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進會議室,偌大的一個會議室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其他的門,只有兩扇可以看到街區的窗戶。“難不成他們都蒸發了,或者像我一樣會武功?”帶著種種的疑惑我又一次環顧了整個會議室,除了一張超大的會議桌和幾把椅子,實在是藏不下這麼多人。
忽然腦中閃出一個念頭:“這裡有暗門。”我逐一敲了牆上的每一寸地方始終找不到任何的異樣,連可能藏著古怪的大幅畫像後面我都仔細的檢查了許多遍,我頹然的坐在了地板上:“難道就這麼算了?”卻讓我在無意間看出應該是擺放整齊的椅子有兩個有一些歪斜,對於做事嚴謹的日本人來說,這種工作錯誤一定是不可原諒的,除非……“除非是有人後來動過,難道暗門不在牆上而是在地上?”我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果然讓我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條裂縫,如果有人不小心的看也許只會認為是裝潢的不好,但我卻知道只是一個暗格,怪不得總是覺得一樓的辦公地方比二樓小了許多,原來是這麼回事,多做出了一個暗室。
我敲敲那塊地板,儘管和旁邊的地板發出的聲音差異不大,但是我卻敏銳的覺察到它下面是空的,帶有猛烈內力的一拳將以拳頭為圓心兩米以內的所有地板全掀了起來,而我的拳頭離開地板後一個有著臺階的大洞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沿著階梯一直斜向下走了二十幾米終於走到了地上,並不是我意料中的一樓,而是面積很大的格鬥訓練場。“原來是地下。”我終於明白為何樓梯要走二十幾米了。訓練場旁邊有幾間小屋,小屋的門緊閉著,小屋的主人大概在裡面發著悶氣。
我走向最外面的小屋敲了敲門,我們國家是禮儀之邦,基本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即便他是我的敵人。敲了半晌,裡面才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是哪個混蛋,不要來煩我。”
“蓬”木製的小門頃刻間成為一灘木屑罩向床上的一個人,先禮後兵也是我國的一個習慣。“咳,咳,パカゃるぅ(八格呀路,混蛋)。哪個混蛋?”
“是罵我嗎?”我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前方,讓他嘴巴張得都可以塞下一顆恐龍蛋了。
“你是誰?再不離開我要叫警察了。”那人勉強鎮靜的說出這番話,說明他們的訓練不是白費的。“反應倒蠻快的,你叫警察吧,我倒要試試看你怎麼解釋。再說你們跟蹤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能夠說不認識呢,我也不好意思總不見面,所以出來打聲招呼。”我抓起他的頭髮將他從溫暖的床上拎起來冷冷的問道:“王德貴在哪裡?”
“什麼王德貴?我不認識。”那人倔強的不肯合作。
“龜田君怎麼回事?”聽到巨大的響聲,從其餘的五間房屋中又跑出來幾個人衝進龜田的小屋,卻驚訝的發現他們的同伴龜田鐵也被一個人扯住頭髮痛苦的跪在地上。
“不說嗎?沒有關係,這裡還有五個,不多你一個。”我掐住龜田鐵也的脖子將他拋起起腳踢中他的小腹,龜田鐵也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彈了一下後跌回床上,嘴角立刻冒出了血泡,鼻子也出氣多進氣少。
“王德貴在哪裡?”我轉過頭瞪向身後的五人,那五人頓時退了一步,額頭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在我的強大壓力下生不出絲毫逃跑的念頭。我一把抓住最前面的一個人的衣襟,雙眼逼視著問道:“王德貴藏在哪裡?”
此人擋不住我的眼神,乾脆閉上眼把頭撇向一旁。“好樣的。不說是吧!”我拎起他砸向冰冷的牆壁,他的額頭立刻見血,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倒在牆邊。
“既然這麼倔強人多了也沒有用,一個就足夠了。”我一拳打在第二人的胸口,膝蓋頂到第三個人腹部,飛起一腳踢在第四個人的臉上,這三個人吭都沒有吭一聲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好了,沒有人打攪了,你可以說了。”我抓起第五個人的臉。
我一米八三在國內算不上高大,可是在身高普遍矮小的日本我實在是很高了,第五個人被我抓住臉提起,雙腳漸漸離開地面。“魔鬼。”第五個人向我吐了一口痰,我側頭輕易的讓了過去。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天使,我本來只想做一個普通人,可你們偏偏要出來傷害我心中的天使,就算要下地獄我也會拖上你們的,說王…德…貴在哪裡?”我一腳踏上一個昏迷的人的胳膊,“喀嚓”那人的肩膀立刻骨折,嘴中也發出慘烈的叫喊。
“弟弟,不要說。”一個躺在地上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看來是我手裡這傢伙的哥哥。“剛才我的手機一直是接通的,咳咳,估計手槍小隊也快要來了,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咳、咳。鬆口組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