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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現否則我也不可能到達這裡。

“他們的使命就是暴露你的實力,現在他們已經做到了還讓你受了重傷,這就是我所要他們做的,何況這世界上只有適者生存,強者為尊,無能的人沒有太好的下場,我早就告訴過他們了。”老頭為他“經典”的思想感到驕傲自豪,說話間就一刀刺過來,這一刀又快又急,我被貼牆壁只能下意識的翻身躲避,刀在半途卻改為橫劈,在我的腰間留下一條長達十厘米的傷口。

這一刀快雖快但沒有什麼內力,否則我就成為兩半了,可連我自己都沒有信心躲過下一刀了,也許我的好運氣到此為止了。

老頭還是一記直刺,直取我的咽喉,看來他也不想和我這麼耗下去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的耳旁響起了“噠、噠、噠、噠”的槍聲,老頭身體如觸電般的亂顫,刺向我的刀也改為撐地,雙眼圓睜,眼神中彷彿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嘴角慢慢的溢位了鮮血,撐地的刀一歪,整個人倒了下去趴在地面上,背後則流淌著大量的鮮血。

我也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由於最大的危險過去了,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只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好象是向我走來。

果真一隻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問道:“你還好吧。”是鬆口三郎的聲音,我不禁鬆了一大口氣,抬起頭看向他。只見他左臂右肩都纏著繃帶,大腿上也留著刀傷,不過精神倒是蠻好的,神情中透露出愉悅。

鬆口三郎將槍口還是熱的FNP90衝鋒槍扔給了手下,扶著我站了起來說:“我把這裡能動的傢伙殺的一個不剩了。”鬆口三郎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戾氣,不過對我還是很感激的,畢竟三十年的大仇一朝得報,而且還是以其人之道還彼其人之身,估計黃鬼、橙鬼他們難以倖免。

鬆口三郎用腳挑開趴在地上的老頭說:“沒有想到他還活到現在。”

“你認識他?”沒有壓力的我恢復的快了許多,打架是無能為力了走動倒還勉強可以。

“化成灰我都認識,就是他在三十年前帶了四十個人將我的組織打的落花流水。而且我們兄弟三個的傷有很多都是他弄出來的老五因此只能永遠坐輪椅,老七的左手再也不聽使喚了。”想起往事鬆口三郎又踢了地上的老頭一腳。

“三十年前,那麼這裡的人應該都是五六十歲才對,為何看起來都是和我年齡相仿的人?”我疑惑的問。

“最後我不得不引爆了主基地,那一批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原以為這傢伙也死了,沒想到只是廢了他一個胳膊。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鬆口三郎一邊扶著我走向下城堡的大門一邊解釋道。

“你什麼時候說過了。”我不停的在心裡罵他個老混蛋,嘴上卻說:“大概是我忘記了。”

突然城堡一陣猛烈的晃動,出口被大石頭完全的蓋住了,我們不得已又退回到牆邊。

一個淒厲的聲音傳入我們的耳朵:“師父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對你如此忠心,為什麼要吸乾我的內力?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一個身影從六樓平臺更高一點的瞭望臺上掉了下來,我看清楚他正是一直沒有露面的青鬼,青鬼手中握著一個炸彈的控制器。

估計是老頭騙他上去教他什麼,然後偷襲吸取青鬼內力的,想不到青鬼還有如此大的生命力竟能醒過來。

難怪剛才老頭突然沒有了內力,原來是青鬼內力反噬的下場。

不過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六樓平臺的地面出現了一道道的大裂縫,樓下更是燃燒著熊熊的大火將整個古堡照個通亮,估計過不了幾分鐘,整座城堡將會倒塌成為平地,我鬆口三郎以及他的二十三名手下也將會成為陪葬品。

鬆口組的成員當然不甘心如此,一些人不停的搬運著堵上出口的大石頭,還有的乾脆讓同伴閃開然後朝大石頭裡扔手雷,只聽見“轟、轟、轟”的爆炸聲不斷,可並沒有明顯的效果,反倒加劇了城堡的晃動。

我向四周看去,只見屋簷下整齊的擺放了一捆捆的乾柴,而捆綁乾柴的粗草繩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趕忙要鬆口三郎扶我過去,並解開草繩一段一段的繫緊,編成一條足足有七八十米的長繩。

我推開鬆口三郎的手又跑到老頭身前,剛要彎腰撿起他的長刀,沒想到躺在地上許久的老頭猛得睜開了眼睛,向我當胸就是一掌,我趕忙以掌護胸和他對了一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這一掌綿軟無力有如稚童一般不疼不癢,只是接觸到我手掌心是忽然發出燦爛的白光保持了三秒鐘,可瞬間又漸漸暗淡下來直至不見了彷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