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地朝我砍來,刀鋒之上還有淡淡的氣流湧動,顯然也是個練氣高手。
而我渾然不懼,伸手抓住他的匕首,使勁一捏,刀刃便在我手中成了一團廢鐵。佐木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沒想到我的纏龍手有如此恐怖,因為我手裡還捏著他的匕首,所以只能握成一團狠狠揍向他的面頰。
砰的一聲,佐木的身子整個向後翻倒。
這裡不比平地,倒下去後並無著力點供他躺平,所以他的身子疾速下墜。不過這傢伙也不是吃素的,也在半空中抓住了一根橫樑,剛要翻身而起,迎面就有一團黑物朝他撞來。
這黑物當然是我,我才不給他翻身的機會,所以也跟著跳了下去,狠狠踩向他的肚子。
啊!
佐木一聲慘叫,雙手卻死死抓著橫樑不肯放手。我抓著更高處的橫樑,瘋了一樣狂踢著他的肚子。踢了十多腳,佐木終於收不住了,噗的噴出一大口的鮮血。
我又換去踩他的雙手,佐木終於放開了手,身子再次朝下墜去。不過下面還有許多截的橫樑,佐木又拼死抓住其中一根,方才翻身而起。
我迅速踩著橫樑"飛"過去,佐木已經知道打不過我了,也手抓、腳踩橫樑,迅速向前狂奔起來。我在後面緊追不捨,我說了今晚要殺掉他,今晚就一定要殺掉他!
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終於倒過來了。
現在我是貓,佐木是鼠!
這座大橋很長,我和佐木一前一後狂奔出上百米去,這傢伙畢竟被我踹了那麼多腳,體力顯然是跟不上我的。不過多久,他知道也跑不掉,於是再次回頭朝我撞來。
肉搏?近戰?我還沒怕過誰!
我狂吼一聲,再次使出纏龍手去,雙爪如閃電一般瘋狂攻擊著佐木。佐木是用刀的高手,現在刀已經被我廢掉了,完全赤手空拳和我打鬥,哪裡是我對手?!
很快,我便逮著一個機會,一招旋轉乾坤使出,將他一條胳膊卸了下來。
佐木慘叫一聲,腳下一彈,身子再次往後急退。我不會再給他機會,三兩步便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眼看著就要使出混元歸一,佐木瞪著眼睛狂吼:"你不能殺我!"
"哦?為什麼?"我冷笑著,捏著他的喉嚨。
我們二人站在超過二十米的高空之上,腳下踩著縱橫交錯的鋼樑,一不小心就有摔下去的可能。而我完全不顧這些,我就是摔的粉身碎骨,今晚也要置佐木於死地。
"你如果敢殺我,我的師兄弟,還有我的師父,都會來找你報仇的!你知道嗎?我們是東洋赫赫有名的"
"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來,直接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你來自哪裡、師出何門,老子一點都不感興趣,有能耐就到我大華夏來,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你們師門都來,老子便屠你滿門!"
"咔嚓"一下,我的手上用力,掐斷了佐木的喉嚨。
佐木臨死前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彷彿死不瞑目,又彷彿想記住我的樣子,好在來世再找我報仇。我實在覺得晦氣,抓起他的領子使勁一丟,他的身子便直直朝橋下的江中而去。
永豐大橋實在太高,又恰逢黑夜,入眼處漆黑一團,看不到、也聽不到佐木落水,他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之中。但是我知道,他的身子要餵了這江中的魚兒了。
這也算是他來華夏做的唯一一樁貢獻了吧。
大戰過後,我也筋疲力盡,低頭看看這滲人的高度,回想一下剛才的一番惡戰,雖然仍覺十分熱血,但還是有一絲絲的後怕。我手抓鋼樑,稍稍歇息一陣,便開始慢慢往下攀爬。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難,這下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花了十多分鐘,總算手足並用地來到橋面,剛一下來,便有腳步聲響起,有兩三個漢子朝我跑了過來,口中還叫著飛哥。
一問,才知道是獨眼龍安排他們在這等我的。我問起郝大明那幹人,幾個漢子說都被他們料理的差不多了,我說有個老太太,見沒見著?幾人都是搖頭,說沒有見著什麼老太太。
我嘆了口氣,心想那老太太不除,終究是個禍患,但是現在也沒法子,只好說咱們先走吧。他們便把車開了過來,載著我朝市區而去。
ps:
每次寫校園,或是綁架一類的事情,就被人說老梗、江郎才盡、重複套路之類的。可是都市小說滿共就這些內容,翻來覆去就是綁架殺人搶地盤,還要怎麼寫呢?
要這麼說,盜墓筆記是不是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