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但不表示人家林公子不可以!”嶽靈珊哼道,“這就是天才與普通人的區別!”
陸大有叫道:“小師妹,你怎麼總替那什麼林公子說話?你瞧上他了?我告訴大師兄去!”
嶽靈珊又羞又氣:“六猴兒,你胡說什麼?我只是見林公子年少有為,稱讚幾句,哪,哪……我要叫大師兄狠狠教訓你一頓!”
陸大有不過一時口快,聽到嶽靈珊立刻慫了,不斷地拱手告饒,又許了許多好處,終於哄得嶽靈珊不再生氣。
“二師兄,林公子的武功那麼強是林家的家傳功夫嗎?林家除了邪辟劍法,還有其他高強的武功?”四師兄高根明問道。
梁發道:“我和小師妹也是好奇。小師妹貿然地問了出來,幸好林公子大度沒有生氣,反而坦言告訴了我們他的師承。原來林公子沒有修煉林家的邪辟劍法,而是拜進了一個叫做逍遙派的隱世門派做弟子。據林公子說逍遙派起源北宋年間,開派祖師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文采不凡,精通各種雜學,端是驚才絕豔,弟子中不但有皇妃,還有鄰國皇帝與駙馬,連少林寺也難望其背。林公子文武皆修不過是繼承門中先輩們的遺風。”
“哇,聽起來好厲害的感覺!”陸大有驚歎道,“林公子有這麼厲害的師門與武功,怎麼在江湖中都不顯呢?”
梁發回道:“林公子的師傅不讓林公子顯露武功,說是除非生死攸關或遭遇大難時才可以暴露功夫,若非這次青城派想要謀奪邪辟劍譜,留念公子也不會暴露他的身手。”
“暴露之後就不用再隱瞞了吧?”施戴子道,“林公子的名頭肯定要在江湖中掀起一陣風暴了!”
“可不是!林公子的年紀不過十八九歲就有這麼高的武功。再過幾年,只怕少林寺的方丈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嶽靈珊對林平之很有好感,不過這一世他們不會再有更多的接觸機會,也就不會發生移情別戀。就是不知道令狐沖這一次會怎麼著了?是一直忠貞於小是師妹呢?還是會被痴情識大體的任盈盈感動。
“咱們大師兄也能夠啊!大師兄劍術高明,只怕武當的沖虛道長都要甘拜下風。還有師傅,那林公子就算能勝少林方證大師,也絕對比不上咱們師傅!”陸大有說道。
“那是!”嶽靈珊得意。“爹和大師兄最了不起了。江湖中沒有人能及得上他們。”
白棠得意地笑,對卡倫低聲地道:“他們口中的林公子的命運原本家破人亡,自身也落得無比悽慘的下場。不過因為我的插手,現在不但保護了自己的家園,還成了江湖中前途無量的年輕高手。呵呵,還有他們口中的師傅和大師兄。那兩人餓武功也是我安排的手筆。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啊?”
“恩,很厲害!”卡倫淡淡地道。
“你在敷衍我!”白棠扁嘴。
卡倫木然回視。
白棠掉頭:“算了!”她腦抽了才指望卡倫會給她捧場。
街上腳步聲響。有一群人奔來,落足輕捷,顯是武林中人。眾人轉頭向街外望去,只見急雨之中有十餘人迅速過來。這些人身上都披了油布雨衣。奔近之時,看清楚原來是一群尼姑。
華山弟子一看領頭身材高大的尼姑,急忙站起身給其行禮。口稱定逸師叔。果然此人正是恆山白雲菴菴主,恆山派掌門定閒師太的師妹。不但在恆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誰都忌憚她三分。
“令狐沖呢?”定逸口氣不好地問道。
梁發恭敬地道:“大師兄與我們在半路分開,約好了在衡陽城中見面。此時大師兄應該還沒有到衡陽。不知師叔找大師兄何事?”
定逸道:“我徒弟儀琳被人擄走,有人看見她與令狐沖在一起。”
此言一出,華山弟子大驚,嶽靈珊忙道:“大師哥再膽大妄為,也決計不敢冒犯貴派的師姐!”
梁發也道:“師叔,也許大師兄與儀琳師妹碰巧遇到了,以師兄的為人,不可能擄劫貴派的師妹。”
“你們自然是為你們師兄說話了!”定逸怒哼一聲,突然伸手,抓住了嶽靈珊的手腕。嶽靈珊腕上便如套上一個鐵箍,“啊”的一聲,驚叫出來,顫聲道:“師……師叔!”
定逸喝道:“你們華山派擄了我儀琳去。我也擄你們華山派一個女弟子作抵。你們把我儀琳放出來還我,我便也放了嶽靈珊!”一轉身,拉了嶽靈珊便走。嶽靈珊只覺上半身一片痠麻,身不由主,跌跌撞撞的跟著她走到街上。
華山眾弟子大驚,急忙上前阻攔,便在此時,街頭有兩個人張著油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