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有其他事的話,可以先行離開。我說我沒什麼事啊,還是留下來陪你到三天後吧,等到最後的結果我也安心。
猴子說行。然後就披著大衣離開了。
說來也巧,猴子剛走,我就接到了清田次郎的電話。他問我在哪,我說我還在本州追殺田正。清田次郎說奇怪,問我不是那天就抓到田正了嗎,還在田正身上看到了櫻花紋身。
我一聽清田次郎這語氣就覺得不對。感覺他有點懷疑我了,便說田正狡猾,又讓他給跑了。然後又讓清田次郎放心,說我一定儘快完事,儘快回北海道去交差。
清田次郎沉默一陣,說:“田正能在青族做九年太子。本事當然是不一般的,要想殺他確實費勁。但是左飛,這件事你要做得越快越好,避免再生出其他事端,知道了沒?”
我感覺清田次郎這話裡有話,似乎在暗示我什麼。便認真地說:“放心吧清田先生,我會盡快回去。”
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心想,反正洪門這邊沒什麼事,白震是鐵定當不上龍頭了,我在這呆也是白呆。不如早點回去交差,免得清田次郎多想,還給那些傢伙落了話柄。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去一樓的靈堂去找猴子。因為太早,靈堂裡也沒幾個人,本來安排值班的黑旗旗主也不在場。估計悄悄回去睡覺了。我繞著靈堂轉了一圈,才發現裹著大衣的猴子,正靠著蕭落雨的棺材在呼呼大睡。
蕭落雨是他的知己,他肯定不會害怕。
我過去把猴子搖醒,說了一下我的情況。
猴子立刻起身,說行,讓我有事就先回去。然後又說:“吃個早飯再走吧。”
我便隨著猴子來到餐廳,這裡的人依舊熙熙攘攘,不過大多臉上掛著哀傷,整個氣氛也十分凝重。早餐的菜色以清淡為主,少見葷腥,我和猴子各打了一份飯菜坐下,一邊吃一邊聊著。
正吃著,猴子突然接了個電話。
接完電話,猴子的表情變得極為凝重。而我同時也發現,餐廳裡起了一些騷動,好多人都往門外跑去。我連忙問猴子怎麼了,猴子答:“黃旗旗主花斷風。今天早晨出了車禍,已經不治身亡”
我的眼睛一下瞪大,心裡也砰砰直跳。
昨天晚上,雪狼剛剛暗示過龍頭繼位人的可能人選,將會在花斷風、呂春秋、猴子三人之中選出,然而今天早上。花斷風就出了車禍身亡,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
憑藉我們多年的經驗,這其中必定有鬼!
我壓低聲音說道:“誰幹的,白震?”
猴子咬著牙:“十有**是他,就算不是他親手乾的,也是他安排的人!”
我皺著眉。說白震既然下手,就一定會做到底,那你和呂春秋恐怕也有危險,現在怎麼辦?
猴子搖頭,說蕭落雨剛病逝,花斷風又車禍身亡,洪門現在真的要處在風雨飄搖中了不能再死人了,否則洪門會加速崩潰!新的龍頭出來之前,咱們要阻止這一切!
我們立刻起身。
花斷風的死很快傳遍整個洪門。
調查結果出來,花斷風是醉駕,自己撞斷了欄杆,衝到了天橋下面。有些人說,是因為龍頭之位有可能由花斷風接任,他興奮之下,便去喝了花酒,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出了事故。
但猴子堅稱絕對不是這樣,他和花斷風有過一些交往,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更不可能在蕭落雨死的當天晚上還去喝花酒。
昨天才經歷過蕭落雨之死、還處在巨大悲痛中的洪門成員,沒想到噩耗接二連三地傳來,眾人都是十分震驚且難過。尤其是黃旗成員,更是個個陷在悲怮之中,而且還聚眾包圍了最初收留車禍之後的受了重傷花斷風的醫院,意欲把怒氣發洩在醫院和醫生身上,準備把醫院給砸了。
最後竟然是被白震勸回來的。
雖然龍頭之位已經確定和白震無緣,但他好歹也是副龍頭,仍舊有著相當的影響力。在他的安排之下,蕭落雨的靈堂旁邊,又起了一座小點的靈堂,用來安置花斷風的屍體。說要和蕭落雨一起下葬。
之後,白震還怒斥了一些傳言,說花斷風並非醉酒駕車,而是因為傷心過度,才不小心駕車撞下欄杆;還說花斷風是幸運的,能以這樣的方式繼續到天國去追隨龍頭。
我和猴子冷眼看著他表演。心裡已經恨不得將他剮了八百遍。
待眾人散了以後,猴子便給馬傑打了個電話,讓他詳細查查花斷風的死因,儘量搞來一些切實的證據,這樣才能收拾白震。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