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沙虎好歹是越南境內第一大毒梟,身邊守衛的身手怎麼可能差了!
扎圖這幾刀逼得我手忙腳亂,不得不連連往後退去,鄭午大叫:“你別跑啊,幫我解開鏈子啊,這火都要燒著我腳了!”
我哪裡是不想救他,可扎圖的速度實在太快,我要是稍有一個疏忽,必然會死在他的刀下。在他連斬了我四五刀後,我終於調整好了重心,然後伸手便去抓他的鋼刀。
扎圖的實力深不可測,我也不知能不能抓到他的刀。
但是抓不抓的到都無所謂,抓到了,就叫他嚐嚐我的纏龍手?抓不到,就叫他嚐嚐我的毒龍手!
扎圖見我竟然用手去擋他的刀,表情顯得更加興奮,劈起來也更加起勁。在我的手和他的刀接觸的瞬間,我立刻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自掌心之中擴散開來,泛著紫黑色的鮮血立刻洶湧而出。
果然是擋不住的。
世間處處有高手啊!
為了防止他將我的手當場斬斷,於是我立刻撤回手來,將手掌捂得緊緊的,使得毒血可以沾滿整隻手套。看到我受了傷,扎圖更加興奮起來,嘴巴一張一合:“垃圾!”
哎呦我去,雖然不太標準,可真的是漢語啊!
竟然還說髒話,竟然還侮辱我。
活膩歪了你是。
我正要衝上去給他一個教訓,就聽鄭午再次大叫起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左飛快快快快來救我啊,我要要要要成烤乳豬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鄭午在極端焦急之下會變成結巴,要不是他真的性命垂危,我真要當場笑出來了。與此同時,又有兩聲巨吼響起,竟是沙虎和沙豹各持一柄寬背大砍刀衝了上來。
——你看,應了那句真理,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不喜歡用槍。
我在扎圖面前虛晃一招,讓他以為我要從左邊攻擊,待他撲向左邊的時候,我已經撲到了鄭午身前,將他身上最後一根鐵鏈給扯斷了。
雖說鄭午的兩隻鞋已經被燒的不像樣子,可是終於平穩落地。
而且是直接踩進了柴火堆中。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鄭午的雙腳亂踢,將地上還在燃燒著的柴火棍子踢飛出去。那些帶著火星的、滋滋燃燒的柴火棍子,通通飛到了沙虎和沙豹的身上。
兩人急忙運起砍刀去擋,但還是有一些打到了他們的臉和身子。
“讓你們燒我,讓你們燒我!”鄭午一邊大叫,一邊把腳下的柴火棍子盡數踢飛出去。
我在旁邊為他鼓掌叫好,說太棒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嗡”的一聲,扎圖再次一刀朝我劈來,口中同時罵道:“垃圾!”
呃,翻來覆去就這倆字,他是不是就會這兩字啊?
好,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是垃圾!
我迎面直衝上去,不過在他刀身斬下的時候,我側身避開他這一刀,然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我手上的血抹了上去。
扎圖已經透過我的身手,看出我是個使擒拿手的了,以為我要卸他胳膊,所以立刻反手一刀朝我砍來,而我則將他的手放開,同時往後一退,說好好好,我不卸你胳膊就是。
“垃圾!”
得,還真就只會這倆字啊?
扎圖不知是計,再次持刀朝我劈來。我既已在他手上抹了毒血,那我自然等著他毒素髮作就是,所以連連去閃避他的動作。雖然“老龍王”說過我這毒血的毒素不是很強,最多使人頭昏眼花而已,並要不了人的命,但是於我來說已經夠用。
扎圖也並不比我強了多少,所以只要他眼花一些,便足夠我翻盤了。
與此同時,鄭午也把腳下的柴火踢乾淨了,沙虎和沙豹則大罵著朝他攻了過來。鄭午剛要展開以一敵二的架勢,就聽旁邊呼啦啦一陣響動,有四個人似乎從天而降,攔住了沙豹的去路。
一人說道:“不要和他打了。”
一人說道:“你要和我們打。”
一人說道:“還不乖乖受死。”
一人說道:“傻愣著幹嘛呢?”
正是雲南四怪到了。
如此,所有的人員終於到位,鄭午對陣沙虎,雲南四怪對陣沙豹,而我和扎圖則纏鬥在一起。
四周的槍聲依舊綿密不絕,一場屬於兩國私底下的惡戰正在這漆黑的老林之中展開,而最後的勝利,必將屬於我們。
因為,我們身上肩負著祖國的榮耀。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