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個院子,院中有著不少漢子正在呼呼喝喝地練拳,看到老龍婆一干人進來,面色都是震驚不已,卻也打的更起勁了。一個領頭模樣的人過來打招呼,然後引著老龍婆等人往裡走。
"龍婆婆,這些人是誰?"
"不該你問的別問,讓兄弟們守好四周,提防有敵侵入!"
"是。"
院子正中是一排平房,平房頂上掛著一副紅色的大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看來也是青海的一處青海基地。按照老龍婆的吩咐,我們三人被丟在了其中一間屋子裡,門口有人把守,但是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院中的景象。
老龍婆已經把人都集中起來,似乎在向他們說著什麼。
說到最後,老龍婆的聲音突然放大:"聽到沒有?"
"聽到了!"眾人齊答。
然後眾人迅速四下散開,有到屋子裡面去的,有到宅院外面去的,像是正在籌備一場戰鬥。
屋內,我們三人倒在一處,猴子的面色依舊慘白,眼睛也閉上了。我再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說猴子,你有事沒有?
猴子不答,依舊閉著眼睛,氣若游絲。
鄭午低聲吼道,你瞎嗎,他那樣像沒事的嗎?
我說你衝我發什麼脾氣,有本事去幹掉老龍婆啊!
鄭午說去就去,那你別阻止我入魔?
我說你入你妹啊,你入魔之後沒準連手上這繩子都掙不開!
鄭午說誰說的,那麼粗的鐵鏈子我都能掙開,這東西算什麼,黃傑都能掙開!
我說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沒聽老龍婆說,黃傑是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掙開的嗎?
我和鄭午你一句我一句,猴子突然悠悠睜開眼睛,喘著氣道:"你倆能不能別吵吵了,說點有用的行不行?"
我趕緊問猴子怎麼樣了,猴子說還行,起碼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我又問他,你到底耍什麼花招了,引得老龍婆那樣對你?猴子嘆了口氣,說剛才那侏儒抬我的時候,我的手在他懷裡蹭了一下,摸了一隻打火機出來,沒想到竟然被老龍婆給看到了
我說那打火機呢?
猴子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說你覺得老龍婆會給我留下嗎?
我把目光瞥向猴子的腹部,那裡依舊鮮血淋淋的,不由得有些心疼,說猴子,你可別再折騰了,咱們專心等人來救就行,黃傑不是已經出去了嗎?
猴子點頭,說黃傑肯定能聯絡到青海七雄,但是就怕找不到這個地方來。老龍婆既然選擇藏在這裡,肯定是有準備的,我看很難。
我說那怎麼辦?
猴子想了想,說不能坐以待斃啊,光把希望放在黃傑和青海七雄,還有明哥和傑哥身上可不行。對了。老龍婆哪裡去了?
猴子是躺在地上的,因為受了重傷,也坐不起來,所以視覺有限。而我是坐著的,我往窗戶外面望去,看到院中人忙忙碌碌,但是並沒見到老龍婆,便對猴子如實說了。
猴子又問我,守在門口的是誰。
我說是幾個侏儒。
猴子說叫他們進來。
我便放出聲來,說來人,來人!
一個侏儒進來了,說幹什麼?
猴子喘著氣道:"叫鑽地鼠進來,我有話和他說——記住了,只讓他一個人進來,不要告訴老龍婆!"
那侏儒皺眉,說你想幹什麼?
猴子嘿嘿地笑,說你儘管去通知吧,你就告訴鑽地鼠,說他還想翻身的話,就來見我,我保他如願以償!
那侏儒沉默一陣,便出去了。
我問猴子想幹嘛,猴子說準備和鑽地鼠做個交易。我說你這是在賭博,萬一鑽地鼠把老龍婆帶過來怎麼辦?
猴子嘆了口氣,說事已至此,也只能賭一賭了,總比莫名其妙地把命丟在這,還把明哥和傑哥也拖下水強不過,我覺得鑽地鼠還是可以利用的。
我的心裡七上八下,自然希望猴子的進展能夠順利,希望鑽地鼠能真的剛上一回。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鑽地鼠果然走了進來。
我剛要興奮的時候,卻見鑽地鼠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拄著柺杖、陰氣森森的老龍婆。
看到老龍婆的瞬間,我的腦袋一下就炸了。我立刻回頭看向猴子,而猴子衝我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顯然也是毫無辦法。
老龍婆的臉色陰沉沉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是誰想讓鑽地鼠翻身啊?我也來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