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辰的力道比她大,直接擋住她的手。
“婉婉,不必動氣。”
蘇辰說著,站了身子,噙著笑意看著許婉,“這份協議書我是不會籤的。”
他說著時,將著資料夾的照片一張張撕碎,“你要告我婚內出軌,我最多得不到許氏的錢,也不至於坐牢,可是你的女兒就不一樣!”
提到“女兒”,許婉的第一反應是想到的不是許安知,而是許繪心。
她一怔,雙目緊緊地盯著蘇辰。
“你說越獄逃避刑事責任,得判多少年!”
果真,蘇辰口中的女兒說的是許繪心。
許婉不知道蘇辰是怎麼知道繪心還活著,她愣了下,很快地回道,“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什麼越獄,什麼刑事責任?安知從來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情。”
許婉堅定地說道,不順著蘇辰的話,提到許繪心。
“婉婉,我的話,你懂。”蘇辰一笑,“徐家大小姐和繪心長得真像!”
蘇辰真的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許婉看著蘇辰一臉的笑意,他是猜測的,還是手中有了證據。
“蘇辰,繪心十一年前已經死了。”許婉厲了聲音,說道。
蘇辰見著許婉急了,心裡越發肯定徐惠就是許繪心,他抿著嘴角
笑笑,將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還給許婉。
“婉婉,這婚,我同意離。可是你給的錢,是不得考慮考慮!”
“蘇辰,你做夢!”許婉冷聲說道,沒有做出半步的退讓。
蘇辰看許婉堅定得很,他沒什麼話再說。要想從許婉手中得到許氏的股份,那麼得找機會證明徐惠就是許繪心。
在蘇辰走後,許婉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她想到了什麼,連著打電話給徐惠。
“繪心,你快離開景城,回徐家去。”
許婉在聽到蘇辰懷疑徐惠就是許繪心的話時,她急了,連著打電話給徐惠。可是怎麼能料到奸詐的蘇辰就是等著許婉打這個電話,他留了監聽器在許宅的茶几邊。
許婉那一個電話撥出去,那頭的蘇辰冷笑著聽完。
—
蘇辰回到自己給情人買的小別墅裡,情人一看見他回來,連著追問離婚的事情。
三年多的時間,這個情人,蘇辰早膩了。要不是她替自己生了兒子,蘇辰怕是被她給棄掉。
“沒好。”因為許婉拿出他和情人的照片,指證著他婚內出軌,蘇辰不悅地說道。
他說完,想到許婉給的照片上自己和情人,還有私生子的照片。
傅斯年有能力查到他的事情,可是蘇沫知道他養了情人後不久,許婉才拿出這些照片。時間太過湊巧,不禁讓蘇辰讓蘇沫身上想。
—
許安知懷孕了!
這是她和傅斯年的第二胎,看著單子上的結果,她腦海裡一片茫茫的。
去醫院做檢查,許安知沒有提前和傅斯年說。她回來的時候,傅斯年和小一坐在餐桌上等著她吃飯。
許安知淡著面容進去,傅斯年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許安知看著他,突地紅了雙目,撲到傅斯年的懷裡。
婚後的日子被傅斯年寵著,她的眼淚動不動就掉,人變得更矯情起來。
“斯年!”許安知含著眼淚喚了句。
傅斯年聽到她的抽泣聲,低頭一看她眼眶裡的淚珠,心一跳,擔心極了,“安知,出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
有傅斯年和傅家護著,誰敢欺負她許安知。
許安知搖搖頭,摟緊傅斯年的腰。
“我去了醫院。”
傅斯年一聽,抱緊了許安知。他以為安知是得了什麼重病,不然最近她一直沒有胃口,不然她一回家就哭得傷心。
“沒事的,天塌下了,還有我頂著。”
傅斯年柔聲說道,哪怕許安知得了不治之病,他會不惜一切為她治好。
“現在醫療技術也好,什麼病都治得了。”傅斯年跟著安慰道。
許安知一愣,她含著眼淚看著傅斯年,治病?她身體好著那!
餐桌的小見看許安知哭得傷心,又聽傅斯年安慰著許安知,他跳下椅子跑到許安知身邊,認真地說道,“知知,你會沒事的。”
他說著時,拉住許安知的手。
許安知瞧瞧溫柔看著自己的傅斯年,再看看安慰自己的小一。
她只是因為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