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考慮什麼。
蕭落雨又咳了幾聲,說清田君,如果你沒什麼異議,我就把他們二人帶走了啊。
這時候,清田次郎突然想起什麼,說蕭落雨,我同樣看到了青族的追殺令上一樣有他們幾人。我就問你,如果趙春風也要他們的命,你還會像現在這麼倔強麼?
蕭落雨輕輕搖頭,說清田君,你能問出這樣的話,說明還是對我不夠了解,就是趙春風來到這裡,也休想要他們的命。
清田次郎笑了起來,說好,據我所知,趙春風還真的追到新宿來了,我現在就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這事怎麼處理。
蕭落雨沉下聲來,說清田次郎,你是嫌事情還不夠亂麼?
清田次郎哈哈大笑,說對對對,越亂越好。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去撥電話。而蕭落雨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看我,說左飛,猴子他們呢?
蕭落雨能叫出我的名字,我並不意外,畢竟我們的通緝令都做出來了,還是眼前這個病秧子親自發的。雖然他現在護著我不讓我被清田次郎所傷,但他的目的還是為了殺我,所以我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冷聲說道:“不知道!”
蕭落雨搖頭,說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他們一定就在附近是不是?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清田次郎那邊已經撥通電話,大聲說道:“趙春風,你在哪裡?我跟你說,你追殺令上那個左飛,現在犯到我手裡了,你趕快過來吧!”
“好,我馬上就到。”趙春風果然回話。
趙春風的聲音很大,大到現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清田次郎是打電話的,我們怎麼會聽到趙春風的聲音?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門口又進來幾個人,打頭的赫然正是趙春風,而在他身後緊跟著的正是大光頭青蠍子。
原來趙春風本來就快到了,怪不得我們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如此,青族族長趙春風,洪門龍頭蕭落雨,稻川會會長清田次郎,三個跺跺腳都能震動半個東洋的老大都到了,實在是一件稀罕到不能再稀罕的事情,能見到這個場面的人也太少太少了。
看到趙春風也進來了,蕭落雨的臉猛地沉了下來。
一家歡喜一家愁,蕭落雨雖然黑了臉,清田次郎卻是十分開心,伸手就朝著趙春風擁抱過去,說趙春風,好久不見,我很想你啊。
趙春風卻伸出一隻手來攔住清田次郎,說別,你知道我最煩你們東洋人的,千萬不要碰我,否則我得回去洗澡。
趙春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早說了他不應該叫春風,而應該叫寒冬。看到趙春風這副態度,我差點就笑出來,甭管洪門的蕭落雨,還是青族的趙春風,雖然我們之間現在還是對頭,但他們對待東洋人的態度,以及愛國的氣節,都讓我欽佩不已。
清田次郎一臉尷尬,畢竟他也是東洋第三大暴力團的團長,卻被趙春風這樣嫌棄,臉上哪裡還掛的住?不過現在,清田次郎還指著趙春風能對付蕭落雨呢,所以只要硬生生把這口氣嚥下去。
“趙春風,我看到你的追殺令了,有個左飛恰好犯到我手上了,你去看看?”清田次郎笑呵呵的。
“好。”
趙春風領著大光頭青蠍子,以及其他的幾下手下,朝我和蕭落雨這邊走了過來。
之前幫蕭落雨抬轎子的幾個手下看到這個情況,也趕緊率先奔了過來,先護在蕭落雨的左右。趙春風一直走到我們身前,假裝才看到蕭落雨的樣子,故作驚訝地說:“喲,這不是蕭龍頭嗎,你不好好在家養病,怎麼也到來這裡了?”
洪門和青族鬥了上百年,雖然表面相安無事,但是彼此都看不順眼,也難怪趙春風如此揶揄的語氣了。
蕭落雨輕輕咳了幾聲,說我這病幾十年了,養不養的都無所謂。
趙春風嘻嘻地笑,說你這病也是奇怪,醫生年年說你活不過八月十五,結果你年年都能熬過年關,真是有趣的很。是不是你太兇了,連閻王爺也不敢要你?
蕭落雨點頭,說有這個可能。
趙春風繼續笑,說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祝你今年繼續順利熬過年關。兒子,把左飛和馬傑帶走。
“是。”一個聲音從青蠍子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我不禁吃了一驚,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刻抬頭朝著青蠍子身後看去,發現果然是他……
黃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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