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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5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我和鄭午坐下之後,便抬頭看向坐在窗邊的幾個越南漢子,他們有五六個人,正在吃菜喝酒,說話聲音很大,不過一句都聽不懂,

其中一個剔著半光的頭所謂半光,就是一半光,一半沒光,反正挺個姓的。這人挺有氣場,只要他說話的時候,其他人便默不作聲靜靜聆聽。

這人叫做板子,沙虎手下的大將之一,之前在郊外營地的時候,他並沒有跟著,而是留守本溪。板子在沙虎集團中的地位很高,相當於老五、老六之類的級別。

這樣的人,自然知道沙豹的下落。

之前老李頭在樓下溜達的時候,就看到板子在這邊吃飯了,不過他可沒那本事上來問問人家板子沙豹在哪。在老李頭眼裡看來,板子這種人是他一輩子都遙不可及的。

不過對我們來說不是。

等待的時間並沒多長,不過一會兒,板子便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由兩個小弟攙扶著去上廁所了。

我和鄭午也立刻起身,跟著板子進了廁所。

一分鐘後,板子的兄弟倒在了地上,而我們則提溜著昏過去的板子,從廁所窗戶翻出去了。回到旅館房間,前後還不到半個小時,一直在房中等待的老李頭徹底驚呆了。

“你們”

“現在看你的了,李老哥。”

打斷老李頭的話,我把板子扔在地上,然後鄭午端了盆涼水,潑到了板子的臉上。板子一下就醒了,看到我和鄭午之後,立刻一躍而起,還想再和我倆拼命。

但是鄭午一拳過後,板子便躺在地上弓成了一隻面色痛苦的蝦米。

老李頭立刻蹲下身去,用越南話問了板子一句什麼,板子嘰裡呱啦地回了一句。

老李頭抬起頭來,說他不肯說,還罵咱們。

我早料到會有此意,板子好歹是沙虎手下一員悍將,哪有那麼容易招供不過沒有關係,我們對付這種硬角色也很擅長,我摸出一柄早就準備好的裁紙刀來,對準板子的手指,說道:“現在,我一根一根切你的手指,你什麼時候決定說了,我就什麼時候停下動作。”

我一邊說,老李頭一邊翻譯。

我說完之後,板子露出一臉惶恐的模樣,立刻回了句嘴。老李頭說道:“他說,他不會讓你們活著出去本溪。”

“哦,是嗎。”

我把裁紙刀按了下去。

不等板子發出叫聲,鄭午便用一團抹布塞住了他的嘴巴。裁紙刀是很鋒利,但是用來割手指卻有點費勁,畢竟中間還有骨頭呢。我吃力地去切,好半天才切下來一根,鮮血淌得到處都是。

當然,我也是故意的,這樣才能增加痛苦的強度嘛。

板子都快疼瘋了,要不是鄭午死死按著他的身體,估計他早就翻來覆去地打滾了。切完一根之後,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又長呼了一大口氣,說好啦,咱們開始切第二根。

老李頭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嚇得面色慘白渾身發抖,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幫我翻譯。板子立刻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句話,老李頭立刻說道:“他招了招了,沙豹在星辰溫泉會所”

我說哎,早說了不就沒這事了嗎。

但我仍舊把裁紙刀對準了板子的第二根手指,說李老哥,你在幫我問問他,有沒有見過四個雲南人,身手挺不錯的,號稱雲南四怪,分別使刀、使劍、使錘、使棍。

板子很快有了回覆,說見過這四個人,就和沙豹在一起。

得到了心裡那個一直在猜測,卻始終不敢確認的答案,我長長地呼了口氣,也不知是嘆氣,還是如釋重負。

鄭午一拳打出去,板子又昏了過去,我則站起來,去洗過手後,給猴子打了個電話。

我說雲南四怪有訊息了,不過好像又跟了沙豹。

猴子問我,你想怎麼辦

我說那是你朋友,你決定吧。

猴子沉默一番,說雲南四怪是張白紙,不光可以任意塗抹,還能隨便被風吹走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誰也阻攔不了。就這麼著吧,好歹也幫過咱們,就此別過罷了。

我說那行,我們殺了沙豹之後就回華夏,雲南四怪就不管了。

猴子說好。

擱了電話,鄭午也處理乾淨了,把板子的屍體藏到了床的下面。老李頭打著哆嗦,說星辰洗浴中心,你們就自己去吧,我是真的只能幫到這了。

我低下頭去,拍著老李頭的肩膀說:“十萬。”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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