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冤枉許安知害你的事情,不能告訴徐自安!”寧瑜對徐寧馨交待道。
徐寧馨不屑,“就是說了,爸爸會生我的氣嗎?”
徐寧馨比起許安知,最得意的是徐自安把所有的父愛給了自己,根本不承認許安知這個女兒。
“寧馨,沒有一個父親真的不在意自己女兒的死活。”寧瑜淡聲說道,“徐自安也一樣。”
“他幫著你,是以為許安知毀的。要是讓他知道是你在騙所有人,想把拖許安知下手,他會對你絕望。”
相反,會讓徐自安對許安知產生深深的愧疚。
“懂嗎?”寧瑜再說道。
徐寧馨點點頭,她聽寧瑜的。
“明天我們就離開景城,在外頭躲一段時間。等著傅斯年他們不查你冤枉許安知的事情,再回來。”寧瑜握著徐寧馨的手,溫聲說道,“做事千萬別急!要有耐心。”
耐心?徐寧馨最是缺乏。而寧瑜是一忍就是二十五年,甚至打算忍到老爺子死的那天。
有足夠的耐心,遲早有天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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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送許安知
回去後,轉身出門去監獄找蘇辰。隔著鐵欄杆,蘇辰戴著手銬看見傅斯年慵懶地坐在外面。
瞧著的眼神,傅斯年冷淡得很,沒有多餘的情緒在裡頭。
對於一個看不上眼的人,傅斯年懶得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不為許安知,傅斯年不會來監獄找蘇辰。
蘇辰看著衣著華貴的傅斯年在自己面前,他想恨也沒有資格。
有些人與他不同一個世界,他除了仰視的資格,其他都沒有。
“徐寧馨說,你把她給強曝了。”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蘇辰逃獄後再抓,他半字沒有提和徐寧馨的事情,怕的是自己身上多一條強見女人的罪名。
在聽到傅斯年陳述著自己把徐寧馨給辦了的事實,蘇辰很平靜。
是徐寧馨自己送上門的!
“警局的人已經在給徐寧馨錄口供,相信很快地來找你。”
蘇辰心裡是奇怪的,傅斯年為了徐寧馨的事情來找自己,用意在哪裡?
不過,此時他更多地是想透過傅斯年的嘴告訴外面的人,徐寧馨不是他強要的。
“這女人!明明是她鉤引我的。”蘇辰惱聲說道。
他是不悅恨斯年幫許安知從自己的手裡奪走許氏,不悅著傅斯年做了許安知的男人。可是在心裡,他只能不悅下。
傅斯年,手握傅氏大權的男人,掌控著景城的經濟命脈,蘇辰在他面前猶如一隻螞蟻。
對著傅斯年,蘇辰忍著心裡的不悅,也要笑著討好傅斯年。
“傅先生,你可別聽徐寧馨那女人亂說。”蘇辰笑著說道。
傅斯年的手不定能伸到監獄來,蘇辰是個識時務的人,懂得隱忍和賠笑。
“亂說?”傅斯年一笑,“徐寧馨又漂亮,又有學問,怎麼能看上你那?”
傅斯年說著,嘴角抿起一絲嘲意。
當然,沒有人會信自恃其高的徐寧馨能看得上蘇辰,然而事實就是徐寧馨為了蘇辰,經常跑監獄。
“傅先生,我雖然比不上您,可是對女人來說也是有魅力的。徐寧馨她看上我不奇怪。”蘇辰扯著。
傅斯年淡嘲地聽著蘇辰的話,蘇辰話裡的真假傅斯年清楚,他聽著蘇辰繼續往下扯。
“徐寧馨早就和沫沫認識,她們還是好朋友。也是因為沫沫,我和寧馨認識了。”為了顯出自己和徐寧馨的關係親密,蘇辰直接把“徐”字給去掉,喚著“寧馨”。
“寧馨年輕不說,可她就是喜歡我身上的成熟和穩重。”蘇辰笑著繼續說道,“越成熟的男人對女人越是溫柔,傅先生,你懂的。”
傅斯年沒有回答蘇辰,他有點無聊,掏出了香菸抽了起來。
趁著許安知不在,他想抽一根。
“傅斯年,你要是不信,可以在監獄查查。寧馨可是三天兩頭跑來這裡看我。”蘇辰笑著說道,他說的話很真實,彷彿徐寧馨真的和他談過戀愛。
“寧馨每次來給我買一堆吃的。”
徐寧馨為了把自己是蘇辰情人的身份演得真實點,每次來探監會給蘇辰在監獄超市買吃的。
“你說,我們要是沒有感情,她怎麼會好端端地來監獄看我?”
傅斯年抽著煙,問道,“也就是說徐寧馨冤枉了你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