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而不是用插,是因為我穿著烏金蟬衣,他們的刀當然捅不進來。
也得虧我穿著烏金蟬衣。否則現在不死也重傷了吧?
南方長老和北方長老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們不明白為何捅不進來;而東方長老和西方長老同樣十分吃驚,顯然這一幕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同樣吃驚的還有鬼武,鬼武的拳頭衝到一半,就發覺到了身後奇怪的一幕,猛地回過頭來看著四方長老:“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哈哈。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宋秋雨猛地大笑,然後伸手抓住鬼武的拳頭,使勁一丟,鬼武的身子便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下面的座位上。緊接著,鬼武便跳了起來。猛地抽出背後的扁擔,狠狠一扁擔朝我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我已經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除了鬼武之外,四方長老都叛變了。
原來,鬼笑安插了聖女上官婷,而華東六聖搞定了四方長老。
這一切,鬼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鬼武當然有錯,而我也有錯。我從心裡就瞧不上摩耶教,所以從來不跟摩耶教的打交道,頂多和鬼武說幾句話而已,四方長老?
我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們一下!
我雖然是摩耶教的老佛爺,可是對這個教的瞭解還不如上官婷,對裡面的人當然更不瞭解。我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上的羈絆,所憑的只是一隻莫名其妙的摩耶手鐲而已,這東西有人會信,當然也會有人不信。
顯而易見,四方長老是不信的。他們隱藏了這麼久,今天終於露出了本來面沒有。
時至此刻,四方長老的叛變已成定局,我再分析他們為何叛變已經毫無意義。我只知道,這場“計中計”的局確實十分出色,我以為是宋秋雨入了我的局。沒想到是我入了宋秋雨的局。
我一直以為我是獵人,而宋秋雨是獵物,哪裡想到原來是反過來的。
我以為勝券在握,以為有如神助,以為運氣會一直站在我這邊,哪裡想到敵人已經默默地在背後露出獠牙。
真是太可笑了。
果然。沒有猴子他們,我就是個廢物麼?
我一個人,終究做不成任何事麼?
不,我不信!
嗡!
宋秋雨的扁擔狠狠掃了過來。
按照他們原先的計劃,東方長老和西方長老困住了我的手,南方長老和北方長老捅傷了我的腹。然後宋秋雨狠狠一扁擔掃過來,齊活。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終究沒想到我身上還穿著烏金蟬衣。
我咬緊牙關,猛地將東、西方長老推開,然後便伸手抓向宋秋雨的扁擔,至於南、北方長老,反正他們也傷不到我,暫時不管他們。
砰!
我抓住了宋秋雨的扁擔,然後用力一拽,想把扁擔奪過來,但是卻失敗了,因為宋秋雨的力氣並不比我小。而南、北方長老趁著這個機會。又猛地彎下身去,狠狠捅我的腿。
我腳一點地,人已經彈了起來,躲過了這兩刀。
而宋秋雨猛地一推扁擔,扁擔便狠狠撞在我的胸口,我的身子登時撞在背後的牆上,牆面都跟著“咔嚓”一聲裂了許多的縫。與此同時,四方長老再次狠狠朝我劈、捅來。
“老佛爺!”
鬼武大叫,瘋狂地撲了上來。
宋秋雨猛地抽出扁擔,回頭一掃,便掃到了鬼武的腰上,鬼武的身子再次飛了出去,狠狠撞在牆上,又“哇”地吐出一口血來。與此同時,四方長老的四柄刀也攻到了。
我雖然被宋秋雨的扁擔狠狠撞了一下胸口,前胸也確實劇痛不已,但是四方長老想傷到我也是不可能的。我的兩隻腳猛地一踢,南、北方長老便被我踢了出去。然後我的雙手抓住東、西方長老的手腕,狠狠一拽他們兩人的胳膊,兩人的頭便“砰”撞在了一起,登時鮮血飛濺、氣絕當場。
然而與此同時,宋秋雨的扁擔再次掃了過來,這一次掃到了我的腰,我能聽到“咔嚓”一聲脆響,肋骨都不知斷了幾根。接著,我的身子便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正廳的牆上。
宋秋雨手持扁擔,慢慢朝我走來,嘴角便浮現一絲冷笑:“老佛爺?真他媽的可笑。左飛啊左飛,我早跟你說過了,華東是我的地盤,勸你在這邊老實一些,你還不聽,嘿嘿……”
我扶著牆想站起來,但是根本就站不起來,剛才那兩扁擔已經將我打成重傷,骨頭斷裂的劇痛吞噬著我的氣力,有時候高手過招就是那麼一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