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新花樣!”傅斯年噙著笑意說道。

許安知搖頭,“我好想睡覺,不想玩新花樣。”

傅斯年一笑,他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肩處,張口咬住她的耳墜,哄道。

“安知,用嘴!”

許安知要崩潰了,面對一個禽獸,她勞心勞力,連著手和嘴都用上了。男人不能得罪,特別是傅斯年這樣的男人。

——

等來十來天,顧恆等到的結局還是一樣。許繪心沒有回來!

他知道她還活著,可是她就是沒有來。

傅斯年是在機場找到他,顧恆天天守在機場監控器下,他將著整個顧氏的事情放置一旁,只待在機場那裡。

顧氏的員工急死了,連著顧家人也慌了。

要是這麼下去,顧恆不管顧氏,顧氏遲早會走向滅亡。

傅斯年走進去,滿屋子的煙味,燻人的要命。顧恆盯著監控器的雙目已經熬到發紅,整個人憔悴到不行。

“沒有她,還是沒有她。”在煙霧裡,顧恆看到走近的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你說,她為什麼還沒有回來?”顧恆問道。

傅斯年沉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走吧,我們去喝酒。”

他說著,將顧恆拉起來。

顧恆不肯走,傅斯年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她就是出現了,還會要你。”

滿臉的鬍渣,一身的煙味,這樣的顧恆那是當初俊朗的少年。

因為坐著太久,顧恆被傅斯年拉起身時,他的腿發軟,差點摔到在地。

傅斯年不禁想起,當初許繪心死了,他去顧家看顧恆,顧恆比現在還來得落魄。

整個人傻傻地看著一處,嘴裡只念著“繪心”的名字。

顧家人沒有想到,他們勢要反對顧恆和許繪心一起,最後差點把顧恆的命給搭進去。

包廂裡,音樂響著,在嘈雜的環境,這裡很安靜。

這是顧恆這些年最喜歡來的地方,一杯一杯的酒倒頭就喝,擁著兩邊的女人,嬉笑著說話。

他不是花心,也不是風流,只是心太痛了,藉著酒和女人來麻痺自己。

經理過來,送來不少的美女。

顧恆是這裡的老客,看到顧恆來時,以為有生意,忙將最近最好的貨色給拉了出來。

傅斯年坐在一旁,很多人知道他不碰這些女人,所以經理只對著顧

恆介紹著。

顧恆沒有聽進去,他現在想喝酒,想許繪心。

“顧先生,你瞧,喜歡哪位?”經理端著笑意問道。

顧恆躺在那裡,瞧著她們一眼,沒有一個是她——許繪心。

突地惱起來,將著手中的酒杯砸向這群人,“滾,都給我滾!”

他不要這些人,他要的從來都是許繪心。

看顧恆動怒,經理慌亂地將美女們拉走。

“他沒有回來,我這麼逼她,她都沒有回來。”顧恆嘴裡念著說道,他再倒酒喝了起來。

傅斯年看著他喝,沒有去奪顧恆的酒杯。

不讓顧恆喝酒抽菸,他會死得更快。

顧恆已經不信許繪心死了,機場上看到的人絕對是她,她活著,只是不回來。

“你打算再繼續等下去。”傅斯年問道。

“等,一直等,等到我死。”顧恆接道,他沒有辦法不等,等了這麼多年,等習慣了。

本來是等死,現在是等她。

“顧恆,若是她要回來,早就回來了。”傅斯年淡淡地說道,端起酒杯,也喝了起來。

許繪心活著,卻沒有回來,這意味著什麼!

顧恆心裡很清楚,他借許安知都沒有騙許繪心回來,心裡很明白。

“是啊,她連家都不要,連媽媽和妹妹都不要,這說明她根本不願意回來。”

“她心裡恨死了這個地方,恨透了我。”顧恆苦澀地說道。

當初,許繪心坐進了牢,他才從家裡人放出來,得知許繪心的事,一個人開著車去監獄看她,得到的答案是她不願意見他,而且是永遠。

她恨他,恨他無力幫她,恨他們顧家毀了她。

“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不管做什麼她都不會回來。她連許婉和安知都不要,又怎麼會因為我回來?”說著時,顧恆倒頭猛喝。

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等,還能怎樣?

“顧恆,上次我們不是說機場、高鐵、公路都沒有查到許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