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薇揹著老鱷消失在走廊拐角,樓下的血戰也差不多結束了。我從乾洗店出來,門口已是一片狼藉,老鱷的那些人全部死光光了,幾輛車子也被砸的粉碎,而黑熊的這些兄弟毫無傷。
這個我要自誇一下,不是他們有多厲害,而是我安排的戰術很高明。
"大功告成。"我笑著:"回去吧。"
凌晨兩點,豐北路。
龍公子已經在這條路上等了五個小時,京城的冬天格外冷,凍的他雙腳都快失去知覺了。他堂堂紅三代,從小就錦衣玉食,何時受過這種罪了?可是現在,他不得不等。
根據馬傑的線報,風臺區的大佬黑標,今晚會從這條路上經過,但是具體什麼時候,馬傑也說不上來,所以他只好等著。黑標為什麼要從這裡經過?龍公子並不知道,但是他相信馬傑。
他蹲在一個燈箱下面,背靠著范冰冰的廣告,寒風吹來,他一陣接著一陣的打哆嗦。現在就是范冰冰真的站在這裡,恐怕他也沒有任何興致了。
就在這時,一輛帕薩特轎車突然悄無聲息地駛來,根據車牌顯示,正是黑標所坐的車子。這一刻,龍公子差點哭出來,草他大爺的,可算是來了,再等下去,他的蛋蛋都要凍裂了。
龍公子甩了一個手勢,馬路對面便有一個黑漆漆的物件拋了出來。與此同時,帕薩特轎車也正好駛過,就聽"砰"的一聲,輪胎直接爆了,車子失去控制,撞在了馬路牙子上。
還好這條路上沒什麼車,否則又要引起交通堵塞了。
車上的人迅下來,有四五個人,黑標就在其中之一。黑標的臉上有顆大黑痦子,絕對不會認錯,就是他!龍公子看著照片,默默點頭。
"怎麼回事?!"黑標的語氣有些惱怒。
"大哥,是這玩意兒。"有人從地上撿起一塊木板,上面扎滿了根根尖銳的鋼釘。
"真沒道德!"黑標跺著腳:"這裡可是京城,怎麼這麼沒素質呢,那些鄉下人能不能不要一股腦地往京城跑?"
有人問,大哥,那現在怎麼辦?
黑標看看前方,說不遠了,咱們跑著過去吧。
一干人只得放棄車子,準備步行前往目的地,然而他們剛走兩步,一陣激昂的音樂突然響了起來:"難得一身好本領,情關始終闖不過"
"誰?!"
黑標大叫,同時摸出一支手槍,其他兄弟也是如此,眾人迅圍成一個圈,各自謹慎地盯著四周。
嘩啦啦
一個人在馬路上四肢著地,像狗一樣飛快地奔跑著,他跑過哪裡,紅毯便鋪到哪裡,很快便鋪到了黑標等人身前。接著,紅毯的另一頭,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款款走來,兩邊還各挎著一個火辣辣的妞兒,紅毯兩邊則湧出不少漢子,往空中撒著五顏六色的花瓣。
黑標瞪大眼睛,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場景,他混了幾十年,也沒見過這樣的事。
"你們好。"
龍公子走到黑標身前,笑眯眯道:"我叫龍公子,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
"少他媽給我裝神弄鬼的。"黑標直接把手槍對準龍公子的腦袋,說你到底怎麼個意思?
""龍公子一臉無語,說咱們能不能不要動槍?你要是動槍,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龍公子身邊的兩個女人,珍妮和瑪麗,同時摸出一支槍來對準了黑標的腦袋。
黑標的其他兄弟則把槍對準了珍妮和瑪麗的腦袋,剛才在紅毯兩邊撒花瓣的那些漢子則紛紛用來,又掏出槍來對準了黑標那些兄弟的腦袋。
嚯,好一齣上鳥尤劃。
莫名其妙的大戲啊。
黑標的額頭上有汗滴下,說兄弟,你到底怎麼個意思?
龍公子依舊笑眯眯的,說你現在叫兄弟?晚了!
黑標咬著牙,說我也用槍指著你呢,有本事你就讓他們開槍啊!
龍公子說好啊,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開槍如何?一、二
數到這裡,龍公子突然猛地往地上一蹲,現場便響起一片噼裡啪啦的槍聲。等一陣槍聲過後,龍公子才緩緩站了起來,包括黑標在內的五個人,已經全部倒在地上。
黑標中了五槍,可是還沒有死,他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你你耍詐,你還沒有數三"
"哦,三。"
龍公子掏出槍來,對準黑標的腦袋補了一槍。