有兩個渾身鐵甲的鬼兵走了上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便把這鬼姬拖了出去。打入鬼獄之中,受驚無數折磨,永無出頭之日,卻是要比魂飛魄散還要悽慘。
一時間大殿之中,個個兔死狐悲。連著大堂之中的輝煌的燈光也都變得黯淡了下來。
然而,見著手下戰戰兢兢地模樣,這城隍方才滿意一笑。悠悠說道:“欒家那些廢物,多少有些用處。果然試探出來,土地沒有死。你們,誰給我領兵,誅殺了此神?”
大堂上一片安靜,城隍悠悠說道:“你們連這點膽子也都沒有麼?那土地被縣尉砸了神祠,便是被朝廷官府之氣,剝了神位。如今不過惶惶一個喪家之犬而已,你們都對付不了麼?”
四周依舊是安靜的大氣都不敢出,這話說的好聽,為什麼你那麼重視那土地?
想著上次那鬼將帶這兵馬去,半路被劉易帶著鬼兵伏擊的悽慘下場,這些鬼吏都覺著心寒。
這些如果也沒有什麼的話,想想後來劉易不斷展現的神蹟。不論是畝產千斤,還是流傳出去的文章,包含道理,都足以讓人震驚。
“神君,以我看來。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一個鬼吏大著膽子,說道:“更何況那土地來路神秘,說不定就是上古時代,某位大神復甦。這般和其硬拼,智者不為!”
見著城隍臉色不善,這鬼吏暗自後悔,自己不該多嘴。不過既然說了,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道:“我等鬼神,也要依附人道。這土地神祠都被縣尉搗毀,不若一事不煩二主,再請縣尉出馬,徹底把其給幹掉!”
“嗯?”這城隍臉上一沉:“莫非,我就是養了這麼多的廢物麼?”
此話一出,嚇的所有人都再次跪伏在地,不敢開口。
“那便如此辦吧!今夜,你去縣尉……務必將那土地斬盡殺絕!”
“是,”這鬼吏伏地拜倒。心中叫苦,發誓日後自己再嘴賤,亂出注意的話,就讓自己……
連著幾日派出人手,到處尋找殺人兇手。雖然都知道是無用之功,主謀者是誰,大家心中都是清楚。
縣令也是唉聲嘆氣,不同於縣尉做著許多事情,還是在垂死掙扎。這縣令官職更高,看得更清楚,這次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倒黴定了。除非自己能夠抓住兇!
只是那兇手雖然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情。只是沒有證據,哪裡能夠拿人?便是有證據,這縣令也不想去抓人的……
畢竟忠義之心人皆有之,祁勝身為宗室英雄,和那把持國政的外戚作對,作為儒者士大夫,天然也要向著祁勝。
這縣尉又是奔忙一天,直到天黑時分,風塵僕僕,渾身疲憊的才趕了回來。匆匆來見縣令,雖然一無所獲,畢竟還是要稟報一聲。
只是這縣令看了一眼縣尉,便是一驚。即使不怎麼懂望氣,看相,也能夠看出自己這位助手黴運當頭,印堂晦澀的簡直看不出半點血色來。
“這縣尉怎麼會如此?原本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般啊?”縣令沉吟著,心中發沉。回家從銅鏡之中望了半天自己的氣色,雖然看不出所以然來,但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