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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一個都別放走

回我的金鑾刀和你的烏金蟬衣!"

我才想起這茬來,怪不得身上涼颼颼的,原來是少了一件衣服。混亂之中,我終於把鄭午和猴子送到門口,鐵門擋住了我們去路。我使出纏龍手來,奈何這鐵門太厚,費了半天的勁兒,才終於撕出一個小口子來。

"哪兒跑?還我黑子命來!"就在這時,一個少年突然大呼著朝我竄了過來,正是琉璃。

看到此人,我也是一肚子氣,三番兩次用黑貓嚇唬我就算了,還抓掉了我不少頭髮。對於琉璃,猴子有同樣的怒氣,喊道:"先解決了這個小子!"

轉瞬之間,琉璃已經衝至我的身前,長長的尖指甲也朝我臉上划來,上面還有淡淡的真氣縈繞。別人怕他的指甲,我可不怕,我是練纏龍手的,和我比手上功夫?

笑話!

讓他看看什麼叫一物剋一物!記亞討號。

我不退反進,伸手便去抓他的手。他以為有機可趁,指甲朝我掌心戳來,我用力捏住他的手,然後掌心用力,便聽"咔嚓嚓"數聲響動,他的指甲便在我手中盡數斷開。

我連鋼刀都能捏斷,區區指甲算得了什麼?

啊......

與此同時,琉璃的慘叫聲也劃破整間院子。

我一招制住琉璃,不代表我實力遠超他多少,只是纏龍手恰好克他,而他也急火攻心之下輕敵了而已。不過機會既然送上門來,那我就不會錯過,當即一鼓作氣地扼住了他的喉嚨。

高手之間,決勝往往只在一招之間。

混元歸一!

不過這一招並未用實,而是掐住他的脖頸,問道:"我的烏金蟬衣,和猴子的金鑾刀在哪?"

"扔啦,扔啦!"琉璃露出恐怖而滲人的笑,兩個大黑眼眶尤為噁心。

我一陣發毛,手上用力,琉璃的喉嚨盡碎,人也直接死了過去。我將琉璃往旁邊一丟,又回過頭去繼續撕扯鐵門,猴子"嗚嗚"地叫,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把他嘴裡的襪子拽出來,猴子大吸了兩口氣,才叫道:"太他媽的帥啦,我想學纏龍手......"

我哭笑不得,想想這門功夫,當年被多少人說過蠢啊,如今在我的不斷磨練之下,終於能發揮一些效用出來了。看似堅固的鐵門終於被我撕開了一個可供一人透過的口子,便讓鄭午和猴子先出去了。

"我回去找找金鑾刀和烏金蟬衣!"

我喊了一聲,便再度鑽入混戰之中。院中仍在進行著慘烈的廝殺,華西的星火方面同樣有著不少高手——想想我們在華北遇過的那些,唐一劍、曲火等等,也就可以理解了。

所以,我們這邊雖有青海七雄和黃傑等人,但是一時之間也難以取勝,兩邊仍舊出於激戰膠著之中,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周明和張宇傑仍在鬥著老龍婆,兩大星將圍攻一個星將,結果可想而知。老龍婆已經被打的渾身傷痕累累,鮮血吐了一口又一口,倒下一次又一次,但每次都強撐著再站起來。

同為星將的周明和張宇傑終究不忍殺她,不止一次地奉勸老龍婆收手,但是老龍婆回覆他倆的只有一句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混戰之中,我抓到了一個侏儒,讓他帶我去找鑽地鼠。

院中角落的某個房間,裡面又髒又亂,到處是吃剩的泡麵盒子和垃圾塑膠袋,比狗窩還要噁心。我闖進去的時候,鑽地鼠正站在窗邊一個凳子上興奮地朝外張望。

我一進來,鑽地鼠嚇了一跳。

"爽了吧?"我說:"那個琉璃,已經被我殺了。"

"謝謝。"鑽地鼠舔著舌頭,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光芒。

如今關浩和琉璃都死了,不論老龍婆最終結果如何,他都成了華西道上唯一的統治者,怎能不爽?爽到快要昇天了好嗎?

"我來拿我的衣服和猴子的金鑾刀。"我懶得和他廢話。

"好的。"鑽地鼠立刻跳了下來,奔出屋去。

不一會兒,鑽地鼠便捧了我的烏金蟬衣和猴子的金鑾刀回來,交給了我。我接過來,說謝謝。鑽地鼠說不客氣,或許我們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一邊說還一邊伸出手來。

我微微皺眉,輕輕在他手上碰了一下。

我不是歧視他,在我眼裡,身有殘疾者均能平等視之,無論瞎子、瘸子,還是啞巴,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是這個鑽地鼠,確實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和他的侏儒身份無關。

我直接換了衣服,拿了金鑾刀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