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低著頭,乖乖地應他們的話囡。
在謝家的日子很難過,謝少不喜歡她,每天就在外頭花天酒地,有次喝多了,回來後想睡她。她懷著孩子,身子根本經不起謝少的折騰,還好家裡的傭人看到謝少進她的房間,連著把謝家的長輩叫起來。
謝夫人攔住了謝少,而後把蘇沫罵了頓,說她沒事穿著睡衣鉤引謝少鯴。
蘇沫委屈,剛到謝家,她學著在許宅那樣,動不動就掉眼淚。可是謝家人根本不把她的眼淚當回事,見她一哭就轉頭就走,或者罵得更厲害。
蘇沫變得也聰明些,唯唯諾諾地跟著自己的婆婆身後,不敢隨意惹事。
在知道許安知和傅斯年結婚,她以為自己弄錯了,在看到請柬後,才肯定許安知和傅斯年結婚是真的。
酒店還是名門,她和傅斯年的那場婚禮也在這裡,不過,這次的場面比上次地隆重很多。
傅家把名門的中餐廳包場,請來的或是名門顯貴,或是高官政要。
上次,傅斯年是做戲給許安知看,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出席,這一次是確實要結婚,自然婚禮的場面要隆重很多。
蘇沫跟著謝夫人走到酒店門口,她看到許安知穿著潔白的婚紗,眼裡頓時多出了恨意。
她仍然怪著許安知,覺得是許安知的出現破壞她和傅斯年。她不肯承認,傅斯年從始至終利用著她。
許婉也看到跟著謝夫人身後的蘇沫,想到蘇沫和傅斯年的過往,低聲對許安知說道,“她怎麼來了?”
“謝家和傅夫人是親戚。”許安知輕聲說道,她一點都不在意蘇沫的到來。說著時,許安知打量著蘇沫,二個多月沒見,本來就嬌小的蘇沫變得更瘦弱,她微微地抬起頭,臉色微白,再瞧到蘇沫的小腹,三個多月的身孕還看不出肚子,許安知看得出在謝家的日子,蘇沫並不好過。
但是,這是蘇沫自找的。
如果蘇沫當初不聯合謝少對自己下藥,她逃走後,謝少也不會強了蘇沫,之後蘇沫更不會懷上謝少的孩子,被逼得不得不嫁到謝家去。
蘇沫走到傅斯年和許安知身邊,她停住腳步。
這次比上次聰明瞭些,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抓傅斯年的手,說她愛他。
蘇沫抬起頭,雙目含著淚花,委屈怨恨地看著傅斯年,好似傅斯年和許安知結婚,是背叛她。
傅斯年當作看不見,他的眼裡只有許安知。
被傅斯年忽略掉,走在前頭的謝夫人立即拉下面容,蘇沫身後的謝少也沉了下臉。
作為男人,再不愛自己的妻子,也不樂意妻子盯著別的男人看!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打擊,更像有頂綠色的帽子在頭上晃悠。
“走!”謝少冷著聲音說道。
蘇沫委屈地抽泣,再盯著傅斯年看著。
她在抱有幻想,想傅斯年不要許安知。
只能說蘇沫想多了,在蘇沫走到許婉的身邊,許婉淡下了面容。
“媽媽!”蘇沫輕聲地喚道,還夾著哭泣的聲音。
許婉厭煩地看著她,對蘇沫說過,別叫她“媽媽”,蘇沫臉皮厚得很,竟然還這麼叫。這叫就叫了,還含著眼淚,好似自己欺負了她。
“謝夫人,讓你兒媳婦別亂叫媽媽。”許婉直接對著謝夫人說道。
許婉現在的身份是傅斯年的丈母孃,謝家哪裡敢得罪,一聽許婉這麼說,心裡頓時清楚,許婉和許安知已經不把蘇沫當成一家人,而且他們進酒店也沒見到蘇辰。
蘇辰要是沒來,這真的說明,蘇沫和許家扯不上關係。
這一想,謝夫人對蘇沫更發地不喜,要不是看在孫子的份上,她現在就讓蘇沫滾蛋。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謝夫人不悅地出聲。
蘇沫含著眼淚怨恨地再看了傅斯年一眼,只得跟上了謝夫人。
許安知捏了一把傅斯年,“以後不許隨便鉤搭小姑娘。”
一個蘇沫,搞得她頭都大了,而是蘇沫粘人的功夫,裝委屈的功力太深厚。
傅斯年朝她笑笑,湊到她的耳邊,柔聲說道,“晚上給你機會,就讓你鉤搭我。”
許安知抬起頭,對上傅斯年眼底的溫柔,心突然間跳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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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開始,在司儀的主持下,因為沒有父親,許安知只能獨自地捧在花走在紅毯上。
紅毯盡頭是俊美的傅斯年,許安知帶著笑容,緩緩地走過去,這就像
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