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間小的,實在太奇怪了。
清田次郎告訴我。近段時間,他又和櫻花、山口組和住吉會碰了幾次頭,商量如何拿下洪門和青族的事。但,他們始終對我不信任,覺得我是個華人,會暴露他們的計劃。
我主動說:“如是這樣,那我暫時退出,不參與就是了。”
清田次郎卻搖頭,說一來我現在是他的左膀右臂,幹什麼事都少不了我;二來他的女婿不被人信任,他的心中也非常惱火。和那些傢伙鬧了一場,大家商量出個主意來。讓我去殺一個人,才可證明我的誠意。
在華夏,這叫投名狀。
我一聽就打了一個激靈,說清田先生,如果是要殺我那幾個朋友,那恕我抱歉,我做不到!
清田次郎讓我不要激動,說當然不是讓我去殺我的朋友,那也太殘忍了,不是人乾的事;就算要殺他們幾個,也不會讓我去殺,讓我放心。
如此,我才問,殺誰?
清田次郎從桌子下面摸出一個信封,交給了我。
我當著他的面撕開信封,裡面有一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個名字:田正。
因為猴子有事沒事就給我發東洋各大勢力中的主要人物,所以我對這個人也有印象,田正是青族十二香堂堂主之一,今年四十多歲,正值壯年,耍的一手好刀,實力非凡。
要讓我殺青族的堂主!
我捏著紙條,不知該怎麼辦。
“不要猶豫。”清田次郎說道:“殺了這個人,你就能得到櫻花、山口組、住吉會的信任,從此也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身邊!左飛,如果你還想留在稻川會,還想娶千夏為妻,就行動吧!”
“我盡力。”
說出這三個字後,我離開了稻川會的總部。
我當然第一時間給猴子打了電話。猴子三分鐘後給我回了電話,說黃傑的意思是,殺。
“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殺。”猴子重複了一遍。
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畢竟我沒有和黃傑直接聯絡,我也不知道黃傑為什麼同意殺掉田正二人都是青族的堂主,難道本來就不和睦,所以黃傑才讓我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既能納了這個投名狀,獲取櫻花、山口組等的信任,還能給黃傑報仇,可謂一箭雙鵰。豈不快哉?
我讓猴子把田正的起居、行動、詳細資料統統發來。
猴子卻拒絕了我,說讓我自己去查,還說我的身份是稻川會的組長,實在不方便和我太多聯絡。我雖然知道猴子顧慮的有道理,但還是罵了他一頓,讓他有能耐就把馬傑還給我。
從猴子那邊挖不到訊息。那我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把調查田正的任務交代給了大佐,讓他去查,副手就是幹這個的,對吧?
大佐不負我的期望,三天之後給我帶來一條至關重要的訊息,說田正當天晚上會出現在本州島某個五星級酒店裡,但是要做什麼,就不清楚了。我拍拍大佐的肩膀,說足夠了,其他的我自己查,幫我去訂飛機票吧!
大佐問我訂幾張,他的意思是問我要幾個人去。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就夠了,這種暗殺的事帶多了人也不好。於是當天晚上,我就飛到了本州,來到某個五星級的酒店。
我沒有開房,直接拿了份報紙,在大堂某角落的沙發坐下。這個位置很好,可以輕鬆觀察進出酒店的某一個人,卻不會被人輕易地注意到。我一邊看報紙,一邊瞄著門口的人。
這間酒店的生意繁忙,不斷有人進進出出。不知從何時起,門口突然多了幾個黑衣人,卡起了門口的流量,看著不順眼的就不讓人進來,讓他們到別的酒店住去。
我正納悶這些人要幹什麼的時候,一個面目狠厲的青年突然走了進來,那些黑衣人立刻向他行禮。看到這個青年,我的心裡也怦怦直跳,因為正是多日不見的黃傑。
黃傑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著十分正式,像是要參加什麼活動。他進來後,並沒注意四周,而是徑直朝著電梯走去。我看看左右,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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