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將白大少踹出七八米去,他的身子連著翻了好幾個跟頭,碰到假山邊上方才停了下來。這一腳踹得他夠嗆,半天都沒犯過勁兒來。
我又轉過頭去,衝著目瞪口呆的老孔說道:"開門吧。"
"哦,哦。"
老孔趕緊刷了門卡,木門開啟,我們才走了進去。裡面還有一截走廊,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這些年來我也算有些見識了,知道這是義大利純手工縫製的羊毛地毯,價格不菲。
至此,老孔不敢再對我有任何輕視之意,一路點頭哈腰,而我依舊平穩前行。
最終,來到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老孔輕輕敲了敲門,說紅拂姐,你請的客人來了。裡面傳來輕輕的應聲,說進來吧。我的心裡一驚,這聲音極其熟悉,應該是我認識的人,可是聲音太過飄忽,又不太確定。
不可能會是她吧?
說起來,確實有很久沒見過她的面了啊
老孔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您進去吧。
我輕輕把門推開,只見裡面燈光昏暗,處處透著一股曖昧的粉色,空氣中也有淡淡的香味,令人沉醉。屋中設施簡單,該有的都有,但是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我輕輕踩著地毯往前走去,屋子中央有一張紫色圓床,床邊圍了一圈紫色帷幔,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躺著一個曼妙的身影。我繼續往前走去,就聽床上已經傳來聲音,說你坐。
床前三米處有一張沙,我便坐了下去。沙很軟,使得我整個身體都凹陷下去,不過也使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確實是一張非常舒服的沙。
"喝茶。"裡面又說。
我便端起前面茶几上的一碗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溫度適中,茶香嫋嫋,把握極好,入口生津。喝完了,我把茶杯放在桌上,抬頭看著那一床帷幔。
"再喝。"
"我不是來喝茶的。"
沉默。
長久的沉默。
帷幔之中,那個身影坐了起來,不過依舊看不清臉。她側躺下,用胳膊撐著腦袋,說道:"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說大概知道,不過不太確定。
對方說,為何不太確定?
我聳聳肩膀,說畢竟很久不見,怕認錯了人,尷尬。而且,你現在混的這麼好,我也不敢貿然相認。
對方笑了起來,說左飛,你還是這麼會說話。
我也笑了起來,說老友相見,還要隔著一層帷幔嗎?
對方笑得更歡,說我現在沒穿衣服,你想看的話就過來吧。
我沉默下來。
如果說先前只是有些懷疑,那麼現在可以確定是她了。過去這麼久了,她的性格還是如此的怎麼說呢,豪邁?不過話說回來,在我所認識的女生之中,論相貌、論情商,論心機,論手段,她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一點都不意外。
見我沉默,對方輕輕笑著,說怎麼,你不敢啦?來嘛,別那麼膽小。
我有些尷尬,說別開玩笑啦,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咱們兩個好好說說話。
"哼,就不。"
一句疑似撒嬌的話兒過後,姿色帷幔唰的一聲拉了開來,我擔心真的看到她的酮體,於是趕緊轉過頭去。對方笑得更加歡暢,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說好啦,你回過頭吧,我是逗你玩的,我穿著衣服吶。
我鬆了口氣,方才回過頭去。
接著便心跳加、面紅耳赤,連呼吸都濃重起來。
她確實穿著衣服,不過卻和沒穿差不多,身上只有一套紫色的睡衣,和她床上的帷幔相得益彰。那睡衣是真絲的,質地有些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下面的面板?又很鬆垮,彷彿隨時都能從她身上滑落下來。
誘惑,太誘惑了。
不過,非禮勿視,不說我有女朋友了,就是這個人的身份,我也不能胡亂看她。我立刻抬起頭來,集中精力去看她的面龐,而不是其他地方。我認真地說:"果然是你。"
躺在床上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消失已經兩年的韓幽幽。
沒錯,那個曾經傷透了黃傑的心,後來跟著一個溫州富商一去而不復返,現在又重新以另外一個名字出現在我面前的韓幽幽。
比以前還要漂亮。
看我呆,韓幽幽又笑了起來:"怎麼樣,是不是沒想到是我?"
我嘆了口氣,說確實沒有想到,這世界實在是太小了。
ps:
嗯,大家還記得她嗎。
也是一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