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兩棟樓是挨著的,當初建設的時候,可能就考慮到最需要醫療部的就是功夫部了。
醫療部的樓前聚集了一大堆穿白大褂的,我們覺得奇怪,過去一看,發現樓前吊著一個私人,依舊晃晃悠悠。
正是唐歡。
我們渾身汗毛倒豎。
我們看向黃傑,黃傑無奈地說:“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說實話,我們倒希望是他殺的。
這樣的情況一再發生,實在讓我們不寒而慄,到底是誰?
一聲淒厲的慘叫突然傳來,我們朝著叫聲看去,竟然是小龍女。小龍女也站在樓前,全身顫抖地看著唐歡,踉踉蹌蹌地快要跌倒,黃傑趕緊撲過去將她挽在自己懷中。
“是你殺的人嗎?”小龍女問。
“不是我。”黃傑答。
小龍女長長地舒了口氣,眼淚流了出來,緊緊抓著黃傑的胳膊不肯撒手,一臉劫後餘生的驚魂未定。
這次我們沒有到功夫部去,而是直接去了警衛部,省得人家再去傳喚我們,也省得我們班的人再度大吃一驚。我們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情況,力證自己和唐歡的死沒有關係。
一個多月之內,11號訓練營死了三個人,一個是醫療部的天字班學員,兩個是功夫部的地字班和乾字班學員,而且這三個人都和我們有著息息相關的恩怨情仇。
再一再二不再三,任誰也不相信這是巧合啊!
所以這一次,我們在警衛部呆了很久很久,對方用各種審訊手段審訊我們,各種問話、套話、心理戰、威脅恐嚇,可不是我們乾的就不是我們乾的,再怎麼審也沒有用啊!
12個小時之後,我們被放了出來。
即便我們都是功夫高強的武者,可也真心扛不住警衛部這般折騰,也是累得一個個夠嗆,回到宿舍休養生息。
等我們一覺睡起來,外面已經鬧翻了天。
醫療部全體學員,天字班、地字班、乾字班、坤字班,一共兩百多人,組成了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在訓練營內遊行,要求警衛部揪出兇手。
不怪醫療部小題大做,畢竟他們和功夫部不一樣。
功夫部中眾人來自各大軍區或是武學世家,一般都文化水平不高,且大部分人都殺過人,就算沒殺過人也見過殺人,對死人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所以功夫部死了倆,大家驚詫歸驚詫,驚惶歸驚惶,倒也沒折騰起太大的風波。
醫療部不一樣,醫療部眾人雖然也見過死人——病死的人,可是醫生被殺,卻是他們容忍不了的事情。他們大多受過高等教育,懂得如何利用輿論的力量來倒逼官方查出真相。
因為前面功夫部死的兩個人都沒有結果,他們擔心唐歡的死也會是一樣的待遇,所以才自發地組織起來遊行。
他們不光遊行,還有口號,指責警衛部腐敗無能。
其實挺正常的。
然而不正常的是,他們竟然直指黃傑就是兇手,要求警衛部把黃傑給抓起來。
簡直日了狗了。
唐歡這事,要是放在大老粗眼裡,比如功夫部眾多血性漢子眼裡,覺得他就是死有餘辜,竟然連那種禽獸之事也做的出來。可是在受過教育的人眼裡看來不一樣,唐歡有錯是有錯,而且已經受到處罰,根本罪不至死。
他死了,就要有人要負責。
這就是上過大學和沒上過大學的區別。
然而,他們指認黃傑就是兇手算個毛的道理?
警衛部頂不住壓力,魏部長只好親自出面,把黃傑暫時關押起來,才平息了眾人的憤怒。
不過黃傑並非兇手,就是說破了天,他也不是兇手,也沒人能將他打成兇手,所以他很乾脆的進入了警衛部中,任其訊問。
我和猴子、鄭午則聚在一起,商討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誰在幫我們殺人?
為何如此喪心病狂,就是一點點的小口角,都要致人家於死地?
我們已經夠暴戾、殺的人夠多,可跟這位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啊!
爺,你不要再殺人了啊!
“大家最近千萬、千萬不要再和人發生爭執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啊!就當是為了別人的命,咱哥幾個就受點委屈!”猴子痛心疾首地說道。
“你知道是誰殺的人麼?”我低下頭去,輕輕撫摸著王麻子的頭,王麻子伸出舌頭來舔我的手。
說起來黃傑也是夠背,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