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來了嗎?〃謝少笑著問道。
許安知來了,傅斯年沒有跟來,這說明什麼?說明在傅斯年心裡,許安知沒那麼重要,不然以傅斯年的性子,必定會陪著許安知出席這個場合。
〃真是來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況且傅先生未必有空管你!〃
〃膽子真大!〃許安知冷嘲地笑笑。
〃膽子不大怎麼能求得許小姐一夜歡號。〃謝大少笑著說道,〃來,喝杯酒,我們去房間裡聊。〃
宴會下就是酒店的客房,謝大少來的時候就把房間開好了。
許安知冷哼一聲,勾起嘴角嘲諷地笑道,〃不如你碰碰,看看傅先生會不會剁了你的手。〃
謝大少歡喜地一笑,見著許安知伸出手,白皙的手指看得他很想摸。
手沒碰到,許安知快他一步,一把巴掌大力地打在他的臉上。
二人坐在角落,看見這幕的沒幾人。
〃許安知!〃謝大少摸摸被打痛的面頰,男人的自尊心令他惱怒,又瞥了瞥四周,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別給臉不要臉!〃
〃傅斯年不要你了,你還算什麼東西,小爺我能看上你,你該開心!〃
竟有這樣的邏輯!這種色鬼混蛋看上她,還是她的榮幸!
〃那多謝謝少爺了。〃許安知笑著說道。
謝少動怒,要伸手抓許安知過來,卻看著許安知沒有一絲的懼意。
〃謝少,你動我試試!〃
〃傅先生未必會動你,那顧恆?〃
謝少在半空的手縮了回來,他面色難看極了。
這是顧家的宴會,顧恆和許繪心的事當年路人皆知,很多人說顧恆不愛許繪心,而事實是許繪心死後,顧恆變了性子,成了一個整日沉浸女色的男人。這其中的花心風流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謝大少不敢動手,更不敢將許安知拖進房間去。
景城裡,傅斯年和顧恆是最不能惹的兩個人物。
〃怎麼了?謝少,不敢了!〃許安知冷聲嘲諷道,這個場合,謝少得掂量掂量姐姐在顧恆心裡的份量。
〃不敢大回去,就給我滾!〃許安知冷沉著面容,喝道。
謝少忍著心底的憤怒,很是不甘心地轉身離開。
在許安知這裡他碰了一鼻子的灰,得了一個巴掌,半點好處都沒有得到。看到迎面過來的蘇沫,將著怒火全發洩到她身上。
〃怎麼樣?姐姐她?〃蘇沫笑著問道。
傅斯年沒來,這是最好的機會對付許安知。
〃你是純心要我倒黴,是吧。〃謝少怒聲說道,〃蘇沫,你給我記著。〃
他顧及自己在宴會上的臉面,忍住怒火沒打蘇沫,但是在許安知這裡受的氣他會記在蘇沫身上。
蘇沫看著生氣離去的謝大少,白了面色,身子微微地顫著,眼裡的淚珠瞬間飛快地掉了下來。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謝少要怪也該怪安知姐姐。
她含著眼淚再抬起頭看到角落處朝著她冷笑的許安知,更發委屈。她的雙手不由地握緊拳頭,都是因為許安知,傅大哥才不要她,她才受這麼多的委屈。
她不過是和朋友們說了許安知欺負自己的實話,許安知就讓傅大哥送了一盒那麼噁心嚇人的東西給她。
安知姐姐,你太早得意!
想著時,蘇沫抹去眼角的淚珠,轉身去找謝大少。
她在人群裡瞧見又找了美人聊天的謝少,走了過去。
〃謝大少,我有法子幫你搞定安知姐姐!〃
——
傅家
傅家老宅在郊區,所以從顧氏宴會過去,傅斯年趕了半小時的路程。
他
進門,早有傭人候在旁邊。
〃大少,老爺和太太都在餐廳等著你。〃
話音剛落,傅夫人走出來,笑意盈盈地走到傅斯年身邊,〃怎麼這麼久,你爸都等了你很久。〃
〃不是說,爸爸身體不舒服。〃
傅斯年接到傅夫人的電話,說傅老爺身體不適,要他過來一趟。
這些年,傅老爺身體確實不好,所以早早地把傅氏交給傅斯年。
〃不這麼說,你會回來嗎?〃傅夫人笑著說道,她看著傅斯年生氣,又道,〃來都來了,陪我們吃頓飯。〃
傅夫人用傅老爺的身體騙他回來,傅斯年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被傅夫人拉著走進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