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言之鑿鑿,說我認識他的聲音,絕不可能弄錯。【△網w ww.aixs】
魏部長點頭,說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帶人上去看看還有什麼線索。
他走進樓中,山貓提醒他小心,樓道里沒有燈。魏部長走到邊上的電錶箱前一陣鼓搗,樓道里的燈便亮了起來,一邊嘟囔著"誰把電給掐了",一邊上了樓去。
我們眾人站在樓下,現在已是凌晨兩點,冷風不斷吹來,吹得我們直打哆嗦。山貓說道:"王麻子這次現身,好多人都看到了,還有我們幾個作證,以及洪營長和魏部長親自為你們背書,當可洗刷你們的冤屈。至於抓人,那是警衛部的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我們向眾人道過謝後,便各自回宿舍去了。
我們宿舍依舊一片狼藉,不過馬傑收拾宿舍是一把好手,不停地進進出出、忙裡忙外,還用報紙把打碎的玻璃糊住,總算可以住人了。
鄭午很是寬慰,說這次沒人能再冤枉咱們了吧?
我說是啊,黃傑和小龍女明天能出來了。
至於抓不抓得到王麻子,其實我們並不是很關心,畢竟我們見過不少殺人和死人,再矯情這個也沒意思,再說那確實是警衛部的事。我和鄭午都心滿意足地準備睡覺,猴子卻坐在床頭叼著支菸默不作聲。
我說咋了?
猴子抬頭看我,嘴巴里的菸頭一閃一閃,說你不覺得奇怪麼?
我說奇怪啊,當然奇怪,洪營長出現的也太巧了,就像是在掩護王麻子撤退一樣。還有,樓道里的電是誰掐的?王麻子不會是還有幫手吧。
以及,在11號訓練營這種地方,王麻子接二連三地殺人,咱們這種半吊子水平,稍稍用點手段就把他引出來了,精英遍地的警衛部卻拿他束手無策,誰信?就算打不過那個傢伙,查出兇手身份總沒問題吧,真不是故意不作為麼?
我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其實這些事情在我肚子裡憋好久了,猴子的問話就像一根引線,直接就給我爆了。
鄭午說道:"左飛,你能不能慢點說,我有點聽不大懂,誰不作為,洪營長?"
猴子坐直了身體,說左飛,你每一句話都說到點子上了,和我想的也一模一樣。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上面好像早就知道是王麻子下的手了,但是遲遲沒有抓他......
我一擺手,說猴子,咱們不能再往下說了。
猴子苦笑,說是啊,這事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再去計較也沒有意義。只要不扯到咱們的身上來,愛誰誰唄?
我往床上一躺,說那還廢話幹嘛,睡唄。
猴子把菸頭一彈,也躺了下去。
鄭午:"我還是沒聽懂,你們能再說一遍嗎?"
我剛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件來,趕緊坐了起來,說糟了!
猴子說你幹嘛,別一驚一乍的。
我說王麻子不在。
猴子說肯定不在啊,不是已經跑了嗎。
我搖頭,說我說的是咱們的狗。
猴子說是啊,咱們的狗怎麼還沒回來?
我們最後一次見到王麻子,是黑衣人抱走它的,後來黑衣人在小巷中一個人出現,我還問他狗呢,他讓我放心,說黑豺很安全。
黑豺,自然就是王麻子原來的狗名,當時我覺得黑衣人是王麻子的主人,肯定不會害了它的,所以也沒多問。但是這三更半夜的了,王麻子竟然還沒回來,多少讓我們有點緊張。
猴子說應該沒事,估計是和王麻子在一起呢。
我說王麻子被洪營長追擊,指不定發生什麼事呢,我還是出去找找吧。
猴子知道我和王麻子的感情,所以也沒攔我,只說讓我小心。我說放心,就算遇到正牌的王麻子,他看在王麻子的面兒上也不會殺我的。
我披了個衣服便出門去了,在周圍王麻子可能出現的地方尋找。王麻子每天玩的地方就那幾個,不是花園就是大操場,雖然每天欺負它的人挺多,不是打就是罵的,昨天還差點掛了,但是從未影響它出去玩的心情。
花園裡溜了一圈沒找到,我又跑到大操場去。凌晨的大操場一個人都沒有,我藉著月光在裡面搜尋,一邊找一邊叫王麻子的名字,溜了一圈也沒找到。
我有點著急,開始朝著其他區域找去。
如今我們在11號訓練營也呆了一個多月了,對這地方的地形也慢慢熟悉起來。我一個樓一個樓的找過去,來到功夫部樓前的時候,我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