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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她變了不少,直髮燙成了波浪卷,戴著墨鏡遮住大半的容顏,可是他不會認錯!是她,許繪心!

都說顧恆瘋了,一個死了十一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活過來!傅斯年不信他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顧恆見到的不過是他的幻覺緊。

早上,傅斯年和許安知一起下車,在傅氏,許安知記著自己的本分,是傅斯年的助理。他們一前一後地走進傅氏大堂,傅斯年走在前頭,會不自覺地放緩腳步,或是扭頭看看身側,確定許安知在身後他才安下心。

五年前,她一走,他的心空落落的,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

〃傅大哥!〃歡喜的聲音傳來,傅斯年沒有停下腳步。

來的人是誰,他瞥了一眼就夠了。

〃傅大哥!〃蘇沫小跑著追上去,她一大早跑來了傅氏,在這裡等著傅斯年讎。

顧恆和許安知的事給她燃起了希望,傅大哥一定不會要朝三暮四的許安知。

蘇沫被傅斯年身後跟著的保鏢攔住,不許她靠近。

〃傅大哥,這是我給你親手做的早飯。〃蘇沫將著手中的盒子提起來,給傅斯年看。

〃安知姐姐不在的時候,我每次來給你送早飯,你都很高興。〃蘇沫笑著又道,她的眼裡只有傅斯年,在傅斯年身後的許安知,她自動地忽略掉。

這話潛意識的意思是,許安知出現後,傅斯年才對蘇沫冷漠的。

許安知離開景城後,蘇沫倒追傅斯年花了很久的事情,她每天就做一件事,守在傅氏大門,一大早端著親手做的早飯等著傅斯年。

開始的時候,傅斯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到她喚了他聲〃姐夫〃,他才回過頭看她。

——

送早飯?這話,許安知也聽了進去,她冷瞧了眼傅斯年。

自己回景城當天,傅斯年不正和蘇沫舉行婚禮?如果不是自己的頂替,現在的蘇沫已經是傅斯年的妻子。想到這,許安知心裡不適起。

傅斯年亦是回看了許安知,見她淡著面容,一陣失落。

她對他,還是不愛著。

就如同她當初和別人說的,〃傅斯年,我怎麼可能愛上?我和他是各取所需。〃

她一直那麼地冷靜,分得清什麼是情人,什麼是交易!

〃什麼早飯?〃傅斯年想著時,出口問道。

蘇沫一喜,以為有戲,連著回道,〃我做了包子,餡也是早上新鮮弄的。〃

為了追傅斯年,蘇沫一大早起來做早飯,她相信精誠所至,終能打動傅斯年。後頭,傅斯年真的回頭看她,收下她的早飯,緊跟著她跟著傅斯年出席各種宴會,成了他的未婚妻。

那段日子,蘇沫一直回味著,她覺得自己就該過人上人的日子!

——

〃知道你以前的早飯去了哪裡嗎?〃傅斯年突然說道。

他冷眼看著一臉歡喜的蘇沫,這個女人,他有些佩服。自己明著拒絕過多次,開了支票,送了禮物為許安知出氣,她的雙眼是瞎的,看不出自己愛的是許安知,當初娶她也是為逼許安知回來。

還是她在裝糊塗!

蘇沫不解傅斯年的話,疑惑地看著他,搖搖頭。

傅斯年冷笑了笑,對著身後的許安知說道,〃去,把她的早飯給我拿過來。〃

許安知聽從他的話,在傅氏,他是老闆,她是下屬。就像在協議裡,他是金主,她是被他養著的情人。

〃安知姐姐!〃見許安知過來拿自己的早飯,蘇沫不肯給。〃你又要來搶我的早飯,然後告訴傅大哥是你做的。〃

蘇沫不說這事,許安知倒是忘記自己搶過蘇沫的早飯,然後借花獻佛。

蘇沫當著傅斯年的面提起這事,是要告她的狀?

〃是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在搶你的早飯。〃許安知淡笑著說道。

明明是傅斯年讓許安知拿到,到蘇沫嘴裡成了搶。

〃再不給我,我可就明搶了。〃

見蘇沫拽住飯盒不放,許安知威脅道。

〃傅大哥!〃許安知的話剛落,蘇沫的眼淚掉了下來,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許安知才叫委屈,她什麼都沒有做,聽著傅斯年的話去拿早飯,卻惹得蘇沫掉眼淚。

〃不給了嗎?〃傅斯年冷淡淡地說道,對蘇沫的眼淚沒有半點的同情,更多地是厭煩。

蘇沫這樣的人,他的手段不再絕情些,她永遠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